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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天空刚刚放亮,我们就向张大叔辞别了,张大叔给我们准备了好几天的干粮和水。还有他平时上山工作时的帐篷。
虽然马胖子也付了很多钱,但是我还是感谢他,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碰到一个愿意帮助自己的人也还是不容易的。
刚出门,一阵冷风夹就夹着迎面吹来,刮的脸生疼!
现在的气节正是四月中旬,江南正在草长莺飞,踏春游行的季节。
而在这里温度还是零下几度,地面干枯,雪还没有完全褪去,唯一可人就是这片遮掩不住的绿意了。一片水土造就一方人啊。
当我们赶到大树所在院子,大树也已经准备好了,背上背着个篓子,肩上扛着把猎枪。
马胖子看到猎枪就两眼放光,连忙招呼着大树,最后也从他手里套出一支猎枪。
马胖子念念有词地道:“虽然比不上美国货,但将就着用吧!”
大树在院子里说:“上山后一定要听指挥,不然你们出事我可不负责。”
我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泥人也是,马胖子还处于再次得到枪兴奋中,忙不迭地答应了。
地图我昨天已经给他看过了。
大兴安岭位于黑龙江省、内蒙古自治区北部,是内蒙古高原与松辽平原的分水岭。北起黑龙江畔,南至西拉木伦河上游谷地,东北…西南走向,全长1200多公里,宽200…300公里,海拔1100…1400米,主峰索岳尔济山。
跟着大树在大兴安岭下找到了个豁口,就进山了。
“为什么不走正路?”马胖子问道。
大树干脆的回道:“你们干的不是正事。”马胖子差点被他这句话说的发飙了,但是被泥人赶忙拦下了。
大树提醒我们说,山里可能会有捕兽夹子,让我们小心点。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我们每个人都折了一根树枝用来探路。
走了一阵后,山势开始便的陡峭起来,我们累的不停的哈着白气。光线也愈加的强烈,虽然没有太阳。
又走了一段,大树才停下来让我们补充能量。
我们一路走来,看到过很多野生动物,它们似乎并不怎么怕人。
四周的林木,有粗壮几个人成年都抱不住的大树,也有高耸入天的青翠。当然也少不了刚生出嫩芽的小树苗,小草之类的。
在休息的期间,我掏出地图看着,才发现地图是地图,真正要走近这片大山里,实际情况完全不一样,如果是我们自己走进来,就算不碰到别的,迷路也可能成为一项致命的存在。
第三章 深山
越往深山里去,草木越浓密。因为相比下方林木有伐木工人经常在管理,而深山里一般少有人去扰。
在这里光线已经变的阴暗,而环境也开始潮湿起来,地面上到处凌乱着自然脱落的枯木荒草,和动物的骨头。
乌鸦站在树顶呜咽刺耳的声音时而响起…
我们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气喘吁吁,马胖子埋怨道:“自从下乡归来,就没爬过这么高的山!”
我笑道:“胖子,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忘了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了。”
马胖子累的不行了骂我道:“老孙,你少要说风凉话。”
说实在爬了这么久的山,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往前面看着,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四周的可视距离也是有限的,不能把握自己前进的方向,这无疑造成了心里负担。
正当我还要说话的时候,大树对我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我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大树面色变的严谨了些,但是没有回答我。他接下来又做了动作,让我们扶低身子。
我被他弄的多了一丝紧张。
他压着步子朝着林子里头跑去,约莫过了五分钟的样子他才回来。
没事了,他语气紧绷的说着。
马盘子问大树道:“刚才发现了什么东西?”
“是野生棕熊,这东西会吃人的!”大树回答道。
马胖子接着说:“我们有枪怕它作甚?”
“这种猎枪,连它的皮毛都打不穿,”大树冷哼声道。马胖子被他这句话说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走吧!”大树指挥道。
我们收了收心,又接着赶路,又走了一段,泥人凑近我耳边说了一番话。我也相同的感觉,就是我们一直在绕长路。
我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