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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君何懶懶的,還算有禮貌,沒讓謝子理下不來台,條件還是那一個,合作可以,謝揚永遠不要回國。
謝子理面色不虞,轉而和白離說好話。他從未和白離打過交道,之前肯定是不屑的,但現在白離身份變了,據說下周就要和聞君何註冊結婚。聞家現在沒個人能管得了聞君何,聞君何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任性得很。
那些老傢伙們背後都罵他,但罵來罵去又怎麼樣呢,見了他還不是客客氣氣,畢竟他不是個怎麼講面子的小輩,生起氣來不但斷人財路,還能把人胳膊廢了。
白離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不曾想骨子裡卻是比聞君何更難搞更冷漠的那一掛,當下便說:「謝總哪裡的話,我和謝揚沒有誤會,也不是朋友,他斷了胳膊也不是我動的手。你和聞家的合作更是和我沒關係,我一不占股,二不是法人,你找我真的沒用。」
噎的謝子理說不出話來。
她行歌
程泊寒v文樂知
斯文敗類v委曲求全
程泊寒有很多種辦法得到文樂知,但選了最惡劣的一種。將欲奪之,必固與之。隔壁新文《欲奪》,更完兩意就寫這個,求個收藏呀,ua
《兩意》明天完結
第62章 餘生快樂(完結)
聞君何在確定白離吃飽喝足之後,帶著他去外面花園裡散步。
桂花和金茶開得好,白離站在樹下聞了一會兒香,有些懨懨欲睡。聞君何站在後面撐住他肩膀,讓他把頭抵在自己下巴上,這姿勢太可靠了,白離幾乎要睡過去。
迷糊了一會兒,聞君何便輕輕晃了晃他的手:「回去睡吧,別著涼了。」
平洲的秋天舒朗爽快,吹會兒風就著涼是有點誇張了 。但聞君何最近這幾天很緊張,生怕白離生病一樣,吃飯要吃熱的,睡覺要捂嚴實,出門要看天氣,把白離看得很緊。
白離閉著眼,不想動,全身重量都壓在聞君何身上。聞言哼哼冷笑一聲:「怎麼?怕我生病去不了哥本哈根啊!」
被拆穿了小心思,聞君何有點不自在,嘟囔一句:「翻舊帳的不應該是我嗎?你也真夠狠的,說跳河就跳河,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不想結婚你就說啊,我還能強逼著你去不成?哪有你這麼幹的,你就沒想過我的感受嗎?」
提起當年白離為了逃避註冊跳河這件事,聞君何就覺得氣血上頭。他由最開始的害怕,心疼,到後悔,再到如今,就只剩下恨。
恨白離太狠。
這恨就像是一團空氣,無處不在,但又抓不著打不到。聞君何無計可施,於是這恨便轉移到自己身上。
恨自己是個混帳,恨自己沒用。
他現在也沒別的想法了,只有一點,就是這次註冊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聞君何擔心的哥本哈根之行沒出意外。他們在一周後順利抵達丹麥。
市政廳婚禮註冊對外國人全面開放,因此能預約到合適的時間相當不容易。他們提前一天住進市政廳附近的一家酒店,酒店後面是一條老街,橙紅粉白的房子錯落排開,色彩艷麗,很有當地風情。
晚餐是在酒店自助餐廳吃的。聞君何看起來有點嚴肅,神色並不輕鬆,對白離提議的吃完飯出去走走的意見很不贊同,理由是「太晚了出去不安全」。
白離不明白「不安全」的點在哪裡,但還是順著聞君何,吃完飯就跟著人回了房間。
夜晚的異國城市很美,白離站在露台上,靠著欄杆,托著臉往外看。這些年他去過的地方不少,但和聞君何一起出來純玩的機會並不多。聞君何看著他眼中的渴望,有點難受,但眼下有比「不難受」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求穩。
時間實在有點早,大好時光浪費在房間裡不划算,白離抱怨了幾句,聞君何不為所動。
「你是不是怕我跑了?」白離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本當地的旅遊雜誌,翻著翻著,突然靈光乍現,想到了一種可能,是唯一的一種可能。
聞君何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表情出賣了他。
白離雜誌一扔,不幹了。
「我保證,明天一定順順利利完成註冊,」白離舉著兩根手指發誓,和聞君何打商量,「讓我出去玩一會兒行不行?」
「不行!」聞君何不容商量,「要玩只能在房間裡玩。」
那天晚上,聞君何卯足了勁折騰人,衛生間裡、床上、壁櫥上,甚至露台的欄杆上,讓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本本就沒緩過來的白離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