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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梨知拽着温寅不敢置信,“你别涮我啊!”杜梨知从小到大都不太和那些世家子弟混成一团,但即便如此,太子党里该知道的名号他还是了解几个的,成骄要真是皇亲国戚,这小子的保密功夫简直可以做到FBI去了啊,“这姓都不一样!”
温寅道,“那是他叔叔,他叔叔没儿子,从小就和成骄关系不错,成骄进圈子前就改了姓,他原来姓龚。”
“龚骄?”公交?杜梨知表情开始扭曲,这他妈太好笑了吧。
温寅隔着衣服轻轻给他揉腰,“龚成骄……”
“那他……现在家里不管他?”杜梨知趴在温寅腿上看着报纸上那位龚先生在台上讲话时的照片。
温寅察觉到杜梨知的语气有些不对,低头就见他脸上已是没了笑意,知道他这是想到自己了,温寅改而摸着杜梨知的头发和脖子后的皮肤,安抚道,“观念这个问题是强求不得的,需要时间。”
杜梨知忽然冷笑一声,推开温寅勉强坐了起来,“想不通就是想不通,看不起就是看不起,就算过了一百年一千年也没用,不过其实没什么关系,”他把报纸揉了揉丢到一边,“我不用谁来准许我该做什么,我又不是为他活着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杜梨知唇带讥诮,手指死死握成拳,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温寅却发现,他眼睛里除了倔强外竟还带了丝鄙夷和厌恶,整个人显露出来的排斥态度让温寅有些出乎意料,想了想便打消了继续试探的念头,他觉得也许杜父和杜梨知的矛盾未必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再加上对方现在不舒服,搞不好激动起来等等又扭到哪里了,这个心结还是留待以后慢慢解开吧,于是把话题又拉了回去,“总之这个公司不算是玩票的性质,这点我是可以保证的,不过规模的确不能和你以前所在的柯娱相比,反正不还有一年的时间吗,你可以再观察观察。”
杜梨知哼唧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意温寅的看法,好在紧绷的肩膀缓了下来,脸色比刚刚好了些。
温寅起身去了趟房间,出来后拿了样东西递给杜梨知,“这个你收着,以后还是不要随便翻墙了,我要不在你就自己进来,到底是顶楼,也没点防护措施,比较危险。”
杜梨知接过来一看,是一串钥匙,连带两扇大门和露台的门,剩下一把应该是卧室的,心里立时有些触动,不过面上还是讨人厌道,“你这么大方,就不怕我把你家东西都搬空啊。”
温寅笑着坐下来重新揽住他,“我家最值钱的不是我么?”
杜梨知拽住他的领子把人拉到面前,“你倒不害臊,你家这台贝森朵夫够买十个你了……”
两人鼻尖相触,温寅顺势吻住杜梨知,轻轻撬开他的唇,稍稍一番舔舐后道,“十个我,你忙的过来么?”
才这么碰了碰还没够味的杜梨知自然追过去反过来啃上温寅,“小爷我可厉害了,你要不要试试?”说着竟然企图蹦到温寅的身上去让他尝一尝自己的本事,然而屁股才动了动就传来一声嚎叫。
“尼玛——!”杜梨知托着腰欲哭无泪。
温寅赶忙让他坐好,“都说别乱动了。”
杜梨知咬着牙满眼地不甘心,忽地又想到温寅给了他钥匙,那作为自己也该礼尚往来的表示一下吧,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刚才走得急,竟然忘了带。
温寅想是知道他要干嘛一样,淡淡道,“不用给了。”
杜梨知想说,那下次再说,另一把钥匙他都不知道放哪儿去了。转而猛地灵光一闪,不对啊,上次自己头破了,这小子似乎拿了钥匙开门给他包扎,接着之后呢?
回忆起来的杜梨知狠声道,“我家的钥匙你竟然一直没还?!!”
温寅很是沉着以对,“嗯,忘了。”
忘你妹!!!你小子肯定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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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杜梨知便放心的做起了大爷,温寅去上班前会把早餐给他做好,中午有时间就赶回来,没空就让番茄酱给他送来,晚上两人自然是一起吃。杜梨知本来就是享福人,有温寅伺候更是有恃无恐,指手画脚看温寅绕着他团团转心里别提多美了,温寅真是好耐心,对上杜梨知几乎没脾气,嫌茶烫了换,嫌靠垫不够软了换,嫌电视响了还帮着换,杜梨知对这个任君差遣的情人可是说不出的满意,当然除了晚上揉腰的时间,杜梨知觉得温寅很有可能把气都撒在这上面了,每次不让他喊上半个小时不会停手。
不过杜梨知也不是没干正事,趁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