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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麒麟煲了一通电话粥,白泽觉得自己内心的骚动不减反增——麒麟那句“找不到配偶”简直就是和鬼灯那句“谁说我没有女朋友?”一起绞杀着他的大脑。
白泽捂着头哀叹了一声,最后只能选择下下策——喝酒。
喝酒其实不是下下策,下下策是一个人喝酒。
白泽的酒量不好,但是却能喝很多——当年他一头从天上栽倒地面上肯定是醉到连酒精测试仪都测不出的程度,但是他在喝醉之后还能孜孜不倦的继续凭借着直觉接着喝——简直就是一个被酒毁掉人生的典型。
白泽又喝了一杯,感觉眼前兔子的影子变成了两个,又慢慢的重合成为了一个。他连屋子里有没有人进来也没感觉到,到最后只是单纯的像喝水一样开始牛饮了。
好像很久很久之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时光回溯了一样。
白泽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色彩鲜明的一片景致,鼻尖似乎能闻到一缕花香的味道——而坐在他眼前的那个家伙他却怎么也看不清。
“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个人这么问了一句,声音有点儿熟悉。白泽醉醺醺的伸手想要去摸一摸对方的脸,结果却只摸到了他的衣服。
“谁?嘿嘿……我的记性不好……”
他这么说着,语气里带着天生的调戏的味道,而对方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说了话。
“我的名字叫丁,也叫做鬼灯。”
“你这次记得了吗?”
“为……为什么要叫丁——鬼灯这个名字多好啊……”白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鬼灯是一种植物,可以入药的……但是有毒哦。”
“你到底在迷迷糊糊的念叨着什么?”
额头上突然感受到了一阵薄荷的凉意。
白泽双目一睁突然就惊醒了过来。
——哪里有什么色彩鲜明的景致,也没有什么花的味道。在他眼前的是一只叫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皱着眉头看着他的恶鬼!!
见白泽酒醒了,鬼灯很是不悦地“啧”的一声:“真是可惜啊,我马上就要把风油精滴到你的眼睛里去了。”
白泽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发现还真是一瓶已经开了盖子的风油精——顿时就不管自己的立场了瞬间暴走:“我艹鬼灯你大爷!你是要弄瞎我对吧!”
“好心当成驴肝肺,白豚,”鬼灯慢条斯理的把盖子盖上,然后拿起了放在旁边的狼牙棒,“我可是把烂醉如泥的你搬到了床上还吩咐那几只兔子熬了解酒汤,忘恩负义说的就是你这种禽兽对吧?”
“……”白泽想要反驳一句关你屁事,结果不知道为什么话出口就变成了“这种关心小爷我不需要你留着去体贴你女朋友去吧!”
鬼灯:“……”
白泽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但是他又觉得心里有一股气憋着叫他不吐不快。然而下一句鬼灯的话成功的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彻彻底底、毫无怀疑的失去了正常的规律:
“白豚,你管得太宽——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1。熊孩子简直就是毁灭世界的存在……我现在啥都不想干只想举起拖鞋把他们抽打一顿……妈蛋QAQ
2。鬼灯在还是人的时候叫丁,被当做祭品让村民给弄死了,死的时候怨念太重招引来了鬼火于是成为了人和鬼的合体【喂
所以鬼灯=鬼火+丁,这个名字是阎魔大王取的
☆、八、单!相!思!(4)
白泽活了多久情史就有多久,然而这种整颗心扑通扑通跳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体验到。
当然不是心动而是心塞——他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半天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能如果那些心脏病猝发的老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个劲的大喘气。
吃醋……谁吃谁的醋他才没有吃醋!!
他想要这么反驳一句,但是又觉得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就有些坐实的意味——鬼灯这个家伙向来有严肃着一张脸开玩笑的前科,这么斤斤计较他反而落了下乘,但是这种气得心悸的感觉真是……
“你怎么了?年纪大了高血压终于发作了吗?”
鬼灯不咸不淡看了他一眼:“我是来找你拿上次的药的,结果推门一看见到了一只醉鬼——真是天国的堕落。”
“切,谁在乎你们这边天国的准则,”白泽看鬼灯似乎没有纠结那句话也就赶快翻了过去,“我是中国的神兽,谁在乎你们日本的规矩——本国的神仙就是要自由随性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