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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桃似真与她久别重逢,心情甚为激动,听她已不记得在哪里相识,便急忙道:“木妹妹,你忘了?五年前,我上京赴官,大雪封路,我在吕伯奢家中避难,我们,我们可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哪!”
他说出此话,众人更是一阵吃惊。秋梅却情绪异常,看到自己梦中情人正与别人叙旧暧昧,她实是心痛难当,面有不堪。
司马木木听他一席话说得有根有据,当下也竭尽全力回想起来,也终于将这段几乎沉封的记忆拾起,他记得,五年前是有这么一个人,但人家木妹妹当时也只把他当作路人,自问高攀不了,也就未动欲念,再说他在吕伯奢家中走后,再无人提及此人,那段记忆也就被封杀了,不想却在此刻解封了,也终于想起,他姓陈,名桃。
此来三国,只为取回《奇门盾》,她本不想多生事端,但她偏又瞧见秋梅那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不由得心生一计:“听秋水说,这鸭蛋脸可是对陈桃钟情已久,此刻看来必是如此,若不然她定不会如此瞪我,再说哪有女子对帅哥不心动的,除非她是尼姑,我在这里立足未稳,将来指不定他要怎么整我呢,我不如先整整她,他日也好心理平衡。”
想到此处,她便将身体风摆扬枊般扭动一下,羞答答的叫了声:“你是…桃哥哥吗?”
此话一出,她当即鸡皮疙瘩起了半身,不禁在心中暗叫:“哎哟,娘咧!这卖弄风骚的本领真不合我用,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更何况是卞夫人他们。”
片刻间她已偷瞄了旁人表情,一个眨眼旁看,一个咬牙切齿,还有一个抿嘴偷笑,她不禁怀疑:“我此举当真明智?”
秋梅见她卖弄风骚,再也看不下去,立刻上前将她推到一边,恨恨道:“你这个村姑,桃哥哥也是你叫的吗?平时见你说话凶巴巴的,怎么此刻也变得千娇百媚,风骚异常了?见了帅哥就把持不住了是不是!是不是你这个骚货!?”
她越说越恨,几乎要上前抽她一耳光,但是陈桃却突然挡在她面前,道:“秋梅,你想干什么,别胡闹!”
旁人不知秋梅心情为何如此激动,但卞夫人心里一清二楚,她知道她是在吃醋,只是她这暴躁的脾气实在令人难以接受。于是嗔道:“秋梅,回来,别在陈公子面前丢人现眼。”
秋梅无奈退回,实是欲哭无泪,但此刻司马木木却已泪流满面,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生怜的状态,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惺惺作态,因为她明白,当身边有个男人为你撑腰的时候,你只负责哭就好了。
此刻秋水拉住她手不住安慰,她仍泪流不止,连她自己都不知这泪怎会源源不断,当下也只在心中暗叫:“天助我也!”
陈桃见她如此委屈,急忙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柔声安慰道:“木妹妹,你没事吧?”
司马木木只哭不语。
秋梅听他对司马木木这一句柔声细语,不禁心如刀割,直咬牙顿足,看二人卿卿我我,实是度秒如年。
卞夫人始终心向秋梅,当下上前道:“陈公子,秋梅性子直爽,方才确实太过冲动,但也是无心之过,我也于心不安,司马姑娘既是你表妹,他日我必定让秋梅给她赔礼倒歉。”
陈桃斜眼瞧了一眼秋梅,没好脸色道:“倒歉就不必了,木妹妹向来不是小肚鸡肠之人,这倒歉可有可无。”
他又转脸向司马木木笑问:“对吧,木妹妹?”
司马木木抽噎着道:“嗯,不必倒歉了,我见秋梅姐姐也是好人,方才也定是出于对桃哥哥的关心,怕我这个村姑骗了桃哥哥,才会那么冲动的,我不怪她。”
秋梅见她如此说话,更是恨上加恨,她不禁又咬了咬牙,在心里暗骂道:“好个小骚货啊,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勾搭我的男人,还说什么不怪我,我可要怪你,这笔记账我先给你记着,你他娘的日后最好不要裁在我手里!”
卞夫人只觉司马木木是越发的莫测,当下天色已晚,府上已掌起灯烛,也容不得她多想什么,只对陈桃道:“陈公子,天色已晚,你们这表兄妹之情,看来也只有来日再叙了,女夜不留男客,男夜不留女客,这是曹府的规矩,还望陈公子莫要怪我狠心逐客才是。”
陈桃笑道:“哪里哪里,你我两家相距不远,其中来龙去脉怕也是一言难尽,至于表妹为何来此,日后我自当问个明白,好在来日方长。”他转而又将笑意收起,道:“卞夫人,我表妹即来你家为客,就不要让下人为难她,就算我这个表哥不说什么,他日曹大伯回来,你自也不好交待对不?若他日我来,听得我表妹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