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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地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从眼睫点点吻下,温润的亲吻落入她的粉颈,一边已将她的衣衫尽数褪去。只听她闷哼一声,双臂已攀上他的肩膀。两人轻颤着拥在一起,当她沉溺之时,他霍然将她压在身下。
“珩止”听见她的低吟,吻去她的泪水,喘息逐渐深重,动作依是无限温柔,生怕伤到他最重要的宝贝。
两人贴合在一起,依附彼此的灼热,细语呢喃,缠绵悱恻。
一次又一次深入,一次又一次重复着一句话:“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她用力勾下他的脖子,紧紧吻住他,缠住他,仿佛一切都无所谓了。
沉沦、痴迷、深爱,彼此拥有、义无反顾
最后一吻,深情落在那朵美丽的凤羽花上。
鸟鸣清音,春日的暖阳洒进屋子。一道光线尤为刺目,在宁芷的眼皮上来回摇晃,惹得她醒了过来。
她挪了挪身子,便不敢动了。她枕在珩止□的胸膛上睡了一夜,昨夜温存之际还不觉得,现时这肌肤相亲的触感,却使得她无措。她继续呆呆趴着,想装作若无其事再睡过去,可他犹如鼓鸣的心跳,竟是让她再也睡不着了。
“早啊。”温柔的声线,绕在耳边。
“早。”宁芷应了一声,赶忙
卷了被子平躺到一边。
“还疼吗?”珩止的声音,温和而令人迷醉。
“哈?哦。不”宁芷不知如何作答,只得用被子遮掩泛红的脸颊。
“该起来了。”侧卧着,贴近她,看她娇羞的神态,不禁心神一荡。
宁芷的眼珠子一转,又瞧到他强健的上身,口齿结巴:“你先起。”
“你呢?”
“我再躺会儿。”
“不如让为夫伺候娘子更衣吧。”
“不用!你更你自己的就可以了!”
珩止“扑哧”一笑,翻身起床,拾起一地凌乱的衣物,顺便把宁芷的衣服叠好,放在她身边。
宁芷听身边安静,想必是珩止已更衣完毕,就放开胆子从丝被里探出脑袋,却立刻被他锁上了嘴唇。奋力将他推开:“你变态!”睁眼指责他,才发现他根本没穿半件衣服,还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赶紧钻回被窝,大喊:“你给我出去!”
“唉,不过新婚一夜,就赶夫君出门”珩止本打算玩弄一番,但见宁芷狠狠瞪着自己,只好作罢,“好,我出去。”
珩止安分地穿好衣服,正当宁芷以为他不再作怪的时候,他忽然奔到榻前,手往被窝里一伸,扯出一块绢布:“这回是真的。”说完,迅速闪出房间。
待宁芷回过神来,搞清楚了那是什么东西,脸又是红了。
两人在宁府打闹半晌,终在午后等来了出宫接应的伏堇。
伏堇偷偷告知珩止,说是承帝寻了他一夜,不过都被他敷衍过去。珩止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并无他言。
叶子本欲随宁芷回宫,但宁芷考虑当前形势,自保已属不易,怎可再拖累他人?故劝其留在宁府照顾父亲。
三人乘马车离去。行驶街上,珩止发现陵和城的巡卫多了不止一倍,觉得奇怪,便问道:“最近出了什么事?为何无故加强守备?”
“这也许就是帝君寻你的原因。”伏堇看了宁芷一眼,见她不在意,才继续说,“近来边关似乎不太平,左丘卓几次带兵出战,皆是大败而归。
“左丘卓大败?”珩止甚感匪夷,左丘卓乃是景国的常胜将军,战法谋略仅在左丘仲之下,“可有详细军情?”
“似乎较为机密。”伏堇摇摇头,“我只知,在我们归来的前两日,左丘翊就已受命赶赴益阳关。至今未有新的军报传回辰宫。”
珩止掀开帘子,前后张望,后言:“即便如此,也不该公然增加巡卫。百姓见了,多会猜疑,过些日子,定是谣言四起。”
伏堇呵呵一笑:“这话当对你父皇说,说与我听,自是毫无用处。”
珩止不答,只将宁芷的手紧紧握住,直到入宫。
回到谨兰园,珩止就吩咐内侍不见任何人,即便是重华殿的宫人。伏堇见两人新婚恩爱,识趣
地溜到听月阁找昭月消遣玩乐。
两人沐浴更衣,换上轻便的袍子,休息一阵,已是入夜了。
晚饭时,宁芷见他略显沉默。待宫人收走碗筷退下,便直言道:“你真的不去见父皇么?说不定真有国事相商,若是耽误了,岂是不好?”
“哼,若真有要事,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