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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蕈香的话瑞珠没有说话,沉默了半晌才边走边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没想到那小子年纪不大气星还挺大!一看就知道小时候少教育。”
“……”蕈香不知道她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转眼间几个人已进了怜花阁的院子。
“到、到了。”蕈香气喘吁吁的低声说,瑞珠来不及看四周的景色就快步走上回廊,一把推开门的走了进去。
屋里的人似乎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她到这儿来,全都惊讶的望着满脸不耐烦的环视四周的她,望了一圈找到了那个趴在软塌上的身影,瑞珠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少年盖着条布单昏昏沉沉的趴在加了厚的软被上,一张原本就尖瘦的小脸更加深陷进了阴影里,惨白的脸上浮着层晕红,瑞珠轻轻的掀开少年背上的布单,只看了一眼就惊得呆住了。
坏——了——
只见少年布单下的身子未着寸缕,由大腿一直到臀,一路上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瑞珠望着少年青紫淤血、僵痕都有四指宽的半身,脑袋上渐渐冒起了汗。
她实在有些得意忘形了,她从没挨过板子所以不知道到底会有多疼,听说打二十板子是最轻的也就随口说了,原本想着也就是从一数到二十,最多让这个少教育的小P孩在床上趴两天,却没想到会让他伤得这么严重,瑞珠迟疑了一下,用手贴了贴少年裸露的背,只觉得手底下的身子烫得有些吓人。
“王爷,脏……您先出去……等我们把他收拾一下再让他见您……”屋子里的下人一见她的手摸上了茹叶,全都有些慌张起来,若是往常茹叶知道主子要来,都会提前两个时辰沐浴更衣,绝对不肯自己带一丝汗腥味的见她,但这几天茹叶被关在地牢就没沾过净水,回来以后还又伤又病就更没梳洗过,浑身的酸味再加上生病之人特有的那种怪味,平常之人已是在忍他,就更不要提这金枝玉叶的王爷了!
“我要见活的,又不是要见死的!”瑞珠眉头一皱,凌厉的目光一扫就让下人们瞬时噤若寒蝉。
瑞珠眉头紧皱的注视着趴在软被上眼睛紧闭的少年,怜香和惜玉见了,相互望了望,怜香忽然指挥着,把一干下人们全赶出了屋子。
“主子。”
惜玉忽然走到瑞珠身边,皱了皱眉低声说,“说句让您不高兴的话,这茹叶其实一点让我把药拿出来的资格都没有!平时他仗着您宠他,坏心眼没少使,他也不看看自己一个侍宠身份,连我们姐妹都敢不放在眼里,若是按惜玉的意思,他死也就死了,可是惜玉就是见不得您皱眉毛,我这药本来是宫里赐下为您备着救急使的,但眼见您急得脸色都变了,惜玉也不好再藏私……如今最好的药都给您拿出来了,他要是再死了可就怪不得别人了——”
惜玉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两个净玉的瓶子,每个都是细葫芦状的有手掌大小,惜玉嘟着嘴拔开一个瓶子的蜡塞儿,小心翼翼的倒出两粒放到了小茶盅里,嘟嘟囔囔的说:
“人家说这药一粒就可以活死人,我给您倒出了两粒,您可再不许说我小气……剩下的我还要给您收起来呢……您当初头破的时候我还说若您真的不行了我就给您把药灌下去,谁知您还没用上,倒先便宜茹叶了!”
“这个瓶子我就先放在您这儿,瓶子里是外用的药膏,您可别给他多抹,糟蹋……”惜玉念念叨叨的把一个玉瓶收回怀里,把另外一个玉瓶反向一拧,只听‘啪’的一声玉瓶分成两半,莹白的膏子半满的附在两个瓢型里。
瑞珠望着放在塌旁矮桌上的药丸和药膏,愣了半天才怔怔的问:
“你要我给他抹药?”
“难道您要我和怜香给他抹药?”
惜玉一脸的震惊:“虽说他是侍宠,没名没份,可是比起那些勾栏院的小官,他也是有名节一说的啊!我和怜香跟着您进了他的屋子还看了他半个身子已经是很不对的了!您是主子您才能随意碰他,如果是姐妹母亲以外的女人碰了他的身子,那就是非娶他不行了,要不然他就只有被送进下等地方这一条生路了,他已经是您的人了,您要我给他涂药,难道是要我娶他不成?”
瑞珠满脸的黑线。
12 茹叶中场
惜玉有些气鼓鼓的出了屋子,瑞珠在塌旁僵坐了好久,才慢慢咬牙拿起矮桌上的药膏,挖了一块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比划了半天,才皱着脸、抖着手把药膏涂上了少年青紫的臀。
'连屁股都是烫烫的……'
瑞珠一边抹着药,一边为自己这份想法而黑线,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