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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夏对所有的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心,在琴房外站了许久也未曾听出这曲子的韵律叹了口气,转身向屏风走去,随着尘埃与光,他的身形一圈都蒙着一层光晕,忽而不见。
琴声戛然而止,随着一声杂乱的和弦声季向浅趴在了钢琴上,为什么自己要那么任性地逼走楚源只是为了那可笑的胜利,她赢了华菡赢了楚源,却输了楚源的心。
以至于现在她连再去爱一个人,再去等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你后悔过吗?
季向浅每次见到楚源她都想好好地跟他打声招呼,可是在嘴边的微笑问好却像含羞草一样缩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淡漠无比。
三小时后……
“白子夏?”季向浅唤了他一声却无人作答,算了,走了也好他本事看起来还蛮大的应该饿不死。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心毫无责任感地睡死在床上。
……
“参见王爷,夜深了,奴才准备了些夜宵给王爷。”陆管家叩了叩门,恭敬道。
白子夏闻声便从吟雪阁主房踱步而出,冷声道,“放在门外本王自会拿,你可以走了。”
陆管家应了声是,放下了食盒后便离开了吟雪阁。
白子夏默然回头看了屏风一眼想起在公务,弱弱地安慰自己好饿还是先吃饭吧……(某浅:你真没有志气。某夏扯某浅的脸蛋:你说什么?)
翌日。
“啊呜……”季向浅伸了个懒腰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套着宽大的白色睡衣墨迹墨迹地起了床,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叹了口气,“哗哗哗”地刷起了牙。
白子夏一袭藏青色对襟丝绸长袍,镶着金线,外笼着同色的轻纱,赫然优雅地出现在满口白沫的季向浅面前。
她缓缓转过头略微吃惊,他怎么换得衣服?季向浅脑袋瓜里一转,难道……她匆匆忙忙地漱了几口水冲到了屏风处,犹豫着将手放在了上面,仿佛是透明的屏障她的手指间围着一圈微弱的光,她试探着把手往前一伸,半个手臂陷入了屏风内。
“你终于发现了?”白子夏悠然自得地从洗手间荡出来,双手抱在胸前,扬着高傲的下巴嘲笑道。
可以过去吗?季向浅的声音轻轻地自言自语。
白子夏一瞬不瞬地看着季向浅,好像听到了她说的似的,淡然道,“可以。”
“有趣。”季向浅收回了自己的半个手臂,浅浅一笑,声音不带一丝情感。
“怎么?不去?”白子夏的剑眉一挑,粉嫩的薄唇斜斜一笑。
“不去。”季向浅瞥了他一眼走向自己的房间,“王爷您那么悠闲?”
“本王当然不悠闲了!”白子夏自己都不想在心里承认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尤其是对这个女子。她比他身边的那些女子冷淡不知几倍,她的世界也仿佛都是一个谜。
季向浅回到自己房间穿上白体恤和牛仔裤,黑挎包一背,拿了钥匙准备出门。
白子夏连忙追问,“你要去哪里?”
“工作。”
“是何物?”
季向浅淡然地瞥了他一眼把脚拔了板鞋里,“赚钱。”
“带我去吧?”白子夏忽而撒起了娇,两眼无辜地望着季向浅。
“今天来不及了。以后吧……”季向浅临走叮嘱了一句,“乱动东西会很危险。这个世界的一些东西足以轻松杀死你。”
见白子夏点头答应她才放心地出了门。明晃晃的太阳悬在天空中,毒辣辣地烤灼着大地,闷闷的空气升腾着热气,季向浅举着遮阳伞慢吞吞地走向公交车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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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白子夏一人被留在了家里闲来无事便开始翻阅季向浅家的书籍,这本书写的什么东西,他怎么看不太明白?他修长的手指又抽出了一本彩页书,窝在沙发上翻看了几页,还是这本有意思。
即使是如此他也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以至于他忍不住要出门去找季向浅,可是他又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一阵沮丧后发脾气把彩页书摔在了茶几上,不偏不倚刚好砸到了电视机遥控板上,突然他面前的一个小方格子亮了起来,渐渐地有了图案。
白子夏犹豫地拿起遥控板,忽然回想起来季向浅说过这个叫做电视机……
季向浅换上工作服站在了面包店的收银台前,微笑欢迎进来的顾客,而抬头那一瞬间她她的笑脸凝固住了。
高挑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