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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该死!她可是有白大人罩着,又会武功,纵使一脚栓了链子,也是玩不起的。
“这可否给支笛子让小妹解解闷。”
狱卒闻言又啐了一声,搁下酒壶,喃喃言道:“真没看过像她这般逍遥的死囚,若非白大人罩着,企图刺杀娘娘的她哪有可能过得这般好,真不知白大人和她的关系”眼一撇,望向刘羽臻。狱卒喃言声顿如吞咽下,不再续落。
“啊,还有以后能否每日给小妹一壶酒?”刘羽臻以手捂额,佯装苦恼。“反正未来的日子也不多了,想说至少能在行刑前,快活个几日,这几日未喝上一口酒,全身都不畅快。”
“看不出来你也是个酒鬼啊!”
“嘿嘿。”刘羽臻挠了挠发,一脸羞赧状,可眼底却闪过参些复杂的苦恼之色。
唉目前只得尝试最危险的办法,可是这方法挺麻烦的,不是这么容易便能做到。
此外,她要的“那东西”,绝对不能让白颜瑜知道。
日子一天天地流逝,直至天气渐凉,牢内又送来的一件厚棉被,以月信潮来的日子推算,日已入了深秋,应是九月初,十月便是冬日了,斩首时日定在九月底十月初,再这样等待下去真会出人命的!
这段时日刘羽臻除了无事吹吹笛,朝空唉叹好几回,还有让白颜瑜找来的大夫为手臂伤口换药,以及诊脉看看是否有任何得伤寒的迹象外,其他时间大多都在发呆,令她无聊得快发霉了。
过去她曾有几次假装天热想洗冷水澡被驳回,也曾佯装饮酒,借酒吐露心事给狱卒听。望他能将她口中的事实传达给别人,怎知狱卒全然不信,不信她是锦玥,不信她是神祇,还道神祇怎会遭到身为凡人的白颜瑜控制心神,总之各种方法全都试过了,仍是没有半点办法。
白颜瑜真的不再过来了,完全不信任她,不顾旧情,就这么想她死吗?
刘羽臻曲着膝,缩在墙角,淡敛双眸,亦如往常般静默不语,蓦然一道铁门开启声响,她眼瞳一颤,缓缓抬首,见狱卒手中捧着两壶水酒,踱至牢房前,以酒瓶轻轻敲击木栏。
见状,她忙爬起身,足系的铁链清脆声彻响,她冲至木栏前,伸手抢过酒壶细闻。幽雅清香充斥鼻间,醇净柔和且又不腻,然而,甫闻这香醇之味,却使她神色由期待骤转失望。
“瞧你急的,慢慢来,没人同你抢。”未见她莫名失望的神情,狱卒踱至木桌前,独自饮下另外一壶酒。
刘羽臻闻言朝他干笑几声,转身举步踱回原位,可背着狱卒的眼神却是染上沉重的哀愁。与无尽的烦恼。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行还是要明示?不、不好,倘若让白颜瑜发现了,那连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知道任何送来给她的东西都给让白颜瑜过滤的,若被发现了
刘羽臻假意饮下手中的汾酒,仅是仰首让水酒划过唇瓣,再以衣袖抹去唇边酒渍,开口道:“大哥,你喝的是什么酒?”语落,轻脆的嗓音敲击石墙,化作数道回音摇荡于室。
“还不同你一般?”
“喔”静默一阵,刘羽臻再度开口道:“大哥喜欢水果酒吗?”
“一般一般。”
“喔那你最喜欢什么酒?”刘羽臻搁下酒壶,里头尚有许多未饮完,她偷觑了下狱卒,见他未往自己方向看,忙不迭倾倒酒液,在火炬光芒的照射下,水酒投现黄橙波光,洒落一地。
若是灵体状态的锦玥,她较不怕酒醉,可是肉身的她没有饮酒的习惯,就怕真喝醉了,到时不知会做啥蠢事来,毕竟这一世没有喝醉酒过,不知道自己的酒品如何,就怕醉了成为脱衣狂,是以,还是别走险得好。
“我啊我不挑酒的,啥都好!”狱卒满足地以掌抹唇,转头看向她,见她酒壶已搁倒在地,略感惊讶的道:“怎又喝得这般快,汾酒很得你的味?”
“这倒不是,比起汾酒我更爱其他的。”
“那你怎喝得这般快。”
“没什么,就口渴了罢。”刘羽臻耸耸肩,睛珠一转,骤然起身步至牢门前,压低嗓音道:“欸欸。这些日子就除了喝汾酒、竹叶青、白干和茅台酒之外,能不能再换别的口味呢?”
“你想喝什么酒便直说呗!”
“这”刘羽臻咬咬牙,沉默一阵才道:“大哥,当初白大人准许你送酒来,可有同你说,哪些酒不准给我喝吗?”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七十八节 炮烙之刑
第一百七十八节 炮烙之刑
狱卒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