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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菱此时心中有千般的问题,却不知道问哪一个好,最后才道:“那你是哪儿的人 ?'…3uww'你既然从那儿来了,应该也能回去啊。”
罗玉娘苦涩的笑笑,摇摇头:“我在这儿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已经习惯了这儿的生活,且不说能不能回去,就算回去了,许多习惯只怕也改不过来了,前世的事对我来说已经渐渐模糊了,我只好和傅山河一起好好的过日子,没想到……”
她忍不住哭了起来,陆宝菱有些尴尬,笨拙的安慰她几句,这才回去。
回去后陆宝菱便替罗玉娘向徐广庭求情,罗玉娘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信守承诺,一个字也没说,徐广庭道:“你以为皇上真心想惩处傅山河吗?傅山河武艺高强,是个将才,虽然之前是韩千帆一党,也多半也是被罗玉娘蒙蔽的缘故,皇上有心提拔他,可是又觉得傅山河是个惧内的,将来被罗玉娘给拿捏住了,这是变着法子的处置罗玉娘呢,若是罗玉娘死了,傅山河便会变成一支没有弱点的利剑,指哪儿打哪儿,这才是皇上的目的呢。”
陆宝菱大惊失色:“那玉娘岂不是很危险。”
要回大牢看看,被徐广庭拦住了:“你别这么毛毛躁躁的,皇上要是想对付罗玉娘,你还能进去探监?皇上也怕罗玉娘死的不明不白,倒叫傅山河存了恨意,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感情摆在那儿呢,所以皇上才诈罗玉娘,挑拨两个人的关系,只有傅山河打心眼里死心了那才成呢,那样的话罗玉娘是生是死就都不重要了。”
陆宝菱有些着急:“玉娘很可怜,背井离乡来到这儿,一个亲人也没有,只有一个傅山河对她好,如今若是傅山河也离开她,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徐广庭道:“要不然你还是劝劝玉娘吧,只要傅山河得了皇上的赏识,咱们再好好照顾她,这夫妻关系慢慢修复,将来日子不是一样的过?”
陆宝菱突然有些生气,想起罗玉娘在牢里的可怜,怒道:“你们男人就想着权势,有本事叫权势替你们管家,替你们孝顺父母,生儿育女去,要我们女人做什么。”
徐广庭不妨陆宝菱这么生气,愣了一下,笑道:“我这也是就事论事,何尝说什么了,你瞧你就气成这样。”见陆宝菱还是板着脸,试探道:“要不然我去劝劝傅山河?他这两日都留在宫里。”
陆宝菱没说话。
徐广庭趁着禀事的空子进宫瞧了一回傅山河,这两日皇上存心晾着他,也没见他,也不叫他出宫,傅山河不吃不喝,默默地发呆,比刚来时憔悴了一圈。
徐广庭忽然有些不忍,他也很不容易吧,捧在手心里疼惜了十几二十年的身边人,竟然隐瞒自己至此,甚至让自己变成一个反复无常的失信小人,只要是个男人,心里都会有芥蒂。
他安慰了几句:“你放心,宝菱经常去看望玉娘,她虽然在牢里,可也是没人为难她,不会受苦的。”
傅山河淡淡的样子,道:“多谢你了,就算你们不照顾,凭她的本事,也是不会吃亏的。”
徐广庭愣住了,傅山河像是极其苦恼的样子:“我真是傻,我早就该明白的,从我认识玉娘的第一天起,我就应该发现她的不对劲,父母都被马匪杀死了,她一个女孩子,是怎么逃出来的?还翻山越岭的找到了人家求救,我只顾着可怜她,却没细想这中间的事情,而且玉娘是个很聪明的人,她懂得很多道理,我算是把她养大的,我心里最明白,我本就是粗人一个,虽然识字,却懂得不多,也没请先生教她,她却常常出口成章,说出那些让人想不明白却很信服的话来,有时候也会有一些古怪的念头,你也不知打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早就该发现的……”
徐广庭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么说,你是后悔娶她了?嫌弃她了?”
傅山河失神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知道皇上的意思,觉得玉娘身世离奇,留不得,可我……”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徐广庭想想,在傅山河旁边坐了下来,笑道:“要说怪诞的女子,比玉娘奇怪的多了去了,不说别人,就说宝菱,她一出生就是国公府的小姐,身份高贵,又因为父母双亡,极受显国公宠爱,从小就养成了张扬跋扈的性子,别的姑娘在家念书绣花学规矩,她偏不,扮成个小子整日在大街上逛,又肆意结交朋友,你知道吗,韩千帆的幼子韩舟和她关系可是好的很,她小时候和人打架就不说了,长到十三四岁,该说亲事了,还是如此,惹狗斗鸡,整个京城没有不知道的,也没有人家敢娶她做儿媳妇,你说她怪不怪?和她一比,玉娘倒显得正常不少,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