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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新近研究出来的,你们要不要试试?”说着君清就从自己的空间戒指里继续往外掏东西,一个个的小瓷瓶,上面贴着一个个的标签,旁边还很形象的画着图画,要么是一个人浑身赤裸的样子,要么是蹲着拉肚子的样子,总之和君清刚才的介绍完全相符。
于是,众人再次打了一个寒战,不约而同的将自己的椅子往后扯了一点儿。实在是太可怕了,万一自己哪天不小心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这位,然后被赏了一点儿面前的药,那可不是死了就能解脱了的。
“那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在场的人里面,敢无视君清的危险而问出来的人就只有钟离蔚风了,老狐狸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眼睛里都是赞扬的神采,做的实在是太对了,不能不表扬。
“不怎么办啊,我们只要等就行了。”轻轻地拂开茶杯的茶叶,君清眉眼含笑的喝了一口,一下子解决一个大麻烦,真是一件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虽然兽人一族死的人并不多,但是全体得病还是会给他们造成一定的恐慌的。再加上死掉的人和没死掉的人全部都是一个症状,更是全造成恐慌。
“我忽然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南向逍忽然说道:“只是半年多的时间,我们就打退了北渊的进攻,顺便还挑拨了北渊的皇室,让他们内乱。然后又和海族签订了和平协议,现在又能将兽人一族收服,会不会太容易了一些?”
南向逍的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一下,确实是太容易了一些。所谓的战争,只有在战场上发生才能称之为战争。而他们,总共上战场的次数,两只手掌就能数的过来。可是,却偏偏赢得了战争。
“而且,小师父你不是说过我们修真之人应该少参与世间之事吗?太多的意外干预会让事情走向另一个方向,影响因果报应。我们是不是在妨碍这个大陆的发展?我们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影响事情原先的因果关系?”南向逍略带迷茫的问道,本来战争进行的顺利他应该是很高兴的,但是这个念头忽然就窜出来了,像是草原上的火苗一样,一经点燃就以燎原之势燃烧了起来。
随着南向逍的话音落地,室内的沉默更加的明显,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深想这些事情。可以说是君清君宇吩咐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根本不会有人来反驳来思考,这是一种盲目的崇拜,他们虽然也知道这样对于修炼进度是一种阻碍,是很不好的,但是他们无意去阻止这种心态。
君清和君宇不仅仅是他们的师父,他们的朋友,或者他们的恩人,甚至是他们心中的神。对于心中的神,他们怎么可能去反驳,怎么可能去不听从?
可是,今天的事情终于给这盲目的崇拜提出了疑问。这一点儿,还要归功于凌宝宝。如果不是她的一句本能反应一样的问话,大家怎么可能会有不同德意见呢?那种对于君清君宇的信任和崇拜,意见被他们深植入心中,长在身体里,蔓延到骨血里,成为永生永世都磨灭不掉的痕迹了。
他们听从君清和君宇的命令并没有错误,君清和君宇是他们的师父,遵从师命是很正常的。君清和君宇同时也是他们的主子,遵从上级的命令也是应该的。但是,唯一的错误就是君清和君宇不是他们的主人,他们也不是君清和君宇的傀儡。
主子和主人这是两个不同的称呼,所以也就是两个不同的意思。一个是有着人身自由的上下服从关系,可是这个上下关系只是一个约定,可能是金钱约定,可能是忠诚约定,甚至可能是生命约定,可是一旦解除了那份主仆契约,他们就是平等的人了,毫不相干的人。而另一个则是所属关系,无论生死,无论身份,无论地点,只要主人的话说出来,那就是命令,主人生则他打完所属物就可以生,主人死,则他的所属物也绝对会死。
上下关系是可以反抗的,是可以建议的,甚至是可以解除的。但是所属关系则是固定的,是永远背负着的禁锢。
君清很早以前就曾经说过,他们是朋友,是上下关系,但是不是所属关系,他们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可以有自己的想法,甚至可以反抗君清和君宇的命令。但是很明显,随着时间的发展,这句话逐渐被他们遗忘了。
外表看来,他们还是能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朋友,但是实际上,他们的地位身份已经成为他们畅所欲言的阻碍了。
这对于修真之人来说,是一个禁锢。有了服从的下意识反应,他们怎么可能会放任自己的思想顺其自然?他们的心境将会永远的停留在那个阶段,那个服从,那个不可违背的阶段。
心境前进不了,修为就不能前进,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