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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男又问道:“对了,你们有谁知道那个代表森男出战的人资料不?”
有人插嘴回道:“那人啊,说来就怪了,好像也是个画符师呢。”
“啊?不至于吧?画符师给别的画符师当代表上去比试?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就是说嘛,估计那人画符水平不咋样,对脸面这种事情看得也就不重。”
“嗯,非 常(炫…书…网)有可能,不然哪个画符师肯做这种自降身份的事情。”
“哎,不知道森南那家伙现在去了哪里。”
众人对望一眼,齐声道:“揽月阁!”
森南靠在椅背上突然莫名其妙抖了一下,身旁友人见了大感奇 怪{炫;书;网},道:“你怎么了?”
森南摸摸脑袋,不解道:“大概风大,有点冷了。”
原来今日的比试一结束,森南赢了韩斌这一惊人消息便迅速在整个求知书院传了开来,其震惊程度完全不下于晴空里劈下一道惊雷。
此刻,造惊雷者正跟一群人在揽月阁庆祝,觥筹交错,主宾尽欢。
在求知书院画符班之中,郁子寒虽然实力最强,但人缘也最差。他常年冷着一张玉脸,叫人看了心都能凉上半截。因此郁子寒取胜后也没多少人会拉着他去胡吃海喝的庆祝。而森南就不一样了,大家平日没事都要混在一起做乐,何况此时有了这么好的理由?都不过舞象之年,玩乐于他们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话说森南能在死亡之组中杀出半条血路,这倒是谁也想不到的。
尽管如此,但现在几杯酒下肚之后,众人便开始海吹,更有甚者口口声声赌咒发誓早已料到森南会取胜,并一直对他很有信心,如此云云。
杯影醉意之间,森南半眯着眼睛瞧着众人,脸上始终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心忖:事前明明谁都不看好我,甚至连来捧场的人都没有几个,现在又都这副模样,终究都不过是些酒肉朋友罢了。又想起林墨下了擂台之后竟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走人,害自己一顿好找,便有些不爽。无论怎么说,大家都算是战友了不是么?
而那临时装病抛弃盟约的石峰奇现在则正关在房里垂足顿胸。
他实在没有料到森南的符纸竟然也有这么大能量,把去年前十韩斌的见雪剑都能劈得一分两段,难道真是自己看低了他?现在森南下一场的对手也已出来,相比韩斌,那人根本不值一提,可惜这种成名的机会却轮不到自己了。要他再去跟森南解释自己病已好可以上阵,他又拉不下这个脸来,因此只一味的生着气,也不知道是在气谁。
至于林墨,他在婉拒了朱碧荣的邀请之后,便独自一人走了。在回家路上,他边走边回味刚才比试的每一个细节。
途中忽有个醉酒老头朝他撞来,他不想生事,便只以平常步伐往旁一让,却在此时,那老头探手往他怀里摸来。
林墨一愣,复又一乐,暗忖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做那空空妙手的生意,倒也不羞,于是右手一发力,一把扣住对方脉门。
那老者想要挣脱,却给他送进一股灵力,登时没了气力。
林墨正待开口,不料那老者忽然头一伸,张口就吐。由于两人离得实在太近,林墨愣是没能避开,被稀里哗啦吐了一身,一股子混合着浓浓酒精的酸臭味顿时散发开来,弄得林墨狼狈不堪,跳着让开,急抖衣襟上沾到的浊物。
抬头再要寻那老头晦气时,眼前却哪里还有人在?
林墨郁闷地骂了一句,下意识的探手入怀,不由一愣,苦笑道:“终究还是让他得逞了。”
这时只听殇乐道:“谁叫你走路心不在焉,纯属自找。”
“都不提醒我,太不够意思了。”
林墨无奈摇了摇头,只得加紧步伐赶回家里。一路上众人纷纷避开,唯恐沾染了他身上臭味。
到家后,几人见了林墨狼狈模样自然大奇,林墨顾不上为众人解惑,一头冲进房内,除去身上衣服,将火焰符和凝水符同时启动,忙着冲洗。
林墨边洗边道:“这老头作案手段未免太古怪了,居然还能想到这招,我算服了。”
殇嗤了一声,哂道:“你还当真是自己大意所致?”
林墨手上动作一顿,道:“这是什么意思?”
殇漫不经意道:“还能什么意思,自然是说你林低手要比那老头差上不少喽。”
林墨闻言仔细回忆跟老头相撞直至他被吐满一身的所有细节,这才发现自己确实一直处于被动位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