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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地加快冲刺,他们胸贴着胸,每移动一下,他结实的胸肌便摩挲过她的酥胸。
激荡在两人心头的火焰熊熊燃烧,让人喘不过气来,体内的血液在奔腾,心跳急速跳跃。
“尚文——”
“我在。”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每一次的冲刺都震动了她的心房,感官的欢愉像浪潮般涌向她。
她觉得自己一直在往上飘,突然间,眩目的高潮就这么袭来,她无法自己的痉挛。
几乎在同一时间,伴随着他的低吼,与最后一刺,他将灼热的菁华倾注在她体内,然后俯在她身上感受到强烈的高潮……
满足的欢愉过后,封尚文还舍不得离开她的体内,就这么带着她翻身,让她府趴在自己身上,等到呼吸平顺,心跳恢复过来,他抬头想跟她说话,这才发现她早已不堪他的需索,疲累至极的沉沉睡去。
他轻笑着,拉过薄被盖住他俩,就这么抱着她闭上眼睛,小憩片刻。
等会儿再起来就好。
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封尚文睁开眼睛,四周已是一片黑暗,身上细微而规律的呼吸声,告诉他慧情还处在沉睡中。
几点了?
他轻轻地将身体转过去,让她躺到床上,自己则拿过矮桌上的夜光闹钟仔细一瞧,七点十二分了!
呵——说是小睡一会儿,他还是睡了近三小时。
把闹钟摆回去,他的手隔着薄被轻抚着她的身体,继而抚摸她光滑细致的脸颊。
多年来,这张床一直只有他独眠,除了她之外,他从来不带任何女人回家,而现在,她终于回到这里,回到他身边。
他们两人的命运再度交会,而他深信,自此之后两人会携手共度,不再分离。
外头的开门声,令他的动作一顿。
有人!有人进来房子里了!
不想吵醒她,封尚文很小心的下床,并没有跑去开灯,他的眼睛早已适应黑暗,全身立即处于备战状态,顺手套上内裤,从裤子的皮带上掏出配枪,小心的拉开保险栓,侧耳倾听着外头的声音,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门冲出去。
突然的亮光并不足以影响他的视力,就在他用枪指着来人时,不禁脱口叫道:“妈?”
“哎哟!”封母被他凶悍的脸色与手里的枪,吓得捂住胸口。
“妈,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你知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封尚文扣回保险栓,心里暗自庆幸他没有失手开枪,不然后果不堪想。
“我才会被吓死咧!一出来就拿枪指着我。怎么,我不能来看你啊?”封母拍拍自己的胸口道。
“不是,只是现在这时间,你怎么没在家里陪他啊?”他将手枪放到一旁的矮柜上,顺手关好房门。
“你说的他是谁啊?”封母挑眉问道。唉——这父子俩全都是一个样,明明关心对方,又爱装得一脸不在乎。
“你知道我在讲谁。”他就是不想叫他。
“谁啊?唉——干嘛老这样他啊他的叫,真没礼貌!他是你爸爸!”怎么会教出一个这么倔的儿子?封母有时候真怀疑是不是抱错孩子了。
“他又不把我当儿子看。”封尚文回道。
从小到大他只会严厉地要求他学经商、学财管,为了要他继承家业,无所不用其极,若不是因为如此,他怎么会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继而考警当警察。
这事让父亲气得不得了,扬言说要跟他脱离父子关系。
不过讽刺的是,有他起头,他底下的三个弟妹全都有样学样,从事的职业都与警务有关,为此父亲更是与他交恶,认为是他带坏他们。
对他来说,这根本没差,他一个人不靠家里一样可以活得很好、活得自在。
“尚文,你老大不小,你爸的年纪也大了,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别逞一时之气。”封母轻叹道。这么多年,她就一直卡在他们之间,像个夹心饼干。
“你怎么不叫他自己反省,儿子女儿一个个都跟他唱反调,是什么原因?”封尚文压根不想回去见他。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后悔?”
“那叫他来找我啊!反正我人不是在刑事局就在这里。”封尚文相信他的行踪,他一定可以从新闻上知道,更何况还有母亲在。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他好歹是你爸爸,当然拉不下脸来,你就不能退一步吗?”封母很想往他头上打下去。
“免谈!”封尚文一口否绝。他要面子,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