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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见外的话干嘛,咱们可是亲兄弟。我不帮你还能帮谁,何况皇命旗牌也是我给你的,再说了那些官员盯得人是我,就算不出这档子事,也总会叫他们揪出什么小辫子来的。”
无惜的话令辜无悠灿然一笑:“是,既然已经这样了。那我们兄弟共进退就是了。不说这个了,六哥。咱们一起去喝酒怎么样?”
“也好,我府里有珍藏多年的美酒,不如就去我府里痛饮一番?”无惜的话遭到了辜无悠的反对:“哎,既然要喝酒就要找对喝酒地地方,光咱们两个看着对方喝有什么意思,还是去酒楼来的痛快!”辜无悠到底是打小在军中滚摸出来的,不止酒量好,连性格都远较一般皇子来的豪爽。
无惜虽急着回府去看看,但也不愿扫了辜无悠地兴,便道:“好罢,就依八弟的话,咱们去太白楼上,那里的酒可是出了名的好。”
辜无悠应了一声,翻身上马,笑道:“六哥,咱们不如来比试一下,看谁先到酒楼,输的人要请客!”
“好!一言为定,论酒量众兄弟中没一个比得上你,但是论骑术便不一定了,老八,说不定到时输的人是你啊!”说话间无惜已经策马疾奔,一时间将辜无惜远远拉在后面,急得他忙不迭地追了上来,一众下人则远远跟在后面。
朝阳下,两兄弟轮番领先,互相追赶,脸上带着或温和或耀眼的笑容!
且说两人到了太白楼后,因着时间还早,人并不多,位置多的是,两人在楼上挑了个*窗地位置,恰好可以望到下面的街市,倒也热闹,除了平常的小贩外,街道两边出现了很多代人写信,或卖字卖画的摊贩,而摆摊之人无一例外都是年轻书生。
“四月吗?又快到三年一次的科举之期了,那些个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可是一个个都削尖了脑袋想往官场上钻,可不知这次又要出多少个贪官了。”辜无悠一口饮尽杯中杜康之物,边摇头边说着。
辜无惜在旁沉默不语,考生,也许开始时他们都是好地,一心想做官好为民请命,可是一旦真成了官,或因受外界诱惑,或自身地欲望膨胀,使得他们一个个都忘了自己曾经最初最真的理念,变成了曾经他们最引以为耻地贪官。
两兄弟一时都无话时,楼梯处上来一个六旬左右,道装打扮长须飘飘的算命先生,一手拿着由竹杆撑起的长布,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字,他左右看了一眼后,将目光定在辜无惜兄弟二人身上,正一正衣冠后,抬步走来。
“看二位公子丰神俊朗,神采翩翩,可是此次入京参加科举的考生?”算命先生的声音引得两兄弟尽皆回过头来看他。
“你看我们像赶考的书生?”辜无悠放下已经空了的酒杯,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那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并未听出他话中那嘲讽的之意,只道是自己说对了,也不待人招呼,自己就一屁股坐在空着的椅子上,拈着胡须眯眼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辜无悠看他那副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可是天黄贵胄,眼前这个算命的居然误会是千里迢迢来赶考的书生,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这样的人肯定是招摇撞骗,没一点本事,想到这儿,他鄙夷地道:“当然……”
辜无悠本来是想说“当然不是”,可是后面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放在桌下的脚就被对面的辜无惜狠狠踩一下,令他不得不停住了嘴里的话,同时辜无惜温和地接口道:“当然是,先生好眼力,不知有何指教?”
辜无悠虽不知所谓何事,但既然六哥有所打算,他也乐得看戏,跷了腿坐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盯着那算命先生。
第三十一章 相残(2)
算命先生嘿嘿一笑:“我瞧二位面相甚好,这次科举怕是大有机会,到时候二位三甲夸官时,可得赏我这老道一杯水酒喝。”
“水酒好说,现在请你喝了也没关系,只是这三甲……”无惜故意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搓手道:“考生数千,能得中三甲者不过三人,乃千分之一数,我等二人可没这等福气与贵气,能教皇上钦点三甲。”
辜无悠忍不住嗤笑一声,被无惜睨了一眼忙自转过头去,对他们皇子来说,三甲算什么,哪怕是状元爷,要是没投对主子,或没找个好*山,也不过是外放一个芝麻小官,或留在京中入翰林院当个编修。
算命先生露出神秘的笑容,指着另一只手拿的长布道:“老道从不打狂语,既然能说出口,就一定有十成的把握,就不知二位公子,想不想当这状元爷和榜眼爷?”
听到这里,辜无惜眼中寒光一闪,脸上的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