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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能动,不能言,连眼睛也不能眨,全身上下除了呼吸,心跳,神经跳痛,浑身剧痛,没有什么感觉。
痛得只剩下疼了。可是,我还昏不过去!
一点点都清清楚楚。
我便发誓――若我不死,便一定要找离恨宫讨回今日的痛苦。
这强烈的恨意,渗进痛得让我越加清晰的痛里,便如这痛一样,刻骨铭心。
我只能等着玉天舒来救我,可是似乎 痛得浑身都换了几次了,还是没有等到,是呀,我凭什么,一定笃信他会救我?
莫名其妙的穿越,难道是为了恨了?
卷进这混浊不明的漩涡?
让自己成为仇恨的棋子?他人抑或自己。
可是不恨,我如何忍过这痛?
在你身上一点一点的剜,却不用麻药,放个虫子将你的五脏六腑一口一口的啄,这样的痛,我是不是该铭记?
如果他不救我,我便痛死了,也就算了,
如果他救我,可是却让我 痛了如此之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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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天舒抱起我的时候,我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夹杂了些许酒气。当他面色讶然略带惊慌地抱起我的时候,我的眼泪早就没有了,痛到最后,眼泪也已经干了。
他神色凝重,我听到他似乎说什么却辩不明,终于如愿以偿晕了过去。
中间似乎很久,没有梦,我只觉得在云雾中翻滚,在烈火中炙烤,痛与麻,交替煎熬,不知道多久,慢慢地平静下来,似乎在炼狱的油锅走了一趟,脱胎换骨,恍然重生。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不是我的房间。
纱灯高悬,墙壁清冷,我猛地坐起来,身上似乎都恢复了,不但不疼,而且似乎更加的精力充沛,我环视了一下,竟然没有人,而我坐在一张石床上,四周是青黑的石墙,这里似乎是座没有门的石室。
谁救了我?是玉天舒吗?
如果按照黑衣人的说法,他是要损耗玉天舒的功力么?可是这跟要他爱上我有什么关系?而且玉天舒那样的人,会随意的爱上别人么?
听见轰隆隆的声音,左边处竟然开了一道石门,便看见青栾端了饭菜走进来。“王爷呢?”我急忙问道。她神色凝重,却没有说什么,只道,“你先吃东西,等下我带你去。”带我去?他受伤了?
“我不饿,我想现在见他。”我急道。“先吃饭。”她面无表情道。在她的注视下,我很快的吃了饭,她又指那碗药,我又飞快地喝光。
“可以了吗?”我抹抹嘴巴。“跟我来,”她说着,然后往外走,我连忙跟上。外面如同走廊,两边石壁,壁上挂了纱灯,走了几步,她停下来在墙上按了几下,然后就有石门轰然打开。
青栾示意我进去,我走进门却在身后关上,我举步走近,只见玉天舒躺在一块晶莹剔透的如同白玉一样的石床上,他双目紧闭,长睫倾覆,雪白的丝衣衬了他漆黑的长发,层层叠叠。
我在他旁边坐下来,细细地看着他,他竟然真的会救我,可是我要怎么还他呢?是不是就这样欠了他的?
他本来就白皙的脸更加的苍白,唇色是淡然的粉,他的呼吸虽然细微却很平稳,随着呼吸的节奏,长睫轻颤。
蓦地,他睁开眼,眼神充满戏谑,“怪不得我做恶梦,原来你在偷窥!”然后坐起来,转过身面对着我。
“谢谢你!”救了我!
“算我还你上次救命之恩。”他笑。
“上次不算,上次你根本不需要我救。”但是这次没有你我却死定了。
“我从来没有发现云弄影身体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而且-”他顿了顿,我瞅着他,“怎么啦?”“她的内力虽然深厚,但是似乎很杂,几乎是本身内力几倍之多,似乎她根本无法自控。”他伸手握上我的手腕,“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轻松,觉得精力充沛,如同脱胎换骨!”我说道。“恩,”他抽回手,点点头,“但是你依然无法自如的运用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功力,而且似乎不能根治,这个我也不是很懂,有时间,带你去五老峰,让师傅帮你诊治,我怀疑她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窃取了别人的内力,自己无法驾驭遭到反噬,因为你体内现在有几股极为阴柔霸道的内力。”他看了我一眼,笑,“你似乎不懂!”
“对了, 我一点都不懂。”我脸上一热,他一定觉得我很白痴。
“现在我已经暂时帮你压制住那些做乱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