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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我不禁有些心疼,脸上虽仍没有笑意,却是捧起了画儿的小手,见我担心,画儿立时漾起了笑容,连忙说道:“娘,我没事,一点也不疼的,都是画儿不好。”
“怎么会没事?快让娘看看。”此时,画儿的手已肿的老高,我一边上药一边觉得心里纠得发疼。画儿却是在一边没有喊一声疼,只是不住的说着不疼的。我心里虽是心疼的厉害,却也是豁然开朗起来,我心中知道画儿一直都十分的懂事,而且心地纯良,那王勃定是做得过分了,画儿才会施毒小小的教训他,至于害人性命之事她是不会做的,可是王勃怎么会出现那样症状呢?看来明日真的是要走这一趟了,便道:“画儿,我们明日去看看你的同学吧。”
“是。”
所谓施救(二)
眼前的王公馆,是一座三层的仿西洋古典式洋楼,简直可以用富丽堂皇来形容,上有高高的尖顶塔楼,整齐细致的红砖掩映在榕树的绿荫里,楼前则是一座偌大欧式花园,假山、小溪,环境极是优雅。这样的花园洋房,在杭州是少有的豪华气派。这王厅长可真算得上是现今的实权人物,从这住所的华丽程度便可见一斑了。
我们站在高高的镂花铁门外,和门卫费了不少口舌说明来意,又等了好大的功夫,我才和画儿在一名男仆的带领下进入了王公馆,先是穿过了那偌大的花园,再经过一段回廊,才进到客厅,接着便安排我们坐在了沙发上,此时引我们进来的那名男仆则站在门外,原本厅内的一名女佣上了二楼通报。
环顾四周,大厅内随处是中西合璧的装饰,有着欧式的壁炉,梁托上却是加着古意盎然的吊钟花形,倒是让人感觉很有特点。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见到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自楼上缓缓下来,其眼周微微发青,显然是近期都没有休息好的缘故,那紧锁着的眉头,说明他此刻心情欠佳,而他轻瞥向我们母女的眼光似乎也含着份不耐。
见状,我也并未起身,只淡淡喊道:“王厅长。”
这时,那中年男子才正眼望来,带着几分不解和疑惑,重新打量着我。
我再次开口道:“我的女儿和王勃是同班同学,听说他生病了,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是这样啊。”提到儿子的病情,这位叱咤杭州的警察厅长也难掩愁色,紧接着又含着抹蔑色望了我一眼,想来应是将我归为了阿谀逢迎之流吧。
我只当做未见,仍是不卑不亢的说道:“我略通些医术,听了令公子病的情况,和我曾经遇到的一例病情十分相似,而我们老家恰有医治此病症的偏方,或许也可以医得好令公子。”
“真的?”闻言,王厅长的脸上立时溢满了兴奋之情,却又很快冷却下来。
望着他迅速变换的神情,我了然的说道:“王厅长,不如您先带我去见见令公子,若是我有把握的话,您不妨让我医治试试,若是没把握我自不会自讨没趣,您说是不是?”
沉思片刻,王厅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你先随我上楼看看吧。”
于是,我便随他上到了二楼,一进房间,便见到一名男孩安静的躺在床上,脸颊泛着淡淡的红色,这正是醉春风的特点,让人面带微醺,而上面泛起的红疹则是混合了檀香之后的中毒现象,先是大致的观察了下屋内的布置,我才走上前去搭上了他的脉门,细细诊脉,作为一名医者,即便在料定病患病情的情况下,也是绝不可马虎大意。
而这一诊脉,却是不禁令我眉头一跳,却仍是未动声色,只转身说道:“王厅长,令公子的这病,那偏方却是可医的。”
“这……”此时,王厅长的神情却是越发的精彩起来,既喜悦又带着浓浓的担忧,举棋不定的在房中踱着步子。而对我的态度却已是有了些许不同,客气的说道:“咱们先出去吧,您先喝杯茶,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考虑考虑……”说着便率先走出了房间。
“好。”
我二人便又再次回到大厅之内,王厅长焦切的问道:“我儿子得的是什么病?”
闻言我只是摇了摇头,回道:“我只是有医治此病的偏方而已。”
“那会有危险吗?”
“凡是病者,无论大小,都是存在危险的。”我据实陈述道,只是以我的医术而言,解这样的毒是不会出现任何危险的。
“这样啊……”闻言,王厅长的眉毛更是紧紧的纠结起来。
恰在此时,一名女仆走了进来,手上端着茶水,待走至沙发近前,才将茶杯一一放在我们面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