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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买,可是羁罗住在隔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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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她还是决定将那间舒适宽敞,却透着危险的屋子给买下了。
她想,反正现在出门也都戴着纱帽与易容,虽说只是贴上假疤痕与胡子,认识她者,专心凝看仍是能瞧得出来,可是多少也能避开羁罗的注意,更何况他的性子,除了自己在意的人外,不会主动去在意其他人,尤其是身为众多邻居之一的她。
刘羽臻以此来说服自己,又因许久未见白颜瑜,对他说真格的,是有些生气,为得不是他献计给古靖煌,未同她明说,而是为他莫名闪躲感到气闷,当然,除了生点闷气外,心头微微感到怅然,也说不出个什么滋味来。
毕竟她是真心想当他的朋友。却被这样莫名的态度给弄糊了,他未同古靖煌说出她的身分,却帮着古靖煌出馊主意,现在又让她身败名裂,呃或许未有这般夸张,可是她名声确实是直直降。
唉尤其近日更是夸张,百姓还发动了“恳请锦玥现身”的活动,不用想也知是古靖煌一手在后头操弄,说不准这也是白颜瑜所献的计谋之一,她一日不现身,百姓闹得越汹腾。想来羁罗一定也知,这令她怎敢现身呢?
今日刘羽臻快快处理完该做的事,出了宫便迅速回府,收拾放在府里的物品后,打算直接离开白颜瑜的府邸。
好在东西不多,作画用具也全放在宫内,她只消简单收拾便可,昨日她还犹豫着该不该留封信再走,可是后来她决定先同总管知会一声,看看白颜瑜是否会找她谈谈,然而他却无丝毫动作,看来她在不在这里,果然对他而言无有差别。
刘羽臻喟然一叹,伸手将包袱拎着,举步出了院落,朝大门而去。
沿途她放慢脚步,朝四周景致凝视着,欲将此景烙入脑中。小桥流水依旧缓缓流动,她转瞳朝左方望去,那是一座凉亭,过去时常与白颜瑜对坐下棋,她甚至还做了一副扑克牌,令他倍感新奇有趣,那阵子只要白颜瑜无事,便会邀她玩一场“捡红点”。
思及此,她不免莞尔一笑,然而那点喜悦,却又被急追而来的惆怅感给掩盖了过去。刘羽臻再转眸瞳,扫看四周的假山柏树、艳绽的彩花,这一切都令她感到甚为不舍。
或许,其实她最不舍的是,她和白颜瑜当初的相处吧
她不明白那时的相处,对白颜瑜而言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有她受伤时白颜瑜对她的担心是真是假?她不怪他给古靖煌出了个坏她名声的主意;也不怪他对她的隐瞒;她在意的是,他有无将她当做朋友过?
不过现在想想,白颜瑜不曾将心底话告诉过她,也不会过问她与白驹逸之间的事情。还有过去的总总,除了他想知道的事,其余的刘羽臻未主动言说,他也未有过问,彼此都保有着自身的秘密。
如此思着,她不禁自嘲笑着,那笑有些苦涩,有些懊恼,更多的是惆怅。
想当初,她还下定决心要当白颜瑜的知心朋友,可如此看来,他们这种相处模式,却是连个知心的边都沾不着,说是朋友也不知算不算。
食客与主人?呵看来这形容才是最贴切的。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一节 诡异的白颜瑜
第一百七十一节 诡异的白颜瑜
离开了白颜瑜的府邸,夜里,隔道白墙的另一方依旧悄然无声,由此可知羁罗应当未继续住在那间院落内了,这也令刘羽臻吊着的心松了下。这晚除了些许因离开白颜瑜府邸的惆怅感外,她睡得算是安稳。
翌日,刘羽臻起了个大早,她先至巷口买了个肉包,简单地解决了早餐,而后再于梳妆台前,利落地将假胡子与疤痕贴上脸庞,指腹沾上深色粉末,于透白的脸庞敷上深褐色,如此熟稔地改变容貌、打理了仪容后,她才戴上遮面纱帽从容出门。
入了宫,她又将脸上的假疤痕与胡子撕开,卸下纱帽徒留那张深褐的面容,因为早在几个月前假疤痕毁坏之时,她就是以此模样现身,所以在宫内她只消将脸涂黑;在宫外她则会贴上假疤痕,会如此做仅是怕遇见羁罗,易容过后也较安心。
今日她入宫时辰较早,又因皇上生病取消了早朝,所以宫内除了几抹较早入宫的官员外,大多都是宫女与太监。
为了不让古靖煌有机会发现她的身分,她已将随身配戴的手表卸下,刘羽臻眯眸望向日阳,大致猜得出此时约卯时初。
这世界的官员上班时辰,除了早朝日外,大多都是以辰时为准。
步行片刻,刘羽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