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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打开门后来的正是那俩人。“生日快乐啊!茗湛。”姜涛开口就说。杨振华状似无意的瞥了玉响的嘴唇一眼,回头对玉茗湛说:“生日快乐!”玉茗湛接过俩人递上的礼物,坐在沙发上笑道:“东西不好我可不收。”“得了吧!什么东西才能入得了你的眼?”杨振华笑道。玉茗湛瞥了眼玉响,没做声。拆开礼物后发现杨振华送的是最新款的平板电脑,姜涛送的是手机。玉茗湛笑了:“一看就是没什么心意的!”“你就将就着收下吧!我们两个大男人,你还指着我们满大街的去给你找礼物啊?”姜涛笑了。杨振华从包里掏出两个盒子,递给玉茗湛:“你定的,刚好送到我就给带来了。”玉茗湛打开盒子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将其中一个递给玉响。玉响疑惑的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块手表。表盘很简洁,但看着就很贵重的样子。玉响抬头看玉茗湛:“我又不喜欢戴手表,给我这个做什么?”“嗨!你还嫌弃!你知道这一块表值多少钱吗?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姜涛一把扯过玉响的手就把手表给戴到他手上去了,“再说了,这年头分分秒秒都是钱,谁不戴手表?”“你可拉倒吧!”玉响笑了,“我就一三无的穷人,有什么身份可象征的?再说了,每天追着时间跑,你不累我还嫌累呢!”“那是我送你的。”玉茗湛说。玉响立刻闭上了嘴,右手摸了摸左腕上的手表,心里暖洋洋的。谁料玉茗湛的盒子打开后,里面竟然也是和玉响那块一模一样的手表。看着玉茗湛把表戴在手腕上,玉响并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从小玉茗湛买什么好东西都喜欢给他带一份一样的,这么多年他都习惯了。可是杨振华看了玉响呆愣愣的样子,却笑了:“那是情侣表。茗湛得意请国际著名钟表师定做的。全世界就这两块。”玉响蓦然抬头瞪大眼看着玉茗湛,觉得戴在手腕上冰凉的手表顿时变得滚烫滚烫的,而且死沉死沉的。“我们是夫妻啊!”玉茗湛不以为然的说。心情莫名豁然开朗,玉响红着脸只觉得心里暖呼呼的,很满足很开心,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谢谢……”“我们两说什么谢?”玉茗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像想起什么,凑到玉响耳边小声说,“以后我们一起去挑结婚戒指。”杨振华和姜涛站在一旁看那两人恍若无人的靠在一起说悄悄话,顿时都觉得受不了,默不吭声的把那两人丢在房间里出去了。 杨振华刚走到门口,又回身说:“对了,我们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那个女人。”他看了玉茗湛一眼,知道玉茗湛会明白他指的是谁,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和姜涛一起去和玉老夫人打招呼去了。不仅玉茗湛,玉响也猜到那个女人多半指的就是玉茗湛的父亲郑睿以前养在乡下的那个女人。玉响下意识的看向玉茗湛,玉茗湛比对着两人的手表,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玉响心里纳闷,他真的猜不出那女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按理说她应该恨玉茗湛恨得要死,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看到玉茗湛才好。可是那个女人对玉茗湛竟然比郑睿还要上心,玉茗湛回到东山后她来看玉茗湛的次数比郑睿还多,即使没空过来,还常常打电话过来问问情况。如果说她是来示威的吧,她那畏畏缩缩的样子又不像。难不成纯粹是来被人甩脸子的吗?玉家侧厅里,汤春梅坐了好久只等来玉老夫人身边的五嫂,纵使如此她还是慌忙起身。“客气什么啊?坐!”五嫂温和的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等这么久。实在是今天太忙了!”汤春梅脸上僵硬着笑容,点点头,有些拘谨的坐了回去。这时电视里正播放着民国剧。先入门并生下长子的妾室受到后入门正妻的百般羞辱刁难,却只能委曲求全的跪在一旁不敢作声。这一幕在汤春梅看了特别讽刺,她侧过视线去不再看电视屏幕,然而却阻挡不了声音传进耳朵里。其实她也委屈。她年轻时候也是镇上一枝花,追她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可是她却偏偏看上的徒有其表的郑睿。她和玉佩雯都是一代人,那年头实在太穷,为了省那么几块钱的工本费,他们只是事实结婚并没去登记领证。不领证的人多了去了,平时过日子也没必要,可是一旦遇到法律问题就有些说不清了。按理说她和郑睿结婚在前,玉茗湛的母亲玉墨婷只能算三者插足,算郑睿重婚。可是玉墨婷有结婚证,她想找人说理都没地方去。可女人离婚后的日子有多难,她清楚,而且她也舍不得儿子,所以即使屈辱的被郑家藏着掖着,她也始终没离开郑家。玉墨婷死后她以为她们母子终于苦尽甘来熬到头了,谁想到玉墨婷竟然留下遗嘱:郑睿十年后才能继承玉墨婷的一部分遗产,十年内郑睿若是结婚另娶则视同放弃遗产继承权。这样一来,郑睿说什么都不肯在十年内再同汤春梅领证了。然后汤春梅就这样又盼了足足四年,谁想到郑睿那畜生竟然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