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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星紫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问道。
“她是本人的救命恩人,也是未过门的妻子。只是还没来得及道谢便被她逃走了。”
语气中有淡淡的恼怒。
慕容星紫心底发笑,什么未过门的妻子?怎么说话的?什么逃走呀?她是慢悠悠地光明正大地走的,好不?
“兄台,你这话很矛盾。既是你的救命恩人,又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你说的未来得及道谢便被她逃走了,作何解?”
“这还不简单么。在她救我之前,她就喊我相公了,而我也唤她娘子,两人还不顾世俗眼光共卧同一张床上,算得上是私订终身了。
之后我中毒昏迷,她帮我解毒后,未等我醒来便已不见踪影了。
小兄弟,你不觉得这样可谓视为逃走?”
上官司语气沉沉,很是恼怒。
“既是如此,那兄台可否告知在下这位姑娘芳名?在下也好帮你寻找。”
闻言,慕容得紫道。
“你不认识她么?我原以为你认识她的。”
上官司失望地道。两眼盯着慕容星紫,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端倪。
“这就奇了,兄台,你凭什么以为我认识她呢?”
慕容星紫下意识回避他的直视,反问道。
上官司不好说,因为你身上的味道跟她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只好飞快地伸手点了慕容星紫的穴道,道:
“小兄弟若不肯帮忙,本人只好得罪了!”
手指上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往慕容星紫的耳后轻轻地往上一撕,一张蝉翼面皮被剥了下来。
慕容星紫怒视着上官司,一动也不动。
废话,想动也得动得了才行啊!
这不是被点了穴道了么。
我本以为你是她
上官司盯着慕容星紫的脸;怔了半响;终是叹了一口气,解开慕容星紫的穴,将面具还给她,道:
“对不起,我本以为你是她。
我一直在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呢?
同是十三四岁的年龄,同是一样的身材,身上还有同样的药香味。
这么明显的相同点,再怎么笨的人也会想着是同一个人的,对不对?
没想到确也有我上官司弄错的地方。
请小兄弟恕我寻妻心切,得罪之处请多见谅!
本人可答应帮你做一件事情,以赎对小兄弟的唐突之罪!”
慕容星紫慢慢地把面具贴回脸上。
却,当日告诉我说,自己叫轩辕定恒,如今却自称上官司,真不知道哪个是真名哪个是假名。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自己碰上的男人怎么都没一点责任心的,连名字都造假。
心中有怨,更不愿与上官司相认,缓缓出声:
“许是我怕别人看我这一大片黑胎记的脸会害怕才贴上的面具遭的罪。
十几年来无人识得破,如今竟被兄台识破了。
我也无意怪罪兄台。只是兄台居然把我当成一女子,倒是让我生气了。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要求人去做的,就不劳兄台之力了。
如今事情明了,可否离开了?”
慕容星紫心下暗爽:想当日还在开运客栈的时候,给自己弄了这么一块要用专用药水才能洗得掉的黑胎记防患于未然,如今果真派得上用场了。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未卜先知的能力滴。
才见一面,什么感情都没有,就说跟人私定终身了。
她才十三周;仔细算算还差三个岁才到十四岁呢!
身体还没长开,说句羞于耻口的话:她家大姨妈还没来呢!完全是孩子一个,怎么可能嫁得了人?
她慕容星紫可不是那些十三四岁就嫁的古代人!
对那些救人一命,便以身相许的事情不感冒。若是那样,她就别救人了,省得莫明其妙地多出一堆老公来。
而上官司看到那张脸后,心下也知那面具是遮丑用的,他这翻举动,定是伤人自尊了。
当下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他自己专用的联络工具递给了慕容星紫,道:
“总之,今次是本人对不起小兄弟在先。
他日小兄弟若有难处,只需将此竹节向天按下机关,本人定会尽我异宝阁之力相助!”
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女子便成
慕容星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