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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苏昔紧张地看着朗行简,见他皱眉深思了好一会,才一拍大腿,跳起来抱着苏昔转了好几圈,直道:“太妙了,何必说得那么清楚,只要有人配合,随意按个身份不就得了!”说着亲了苏昔好几下,“还是夫人有办法!”
苏昔脸红地把他推开,嗔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轻浮。”
“是是是,”朗行简笑得欢畅,“明日我就把这主意告诉父亲,现在可以安排起来,也好让妹妹快些进族谱。”
“可是姐姐那关可不好过,你要好好去商量才是。”苏昔提醒道。
朗行简脸色一苦,自己的姐姐自己最是清楚,看来要劳动父亲大人出马才行了。
“好了,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早些安歇吧!”朗行简立刻换一副笑容讨好地道。
苏昔脸更红了,任由朗行简一把抱起往床那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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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十五 临江王
镜楼的伤在复原,伤口结的痂也逐渐开始脱落,迎春按照大夫的嘱咐时常带她走动,而延秋翻着花样给镜楼进补,几个月下来,肉虽是不见长,但脸颊红润了不少,气色大大好转。因为来往的人多了,她也不像一开始那么怕生,开始学着说话,后来朗珣也凑热闹,天天来教镜楼说话,只不过失忆只不过是忘了从前,并没有失去说话这个能力,说得多了,大家自然发现镜楼在说话方面其实并没有阻碍。
既然身体大有好转,那么有关身份的事情朗珣也同意了朗行简的建议,身为族长带着所有族人开会,大开祠堂,而因为镜楼不过是个姑娘,也极少有人反对,很顺利地将“朗镜楼”三个字记在了名为查都氏的继室名下。
朗珣捧着族谱发了大半天的呆,虽然没有名字,但是他好歹让她和自己的名字排在了一起,虽然只是一个模糊的姓氏。
“父亲如何知道妹妹的名字?”朗行简站在朗珣身后,十分感慨。
“当年生了孩子,逸君是写了信给我的。”朗珣长叹一声,转身走了。
逸君,怕是羽妃娘娘的闺名吧,朗行简也叹一声。
镜楼只是被迎春扶着去祠堂走了个过场,磕了头,就坐上马车跟着两家父子回去了。
冬天的夜十分深沉,了却了心愿的朗珣睡得十分沉,而镜楼时常睡不安稳,或许是今天去了祠堂见了太多的人,镜楼总是翻身睡不着,迎春起来哄了半日,又哼了两首曲子才慢慢安静下来。而迎春也累极,在一边的床踏板上套头便睡,一个小石子精准地啪一下打中她的睡穴,她头一歪,睡得更沉了。
黑夜中一道极为敏捷的黑影窜入无妨,小心地避开迎春,把床上的人儿连着被褥小心地一裹,抱到了房间另一侧的罗汉床上,轻轻拉开锦帘,任由窗外的月光照到镜楼平静的睡颜上,大掌探出,小心翼翼,好像镜楼是易碎的琉璃一般,慢慢划过眉眼鼻梁,再到消瘦的下颚,手掌瞬间紧紧握住,颤抖着抚着那张脆弱的睡颜,在一团棉被中看起来那样小,那样无辜。
黑影换了个姿势,牢牢地将镜楼带着棉被抱入怀中,轻轻地在她额上留下一个轻吻,叹息一声,把唇印在了她的唇上,呼吸间都是她的暖暖的香味,久久都不愿挪开。
镜楼在睡梦中不安地挣扎一番,黑影吓了一跳,连忙轻声哄了两句,笨拙地拍了拍,直到镜楼的眉头散开再次安稳地睡去。
黑影满足地抱着她。
他终于找到她了。
到了年节时分,苏昔忙着过年的事宜,朗行简在和外头的管事面会,郎家庄的大小姐和大少爷,也就是榕安和图安跟着他们的养娘和丫鬟几乎是天天来镜楼的福园里报到。
榕安年纪大,颇有些长姐风范,明明是个小孩子还总是喜欢装大人教训图安,图安则是个安静的孩子,听话乖巧,有两个孩子陪着,迎春几个丫鬟发现镜楼说的话开始多起来,有几次榕安小大人似的带着镜楼去游园子,她们还发现镜楼一路都是笑的,尤其开心。
这让迎春有些难过,为了让她们能更尽心细心,小姐之前的伤势她们都知道,也十分明白小姐失过孩子,或许就是因为失了孩子,才会下意识地对孩子特别喜爱吧?
“小姑姑,姐姐欺负人!”图安气得两颊鼓鼓的,跑过来告状,“我再也不要和她玩了!”
榕安也颠颠地跑过来,手上拿着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