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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此……得此良人为伴,夫复何求啊!
吴邪在心里轮了一轮,到底没把“妻”这个字轮出来,选了个夫妻互称的“良人”,别别扭扭但却甜蜜无比的表达了此刻幸福到冒泡的心情。
地处长江流域的九门市,十二月的天气虽不至穿羽绒服,但依然需要裹上一件大衣才能出门。
翻衣柜找衣服的时候,吴邪发现上次一块买的同款不同色的羊绒大衣少了张起灵的那件黑色的,他想了想,抓起另外一件灰白色的穿在身上,对着镜子扣扣子的时候,想起那天试好衣服两人一块站在试衣间前的镜子前互相整理衬衫衣领的情景,吴邪突然起了一不做二不休的念头——脱下大衣,将那天试衣服时搭配好的黑色衬衫穿上。
男式服装都差不多,应该看不出来吧……
只露出个领子,应该看不出来吧……
就算看出来了,应该也……
没什么的吧……
走到玄关,吴邪掏出手机给张起灵发短信:今天穿的哪件衬衫?
很快,回过来:灰白色的。
吴邪看了看,将手机揣回兜里,满是干劲儿心情豪迈地出了门。
晚上的节目,说是联欢会,其实主要还是喝酒,其次才是随便来个节目助助兴。
既然是助兴,是放松,那吴邪这样在教师节晚会上一炮走红的一线歌星肯定是没戏的,机会要留给像胖子这样二线的又很活跃的歌星——甭管唱得好不好,只要嗨了就好。
一切准备就绪,冷盘都上全了,张起灵和吴三省、潘子刘奎才一身寒气急冲冲赶到。
路过吴邪身边时,张起灵看到了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嘴角不可察觉地挑了挑,便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了。
没一会儿,一条短信过来:真帅。
吴邪正咧着嘴低头看短信,云彩冷不丁地拍上他的肩膀:“看什么呢,一直傻笑。”
“啊……没……”吴邪连忙把手机揣在兜里,直起腰左右看看,“……秀秀呢?”
“郎情妾意呢呗!”云彩朝一个方向努努嘴,“喏……”
吴邪朝那个方向看了看,笑道:“挺配的哦。”
“行了,你就别跟着演了,他们的事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吴邪惊讶,“你知道什么?”
“还不是什么‘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啥啥啥的……”云彩十分气愤地道,“哎,我就不明白了,秀秀那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着……虽然解老师是挺好看的,但好看当饭吃啊,犯得着一棵树上吊死么?”
“你都知道?”吴邪更惊讶了,“她和你说的?”
“这还用说,瞎子都看得出来,恋爱中的人哪儿像他们那样啊!”云彩一副过来人的表情。
“呦!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心得的嘛。”吴邪逗云彩。
“那是!我们那儿女孩十五岁就嫁人了,而且,我们那里男多女少,女孩金贵着呢,被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哪里有这种上赶着还不是买卖的事?”云彩不屑地撇嘴。
“十五岁?”吴邪笑着继续逗云彩,“那犯法。”
“犯什么法?”
“婚姻法。”
“我们是少少少数名族,婚姻法管不着,我们还不用计划生育。”云彩不想再和吴邪讨论这些没用的,连忙把来的目的提出来,“哎,吴邪,你知不知道咱学校历年年夜饭都有一个保留节目?”
“保留节目?”吴邪摇摇头。
“你不知道?”云彩不相信。
“真不知道,是什么?”吴邪看云彩这么在意,也来了好奇,“难道是张……张校?”
“张校?”云彩显然没料到吴邪会提张起灵,又否定了一句,“才不是他!”
“那是王处?”
“不是那个死胖子。”
“那是谁?”吴邪想不出来。
“你真不知道啊!”云彩盯着吴邪看了好几眼确定他不是装的,才道,“不知道就算了……”说着,就起身要离开。
“哎哎哎……”吴邪急了,“到底是谁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简直酷毙了!”云彩边说边走还边向吴邪挤眼睛。
“这什么毛病……”吴邪嘟囔了一句,但情势不容他多想,因为年夜饭已经因为领导们的到来而开始了。
和教师节那天一样,吴三省简短地致了个辞之后,几位校长和中层领导就开始奔赴各桌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