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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让。路易士停了下来,伸手推开身边的一扇雕花木门。脸上堆满了好客的笑容,“二位请进吧,这就书房,这里非常安静,我们可以清清静静地欣赏艺术珍品。”
欧阳复迈步走了进去,高桥正夫转身对两个护卫说了几句话,也走进了书房,其中一个护卫紧跟其后也进了书房,另一个则一闪身站在了门外,像个门神似的一动不动了。
让。路易士看了跟进去的护卫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关上了书房门。
他回身热情地请两位客人坐下,礼貌地问道:“两位要不要喝杯咖啡?”
欧阳复笑着摇了摇头说:“咱们还是书归正传吧,路易士先生,请问您这儿有没有挂画儿的地方?”
“有有有。”
路易士忙不迭地走到书桌旁的墙边,伸手打开了墙上的两盏亮如白昼的射灯,雪白的墙上并排钉着两个挂钩。
欧阳复一看乐了:“路易士先生,您真不愧是古董收藏家,连看画儿的地方都这么地道。”
路易士得意地笑了,说:“叶赫那拉先生,我收藏中国字画很多年了,这里面的门道还是略知一二的。”
欧阳复两道剑眉一挑,“喔?看来路易士先生是个行家喽。那就请您上眼吧。”
说着打开手里的圆筒,从里面倒出一个画轴,慢慢地展开,双手端着画轴的两头,小心地挂在墙上。
路易士和高桥正夫顿觉眼前一亮,竟是一幅罕见的《梅竹》图。
路易士的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画上,像被磁石吸住了似的。高桥正夫也屏住了呼吸,痴痴地看着墙上的画,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通,对中国字画酷爱至极,郑板桥的作品在民间流传较多,但多为兰、竹、石,墙上的这幅《梅竹》图实在是极为罕见。
欧阳复微笑着退后两步,看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手上的翡翠扳指儿。
“板桥先生一生作品颇丰,但因以兰、竹为主,所以赝品也很多。二位都是行家,对板桥先生的字画儿一定不陌生,想必也知道鉴别郑板桥的作品,除了看画儿,看画上的题画可是一大学问。在历代书画家中,郑板桥可算是最喜欢题画的一个了,他的画儿差不多幅幅都有题字儿,有的寥寥数语,有的长篇大论,但都和画儿的内容相映成趣,相得益彰。 这幅《梅竹》图是我们祖上在扬州任上的时候所得,二位请看这上面的题诗,笔趣横生,意尽而止,尽显板桥先生的风格。”
让。路易士和高桥正夫闻言凝神细看,只见几枝含苞欲放的梅花旁斜倚着几枝新竹,竹叶疏朗而丰茂。而在傲立的红梅和亭亭玉立的竹竿的空隙间,巧妙地题着一首诗:一生从未画梅花,不识孤山处士家。今日画梅兼画竹,岁寒心事满烟霞。板桥居士。
让。路易士忙从桌上拿过放大镜,递给高桥正夫,两人一人一个放大镜,趴在画前,看得入了神。 。。
第三十一章(2) 闪电般出手
一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出现在欧阳复眼前,他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现在他已经和那个日本护卫并排站在了一条直线上,离高桥正夫仅三步的距离。
欧阳复闪电般的出手了,他右手一抬,一掌击在日本护卫的太阳穴上,那家伙的嘴里只轻微地哼了一声就瘫倒在地上。
仅仅这一声蚊子般的哼声,已经给高桥正夫高度警觉的意识提供了危险的信号,他下意识地直起身,还没来得及回头,脑后一股微风,欧阳复的铁臂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他的头,右手一挥,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儿弹出的锋利刀尖准确地刺进了他的颈动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高桥正夫已经一命呜呼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欧阳复就干脆利落地解决掉了屋里的两个人。下一分钟,他的手已经勒住让。路易士的胳膊,一手捂住他的嘴,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出声,我不会伤害你的。”
让。路易士吓得拚命地点头,欧阳复慢慢地松开双手,放开了他。
法国人仰着意识不清的脑袋,张着大嘴喘息着,他几乎被吓傻了,根本就没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欧阳复把他按坐在椅子上,随手抓起桌上的绣花杯垫儿,塞进他的嘴里,扯下高桥正夫脖子上被血浸湿了的领带,把他的双手反绑在椅背后面。
让。路易士吓得睁大双眼,嘴里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欧阳复冲他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唔唔声立刻停止了。
欧阳复轻轻地走到门边,闪身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