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4 页)
野种�浪�亩�优倭怂�淖娣鼗共桓珊堪胩欤�涣嗽缒昴腔岫��野挚隙ㄓ职盐颐且患依�隼床倭妨恕�
炸祖坟啊,我家的祖宗——我家祖坟可不是一般的祖坟,原来都以为只是个小土包包,后来被人挖出来居然有一里来方,它后来成为国家级陵园。
我哥炸祖坟的事情发生在我哥头一年上大学的寒假。那年,我才刚刚开始戴胸罩,我对着镜子把它们依次按45度角放好,再挺直腰,一条很好的曲线就开始形成了,现在的人称“妙龄乳鸽”,说的就是皮嫩、肉滑的这一时期,我来潮太晚,所以一切都晚,只好在短短的妙龄时期,把青春的滋味匆匆压缩,就在这一时期,我和毛毛已经有了更深的肌肤之亲。我是主动的。
打开自己(2)
之前我和毛毛约会的地点——鬼屋被贴上了封条,等待县里搞开发,因为香炉被砸了,县城里谁也不让进,都说砸的香炉是国宝。毛毛和我改在防空洞里约会,防空洞好,有人来,我们还可以装鬼吓人。
防空洞里有一头出口是开阔的沙滩,一条大河滚滚而来突兀在眼前,我就是躺在这片沙滩打开自己的身体的——是个夏天,有蚊子和萤火虫。
我在毛毛面前*了衣服。当我在毛毛面前把自己打开的时候,我脑子里是李烟红的身体,她的身体曾经一览无余在我面前展示过,白净而动人,我常用她的身体对比自己,我看自己的时候,心情是平和的。等我觉得自己的肉体状态完全趋于成熟时,我才给毛毛看,我让毛毛靠近我,但他的手只游离在我的身体上方约三厘米的地方,顺着曲线虚假地划过,最后甚至连唇都不敢碰了,不知道他在怕什么。
我穿上衣服问他:“你看过李烟红的身体吗?比我好吗?”
毛毛不说话,我又问:“她是不是诱惑过你?”
还问:“她在的时候,你总是集中不了精神,我早就发现了。为什么?”
毛毛生气了:“你如果还要问我这些,我们以后就不要见面了。”
毛毛转身走。
我的眼泪很不值钱地刷地流了下来。
“你爱我吗?你爱的是不是我?”我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句接一句的。毛毛还是走掉了,很长时间不肯跟我单独约会。
我那时想得很决绝:在你面前,也许此生仅此一次把自己打开了,你不碰,到死也别想碰了。想到这里,连死的心都有了。
我哥自从上了大学后,每次回来总是要把我和毛毛扯到一块,成了历史规律,像是验证我们亲热的程度以及与他的温差。来回几次,他一回家,我就打电话给毛毛,不用他喊,毛毛很乖,很快会出现在他面前,一脸无辜。我想等我考上大学后,我就谁也不理了,自奔前程,娘他个西屁。
我哥只要回家,我们总是在吵架,天天在吵,大事小事,像两个得了神经病的人。
“别装腔作势了,给谁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毛毛的那点破事。”我哥常用这种口吻跟我抬杠。
“你说我呢?我马上要高考了,你还像个当哥的吗,一点都不关心。”我说。抬就抬嘛,我才不怕。
“你要我关心吗?你什么时候要我关心了?我寄给你的磁带连套都没拆,是我排了老半天的长队才买到人家签名的英语磁带。”我哥两眼快把我生吞了。
如果说起毛毛或其他什么人,两人更吵得没完没了。
那天去扒坟之前,我和我哥又吵架了——吵完之后,他说:“我去找金元宝,你别跟着。”
“不许你叫毛毛。”
“毛毛的准媳妇,还没拿牌照呢,你就这么护着他。”我哥一脸不屑的样子,我看着就讨厌。
“我们清白着呢,可比不上你和那个李烟红。”我瞪着眼瞅着他。
“别再提李烟红,我说了无数次了,别再提李烟红!他妈的茄子。”“啪!”他把烟灰缸砸了。
我哥钻防空洞摸来了扒坟的工具。那会儿的防空洞夏天用来存水果,冬天用来引泉水,不防美帝国主义的战斗空袭,专防贼,还好在挖防空洞时死掉的那几个人被追认为烈士,不然,为了防贼挖洞挖死掉了可真不值。
我们和我哥去扒坟是在白天,祖坟远离村落,不到清明,没人招惹老鬼,犯不着就着夜色吓自己。我哥照旧不让我参加,我照旧尾随,然后他照旧眼睁睁看着我走在他身后。我带了凤凰,我怕出事,一旦出事,她有后台;凤凰把她男友也带上了,她怕死尸,一旦看到,可以搂住她那个小男人的脖子;毛毛也在,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