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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小心翼翼,让柳梢悄悄红了眼眶。
“真没出息。”灰影刮了刮她的鼻子,将布巾在水里打湿,一下又一下,给她擦拭身体。
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清理干净,他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擦干水渍,换上干净的中衣。
“你先等一会儿。”将人扶在杌子上坐好后,灰影拿了一床干净的床单将旧的换掉,然后脱下衣裳,跳进她刚洗过的水里,迅速洗净身子。
赤着身子从水里出来,胡乱用布巾擦了两下,径自走到她面前。
柳梢双颊烧地滚烫一片,低着头不敢看他,却看到了另一个东西。
灰影弯腰重新将她抱起,安置在床上。
柳梢不安地看着她,两手紧张都抓着床单,不知他要做什么。
他动手脱下她的衣裳,俯下身子,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开始轻吻。
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如春风化雨,绵绵密密, 让人不知不觉都沉溺其中。
火热的吻一路向下,滑过脖子,扫过锁骨,咬过两只挺立的樱桃,一路向下,将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吻了一遍。
待捞着她的手指尖,一根根放入嘴里时,柳梢终于突破那层羞涩的防线,情不自禁自嘴里溢出低吟。
重新吻回她的唇,极尽厮磨,温柔缠‘绵。
轻咬她的唇瓣,低低笑道,“现在你身上都是我一个人的味道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日后不可胡思乱想,不许糟践自己,我不许。”
语毕,分开她的双腿,轻柔缓慢地进入。
。。。。。。
再温柔隐忍的人, 都会有失控的时候。
在今晚之前,柳梢虽然笃定灰影与自己两情相悦,却更喜欢看他因自己冲动失魂的时候。
她喜欢看他额上冒汗,一脸隐忍的模样。
她更爱看他双眸晶亮,笑地一脸畅快淋漓的模样。
不管是哪一种,都是因她而起,她爱死了他此刻的模样。
伸出双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深深稳住他的唇。
身上的人因这动作更为动情,更加冲动,更让彼此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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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而卧,肌肤想贴,呼吸相闻。
灰影动作轻柔地将怀中女子贴在寒湿额头上的碎发剥到两耳之后,低下头一下又一下都亲吻着她的额头。
“傻丫头,你听好了,我爱你,今生今世,前世今生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人。不管我们变成如何模样,哪怕我缺胳膊少腿了,我也依旧爱你。”
柳梢睁开眼,忍不住扑哧一笑。
抬起一只手,细细描摹他俊脸的轮廓。
“你呢?”手指在她身上捣乱,嘴角挂着一抹不正经的笑意问道。
柳梢故意装傻,小手有样学样地在他身上某个硬邦邦的物什上捏了一下。
“嘶!”灰影倒吸了一口冷气,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红帆被浪,春‘宵苦短。
第二日,柳梢早早当值,此后白苍起身。
不过一夜的功夫,瞧着眼前的人儿,从一朵濒临枯萎的鲜花变成如今水灵灵的娇艳样儿,白苍有意打趣她几句,又怕她面皮薄经不住只好作罢。
原是打算昨晚就走了,傍晚十分,顺哥儿忽然哭闹不休,大姐儿也在一旁哭地撕心裂肺,白苍哄着这个,又哄那个,最后打定主意,多留些时日。
五日后,已经入了三月份,距离白苍当日匆匆离府已经十日的光景,是时候该回去了。
莫熙宁总不能老扣着人不放。
何况,白府现在的情况。。。。。。还是让她回去的比较好。
一辆毫不起眼的黑顶马车停在了白府角门处。
一早得到消息在此迎接的圆月在见到自马车上下来的熟悉身影后,急忙迎了上去,接过白苍手里的包袱道:“姑娘,你可总算回来了!”
见圆月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白苍不由道:“可是府里出了何事?”
“韩老大夫被人告到衙门说是医死了人,现下正被收押在天牢。二姑娘和太太都急坏了,四处托人打探消息,想法子。”
她临走前特地将外公接到了白府,他如何会医死人?
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未发生过此事!
白苍脚下步子急了些,得尽快了解详情才是。
“三姑娘到老太太跟前哭诉,将文姨娘从家庙里接了回来?”圆月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