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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弟一静一动,一热一冷,倒也相映成趣,反观那位不知是何身分煎药的绿衣姑娘,则是静如处子,淡如秋菊,微微含笑,气质天成,倒让人不敢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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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疑惑
岳如风洗完脸,这才注意到我的存生,凤目凝视了半日,直到岳夫人咳出声这才转视线笑道:“嫂嫂倒是个大美人呢,哈哈,饿了,吃饭吃饭!”
岳阳一直浓眉紧锁,不知是否是碍于我在场,所以隐忍着没有发火。
一餐饭终于用完,岳少陵果然没有陪我回房,而是被绿衣推走,据说是敷药。
看来那绿衣在府中的位置极要紧的,而一向以冷出名的岳少陵竟在她面前也温柔了几分,而且她用餐姗姗来迟,似是有意在显示自己的身分,我微微一笑,暗叹她用心良苦,岂不知我和岳少陵根本是郎无情,妾无意,又何须要防之慎之。
阿卷和阿皎自行去吃饭,我便随意在园子里逛逛,这园子即有曲廊水环,又有芳草奇花,虽然是初冬,却仍是花香扑鼻,绿实累累。
信步走到一个曲拱桥上,忽然瞧见前远一片开阔,遍植腊寒冬青,腊寒微微含苞,冬青叶翠欲滴,若是下了雪,定是一番好景致,倒是个赏梅的好去处。
“静婉!”背下突然响起一个厚重的男音,吓得我急忙转身,正对上岳阳那探究的双眼。
“老爷唤媳妇何事?”我疑惑地问道。
他打量我半晌才迟疑地问道:“你娘叫什么名字?”
要知道初次见而便问女子的娘亲姓名,这种问法极不礼貌,我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他这才觉得不妥,扭过头道:“你长得我和一位朋友很像,我只是随意问问,别无它意?”
娘以前深居后宫,后又被幽禁,怎么可能认识岳阳,想到这里我放下心来,微笑道:“娘的闺名唤上官月侬,可是老爷的朋友?”
“上官月侬?”岳阳听到这个名字时大大的被震动了,不轻易显露表情的脸上,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眼光涣散起来,似是忍着激动,又似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
我大疑,怎么,难道他真的认识娘?
“老爷,你认识我娘?”我微蹙眉问道,若真相识,这可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回过神来嘴角微动,笑了笑说:“不认识!”
我也不深究,略站了一站,阿卷阿皎便已用餐回来,三人慢慢地回了寝室。
进得室内,阿卷看了我好几眼,欲言又止。
我捧着小小的香炭炉淡淡地说:“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这才鼓着腮道:“公主你再怎么说也是岳少陵明媒正娶的正室王妃,可是他昨晚竟夜不归宿,而且今日又对公主如此无礼,公主不生气,奴婢都替公主生气。”
轻叹了一声,我算什么公主呀,不过是个封号而已,阿卷也太过于计较了!
双手抚着温暧的炉子,随手翻开一本诗集慢慢地看着,事不关已地说道:“这些事,是你情我愿的事,勉强不来,又何须操这些闲心?有时间倒不少替我做个袖笼儿,多用点兔毛,出门也好戴着。”
阿卷嘟着嘴和阿皎开始忙活,三人各忙各的,偶闻翻书声和剪刀的卡卡声,又有小炭盆在旺旺地烧着,室内倒也温馨一片。
正翻着书却发现光线忽然暗了下去,我伸了伸腰合上书:“天黑了吗?”
阿皎望了望窗外欣喜地说:“公主,下雪了!”
第三十一章 讽刺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不知何时天空已经阴霾一片,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走到窗前接了一片雪花,看它在水心化成水,心中也软了起来,最喜大雪茫茫,天地一片洁白,白得一个颜色,把所有的一切都掩盖!
有暗香随风飘来,定是冬雪催开了腊梅!
“阿卷阿皎,带上琴和檀香!”既然这里的人视我为无物,我也乐得清净,干脆自娱自乐,来个雪中拂琴,拂给那盛开的腊梅听岂不妙哉?
披了一件淡色翻白狐狸毛的披风,洗了手,捧了手炉,二婢抱着琴随在后面,折了几折,向拱桥处的梅园行去。
雪越下越大,渐渐大如鹅毛,不多时便铺上了厚厚的一层。
果然几株红梅正迎风怒发,暗香幽幽,霸天傲雪。
点了檀香,摆正了琴,对着澌澌白雪,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