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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最后,竟直接旁若无人地轻轻依在她的耳畔轻轻说教,热得后者耳根子一红,脸赶忙撇向一边。
望着两人之间的互动,胡天然垂眸再次望向那张检查得出的结果。
其上大抵都是医学术语,且是专属于医生的潦草笔迹。对于不懂医的,确实便如同天书。
又望向脸上盈满幸福的涂若伊,胡天然心底,终是轻轻地溢出一声惋惜。
*
白色的病房内,即使是高级病房,依旧免不了消毒水那股味道。
涂若伊躺在病床上挂着点滴,面容明显已经恢复了些精神。淡笑着望向病床旁正趁空处理公司报表的御一落,只觉得他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深深地牵动着自己的心。
这样优雅体贴的男人,自己当初,究竟是为了什么才那般狠心地离开的呢?
呵
两年的时间,当真是足够久远了。久远得,只剩下那记忆的朦胧,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早知道会走回原地,何苦还要出国,何苦还要离开他?
“是不是想去洗手间?你等等,我抱你过去。”
终于,觉察到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的视线,御一落反应过来,忙放下手上的物件,将点滴瓶从病床架上取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俊脸难得地一红:“你你带那个了吗?”
“什什么?”被他这么一问,涂若伊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这说得是哪儿跟哪儿?
“你待会儿上洗手间得用的那个。”
短短的几个字,御一落说出来却是经历过无比的挣扎,俊脸依旧保持着很养/眼的红润。
其实涂若伊想跟他说,她没打算去洗手间。
不过,能享受到他的服务,自然也不会拂逆了他的温柔。
从床上坐起来,将他手里的点滴瓶接过,涂若伊笑着道:“放心吧,我包包里还放着未拆封的餐巾纸,凑合凑合绝对够用了。”
= =第一次,御一落明白了淋希当初千方百计想要和他搭话时的窘态。那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也不知她究竟是本着怎样的*精神再接再厉了那么久。
一久,就是三年。
她大一到大三的美好光阴,似乎,都耗在了他这个对此完全不领情的人身上。
想到此,心里竟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
而这一次,他竟清楚地辨别出,这情绪的名字,叫做侥幸。
侥幸,她苦苦追求的人,是他?
突然被自己莫名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御一落忙挥开脑中不切实际的臆想,却还是将今早上那个令他难以再淡定从容的拥抱烙上了心头。
那个,拥着她的男人
“御,怎么了?在头疼公司的事吗?”
刚刚还好好的,却一下子神色如此凝重。涂若伊想起他之前在看的报表,除了公司的事情能令他如此,她不作它想。
御一落理了理她略显凌乱的衣领,抚了抚她的发优雅浅浅:“你先坐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罢,人已经走了出去。
样子,似乎还挺急。
三分钟后,气喘吁吁出现的人将宽大的掌心摊开,却是十足十地撑大了她的眼眸。
“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个?”
“我问了一下妇科那边的医生,一般引起贫血的可能性很多,不过以你目前的症状,月经失调经量过大的可能性比较大,所以就去向那值班的护士要了一片暂时先给你用着。”
原来如此,怪不得刚刚说话那么怪异。
不过瞧他现在脸上的神色,倒是没有了之前的别扭,俊脸也不红一下。
心里的甜蜜,满满的,溢开来,晕荡在心头。
涂若伊没有告诉他,这东西,身为女人的她自然不会忘记带。
她也没有告诉他,他这是多此一举。
她只是手里举着点滴瓶,任由着他打横抱起她走进与病房相连的洗手间。
这个男人,还是一如以前,只为着她而打转呢。许了她,别人所不能给予的一生。
“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啦”
“御,你先出去看几份文件或者打打电话,你这样在外面守着,我不适应啊。”
“御,你别看着我这边啊!”
尴尬的气氛,当涂若伊被他亲历亲为的举动弄得脸红心跳地抱出洗手间时,却见到一个人西装革履坐在病房内的沙发上,旁边摊着一个公文包,冷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