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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刘侍诏都不怕了。那我也就不好说什么,可是每逢初七、十七、二十七日,都会有位大人前来,希望你能配合,这三日的戌时过后,别出院落。”
一闪而逝的难堪在他眼底浮现,白颜瑜撇开首不再看她,不管她心中作何想象,他都不愿知道,也不愿去想。
可实际刘羽臻感谢都来不及了,根本就未思及何因,她忙不迭点头致谢:“那下官就在此感谢白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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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羽臻未觉他有丝毫异状,心底仅因绷紧的神经与纠结的烦恼,瞬间化开而感到开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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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山层迭,小桥池水,奇花异卉,美不胜收,高挂的红灯笼将府邸点缀得璀璨亮丽。
刘羽臻愣愣地张望四周,她未曾想过白颜瑜的府邸会如此之大,几乎可以与慕容府媲美了,可念头突飞掠过,她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这么多房间院落,怎可能全都住满了人?
再者见这里的仆役也无慕容府多呢!
“公子,这边请。”一旁的仆人领着她来到一处院落,也瞬间打断她飘远的思绪。穿过石砌拱门,刘羽臻定睛而望,眼前院落景致萧然,一抹枯树随风摇曳,墬下的枯叶化于地,配上冷风阵阵,颇具骇人寒意。
仆人率先上前,将提在手中的灯笼高挂于门梁上,未几,入屋利索地点亮烛台,随后入内的刘羽臻步伐有些虚软,她胆怯地左右张望,见屋内不似她过去住过的大通铺,虽非精致华丽,倒也典雅舒适,就连床铺也仅是单人床。
“这里是下人房?”见状,刘羽臻不禁困惑提问。
“下人?喔或许算是吧,以前曾给丫环住过。”仆人简单地打扫一番,毕竟她来的突然,这房也不常用,是以早积了薄薄一层灰。
他原本感到奇怪。为何主子要将这位公子领到最偏远的院落,可后来想想,今夜是十七日,那位“大人物”将会入府过夜,主子应是怕被这位公子瞧见,才将他领到偏远一隅。
思及此,仆人淡敛眸,心底有些为主子感到难过。
“那、那那她怎么往生的?”刘羽臻凑近仆人身旁,压低嗓声道。
“啊?什么?”
“那个丫环是怎么去世的?”
仆人蹙双眉,紧抿唇瓣,诡异地瞅了她一眼,然而看此神情,刘羽臻还道他不愿透露真相,心底既害怕,又别无他法。
她就怕是死在床上,那她宁愿趴睡于桌案上
“这儿没死过人。”片刻后,仆人整了整被褥才道。
“啊?”闻言,刘羽臻双瞳大瞠,不太相信,眸视周遭,吶吶道:“你你可别为了让我安心而骗我啊。”
“小的所言皆为属实。”大致打理完后,仆人捧着空茶壶朝门边走去,见他欲离,刘羽臻赶忙追上前,同他步出房门。
“那这里可闹鬼?”刘羽臻压底嗓音,就怕惊扰无形的众生。
“不曾。”仆人双眉拢起未松,只觉这位客人怎会这么奇怪,瞧他脸庞有着两道奇怪的痕迹,反倒比较像鬼呢!
“啊?那白大人怎会说这里闹鬼?”刘羽臻眨眨眸。甚为不解。
“这小的也不知,小的先去沏壶热茶,顺便拿些热水给公子梳洗。”说罢,仆人便穿过拱门,出了院落,却又至一半折了回来,同刘羽臻道:“今日有贵客来临,主子吩咐小的提醒公子,请公子别出院落。”
咦!啊今日正是十二月十七日,便是白颜瑜说的,不可出来的日子,莫怪适才一入府邸,便见他匆匆将她交给仆人后,旋身离去。
刘羽臻垂首看了下表,才快九点,还不到亥时,不过在这世界也算晚了,是哪位大官,总在这时来白颜瑜的府邸呢?
骤然间,一股凉风吹掠而过,刘羽臻打个哆嗦,寒意阵阵袭身,她不知是因天气转凉。还是因看不见的阿飘作怪,纵然仆人说没有闹鬼,可此情此境,仍是让她心底的恐惧越渐攀升。
刘羽臻身子一抖,足跨几步,越过了拱门,离开院落背贴石墙。没有走远,仍待在院落附近理当没事吧?
待半晌,适才的仆人一手捧铜盆,一手拎着茶壶走来,见她站在院落外头。微微一怔,忙快步上前道:“公子怎出来了?”
“呃出来吹个风。”
“还请公子快些回房。”仆人往后张望,再回首低声道:“那位贵客已来,还望公子多多配合。”
“是是。”刘羽臻也不想给他惹麻烦,回身入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