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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风亦菲就站在她面前,她却认不出她是谁,因为当初实在太愤怒新娘不是自己,所以连带的相关报导她一律不看,才会连金璨阳的前妻长什么样子也全无概念。
“一只不知从哪条臭水沟爬来的老鼠,可以跟我相提并论,你立刻放弃她,我会原谅你的错误选择。”她说得仿佛给恩,只要她懂得感激她不计前嫌的风度。
原本她打算慢慢来,像以前一样欲擒故纵,钓足他的胃口,她才能予取予求,享受被他追求的快乐,可如今见他执意回到前妻身边,那她全盘计划岂不是胎死腹中,毫无希望了?
察觉金璨阳即将离自己越来越远,万雪艳急了,口气难免专横,未免夜长梦多,她当然要当机立断先抢先赢,没有闲工夫再迂回试探。把这件事当成一场稳赢不输的游戏了。
“我的前妻是个好女人,请不要诬蔑她,我没履行对你的承诺,是我的错,与她无关。”金璨阳把一切的过错往自己身上揽,不要波及他人。
但是他语气中对前妻的偏袒,已激怒了自私自利的万雪艳,他说得越是明理中肯,她听得就越火冒三丈。“她是好女人,我就是坏女人喽?活该我被你牺牲,要忍痛让出心爱的男人?”她两眼泪汪汪,样子无辜又不甘。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想太多,只能说我们无缘,做不成夫妻”金璨阳暗自捏了把冷汗,突然庆幸自己娶的不是她,否则整天面对这个不知体贴为何物的女人,他这辈子也完了。
很奇怪的心境转折,爱与不爱的界线一鲜明,立即就能分辨出两个女人哪个适合他,雪艳刁蛮、不讲理又爱耍脾气,凡事要人惯着她,而亦菲个性温婉、事事为人着想,是个只会付出的傻女人……
一经比较,他的心便豁然开朗,更明白自己要的是谁……“谁说无缘?要不是你奶奶诬陷我,说我图谋金家的财产,我们早就结婚了,哪会冒出这多余的前妻?”都是那个多事的死老太婆害的,不然金家一切她早就得手了。
原来万雪艳曾与自己的叔叔密谈,两人有意谋夺金璨阳继承德家产,这番谈话不巧被沈玉梅听见,她便将此事告知孙子,要他远离万雪艳。可惜那时的金璨阳被爱冲昏头,不相信女友是贪图富贵的人,加上万雪艳总有意无意地提起奶奶不喜欢她,陷害她也是正常的事云云,让祖孙俩因此事闹得很僵,几乎断绝往来。
好在后来有风亦菲居中牵线,这些日子以来,祖孙两人的关系才总算有破冰的迹象,偶尔能说上两句话。
“不管奶奶有没有诬陷你,我们没结成婚是事实,如今我放开过去,追求所爱,你也应该放下了,去找寻一个爱你的人既是曾经的恋人,他衷心希望她获得幸福。
但万雪艳根本听不进他的解释。“你爱的人只能是我,我不准你喜敢别的女人。”
“雪艳……”怎么有理说不听?金璨阳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给你前妻钱。然后叫她滚。我不信她不要钱,她那种出身用不着假清高,给她三、五百万就该偷笑了。”万雪艳相信金钱能,没有人能抵抗金钱的诱惑。
可是她没想到,她口中的“三、五百万”真是可笑,金璨阳风亦菲的赡养赞,是这数字的一百倍,她若知情,肯定气到吐血后悔自己错失大金龟。
“她……”不要钱。
金璨阳想说他汇进前妻帐户里的钱,她一毛也没取用,反而自食其力赚钱养活自己,但他话还没说出口,身边的女人已代他开口。
“我没有假清高,是孤儿的事也并非见不得人,我不偷不抢不做违背良心的事,自信对得起自己,不怕荆人看轻。”她正正当做人,问心无愧。
说得好,除了万雪艳和年纪小听不懂的管承、管堂兄弟,在场的其他人,都露出赞许的眼光。
万雪艳十分惊讶,难以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风亦菲。
“你就是璨阳的前妻?”她轻蔑地看向眼前容貌清丽的子,不屑地问。
“是,我是他前壹。”风亦菲坦然承认。
“你住在”泷之屋“?”万雪艳心里盘算着,眼冒精光。“那我也要住进来。”她能破坏他们一次,就能破坏第二次。她对要把自己的男人抢回来。
“什么?”她在发什么神经?住进来是想干么?金璨阳眉皱得死紧,耐性快用尽了。
再说,她能不能住避“泷之屋”不是她说了算,这里是由樱子奶奶做主。
“既然她能住,我也可以,看要多少钱我都给得起。”有眼珠的万雪艳当“泷上屋”是幢普通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