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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同学突然又摇了摇头,不成,要是画成了,某四再打劫了,她不就成一做白工的了吗?他今儿打劫一张,明儿打劫一张,一次两次还成,次数多了谁TMD受得了啊?
“爱新觉罗?胤禛,我上辈子到底欠了你多少钱啊……”至于让我穿到这里任你欺压无法反抗吗?欠钱还钱就是了,不能这样从精神到肉体进行双重折磨啊,太惨无人道了。
都说前世债今生偿,耿同学觉得自己咋就那么的悲摧呢,照这个因果循环论,她咋就欠了像某四这样人品的家伙债了呢?换个类型不行啊,这也太不对路了,对两个人都是种煎熬。
广告词说的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换到她跟某四这里那就得改成:大家都不好那就是活受罪!
耿绿琴不知不觉中整个人趴平到了书桌上,大张着四肢,下巴抵在坚硬的桌面上,看着薄薄的窗纸,缓缓伸出了手。
窗纸轻易的就被戳了个大窟窿,外面的风从窗上的小洞吹进来,凉凉的。
耿同学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夏天就是不好,穷的时候连西北风都没得喝,幸亏现在是秋天了。
是呀,现在已经入秋了,能够喝上西北风过瘾了。
那小冷风吹的真的让人瓦凉瓦凉的啊,某四的生日刚过,她照例有进寿礼,结果某四还灰常不厚道的打劫走了她的一幅画,难不成生日礼物还有事后补要的?
真黑!
胤禛再次过来的时候,耿同学仍然没从书房出来,他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什么动静吗?”
一旁的侍卫恭声道:“回爷,没动静。”
“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多时辰了。”
胤禛的眉头皱紧,冷声首:“把门撞开。”
“嗻。”
房门被撞开,某四一进门就看到耿绿琴躺在书桌上动也不动,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
“绿琴——”
被撞门声惊醒,正处于迷迷糊糊状态的耿同学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书桌上,习惯性的一翻身,于是——华丽丽的摔到了地上。
“啊……痛死我了。”
“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说的是呀,她怎么知道自己想啊想的就跟周公下棋去了,貌似还下了挺不短的时间,睡的浑身都痛,这硬桌面睡的是不舒服。
耿绿琴伸手扶着自己的后脖颈,带点儿痛苦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真难受!”
某四看了她一眼,转身道:“你们都下去吧。”
“嗻。”
耿绿琴有点儿不明白地看着某四清场,顺便捶打自己的胳膊腿,习惯了高床软枕一下子不适应艰苦生活了,遥想当年天天趴课桌上睡觉也没怎么样,人果然是不能太舒服啰。
“过来。”
耿同学是真不想过去,不过还是过去了。
“爷。”
然后耿同学就被某四接下来的动作给吓到了。
是的,吓到了。
不能怪耿同学,因为某四竟然伸手帮她揉脖颈,这不亚于天下红雨,耿同学吃惊一点儿也不怪。
“下次别睡桌上。”
“噢。”难道是因为打劫了她的画良心不安?
靠之!
把她心爱的画弄走,来个怀柔政策就想收买她,哼,甭想,她才不上这个当。
“生爷的气了?”
“不敢。”不生气才有鬼,老娘花了多长时间才弄出那么一幅壁画啊,就这样被你给半路打劫了,这叫个毛事啊。
胤禛的手环上她的腰,声音带了几丝笑意,“你那画啊,皇阿玛在塞上时就看中了,难道你还想让皇阿玛亲自朝你要?”
哇靠!
幕后的总黑手竟然是紫禁城里的康熙!
耿同学立马就没脾气了,这个时代皇帝就是天,她这小胳膊小腿的那是能跟天较真儿的吗?
得咧,趁早找个凉快地儿歇着吧。
“走,一天没吃东西,出去陪爷吃一点儿去。”
是哦,她确实是觉得饿了,气也气过了,气太久也是自己不舒服,还是不气的好。而且她生气吧,人家某四看着心情还似乎挺好,娘的,绝对不能如了他的意,她就不气!
两个人走出书房时,某四特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死人好像是吃香火纸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