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磅!樊军却不后退,而是握拳抬手硬格接下,余二腿但觉得樊军的手腕像是坚石一般,后足筋竟有些发疼,心想至此,身子却已经又接连发出三腿。
樊军或闪或格,往前逼近数步,要往余二腿怀里钻。樊军使的是结实威猛的近身拳术,只要能钻入余二腿身怀近处,余二腿那双腿便没了用处。
余二腿一面出脚,一面闪身,要和樊军保持距离,两人斗到了墙边,余二腿一个回旋重踢,踢在樊军脸上,将樊军头和半边肩膀都压砸在土墙上,登时土石飞扬。
“哗——”围观众人见余二腿这脚重得有如劈裂大山一般,都想大势已定,樊军定然给踢死了。双刀帮的伙伴正要欢呼,却听闻余二腿闷吭一声,身子摇晃后退,竟是乘胜追击的第二腿,让樊军抬肘正好顶着,便像是大腿踢击在坚石上一般。
余二腿只觉得一腿酸麻无力,才退两步,樊军已虎窜而来,几下踩踏在地上的脚步声如擂战鼓,钻入了余二腿身前。
“好厉害的硬气功!”余二腿猛喝一声,身子跃起,双腿像柄钳子,紧紧挟住樊军双臂,骑坐在樊军胸前。
“你以为靠得近了便能打着我,是吧!你以为余二腿便不会使拳了,是吧!”余二腿大声笑,展开双臂,或拳或掌、一记一记朝樊军头脸上打。
“是!”樊军大喝,身子一沉,双脚踏地发出巨响,将挟在身上的余二腿震得松了些。樊军突地也踢一脚,踢得高极,脚尖蹬在余二腿的后脑杓上。
“你不也以为我不会踢腿?”樊军刚这么说,余二腿已然落下,晕眩眩地捂摸着后脑,见樊军又已逼来,正要后退,樊军的拳头手肘已然纷纷顶撞在余二腿胸腹上,轰隆隆地好响。
余二腿口中鲜血飞洒,骨头不知断了几根,身子飞撞在土墙上,落下时凭借着蛮横狠劲,尽力跃起想奋力一搏,樊军却跃得比余二腿更高,几记连环踢腿全踢在余二腿身上,力道竟不输余二腿的腿劲。
余二腿摔落在地,再也无法爬起,那些店家老板、伙计、客人纷纷挤来,七手八脚地扶起余二腿,心痛喊着:“余大哥!”、“这帮鼠辈流氓,下手如此凶残!”
潘元哈哈大笑,大步走来,身旁一干田鼠帮众一拥而上,将双刀帮的店家伙计全拉起便是一阵痛打——双刀帮只是这地下海来普通住民,为了自保而立的名号,并不是逞凶斗狠之徒,为首的余二腿一倒,便远远敌不过形如恶匪的田鼠帮了。
“跟何闻那些家伙一般蛮横可恶!”卫靖本来见樊军威猛,心生钦佩,但见田鼠帮形迹凶恶,四处砸店打人,将好端端的货物粮食乱抛乱砸,不由得心生愤怒,四周有些围观的人,却都不敢作声。
潘元犹自笑着,举起大刀,往瘫倒在地上的余二腿双腿砍去。
“你做什么?”樊军手快,在潘元一刀斩下之际,捏住了大刀刀背。
“啊呀!”潘元叫喊一声,额头让一枚小石子打中,淤青了一小块。
“樊军,你又做什么?”、“你为何阻止潘大哥?”、“让潘大哥斩他双腿,断他双刀呀!”田鼠帮叫嚣着。
“谁扔石头打我?”潘元捂着额头大叫,又瞪着樊军:“你抓着我的刀干嘛?田鼠帮要壮大声势,当然要干得狠一点,让开,让我斩了这家伙一双臭脚!”
“潘哥,我早便说明,这次随你来市区,便只是来练拳头。你们田鼠帮要壮大声势,那与我无关。我练拳头,也不是要取人性命,我将那使刀的大汉打昏,你捡去他刀,那便罢了,我打倒这余二腿,你却要斩他腿,这可过份了些。你要斩他,便等他伤愈,自己打败他,届时要斩要剐,也和我无关。”樊军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潘元瞪大眼睛,气得说不出话,一干帮众瞎起着哄,大声嚷嚷:“你这家伙,说什么大话!别忘了你欠潘大哥多少钱?”、“潘大哥要斩谁,就斩谁!知道吗?”
樊军听见了潘元手下提起自己的欠债,似乎让针刺了一下,转头冷冷瞧着那两个叫嚣跟班,说:“潘大哥替我扛下的债,我会还给他。我有我的做事方法,你够胆子,就将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樊军冷笑,将两只手搭在方才叫嚣的两个跟班肩上,那两个跟班登时泄了气,一个赔笑道歉,一个神情僵硬,以眼神向潘元求救。
“樊军……”潘元清咳两声,他替樊军扛了一笔债务,这才挖来了这厉害打手,替他打败地下海来不少强劲对手,势力扩展地极快。他知道樊军性格刚强,尽管有樊军欠他人情,却也不能逼绝,正要想些化来缓和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