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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服。科琳觉得最好玩的就是我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巴西队服走来走去,这个时候她开始笑了。
她后来跟我说,那是她第一次用另一种眼光看我,并且开始有点喜欢上我了。她认为我有漂亮的眼睛和笑容,而且很有意思。是的,我不认为她用了〃棒〃这个字眼,但是你不能要求太高。毕竟在我前面有很多人都给她留下了很好的第一印象,但后来她发现他们不过都是窝囊废而已。当然,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已经给她留下了一些好印象。所以,当我修好自行车的时候仍然是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那个晚上,两个女孩只骑了一辆车。那是克莱尔的,她在后座上带着科琳从我们这个社区经过。当我们在教堂后接吻的时候,由于看到远处她的姑妈正走向她的汽车,科琳突然有点紧张,她担心姑妈能看到我们俩。倒不是因为那个男孩是我,而是姑妈马上就要见到克莱尔了,克莱尔那天要到她家去过夜。还好,她没看见我们。
当那天晚上我去她家的时候,我用废纸做了一朵玫瑰花。当科琳进屋去找《油脂》的录像带时,我把纸花给了站在门口的她八岁大的表弟,我告诉他那是朵真花。尽管那玩意做得实在不怎么样,根本不像朵玫瑰花,不过这还是取悦了科琳。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是学校的暑假,我们经常一起出去。不过,学校一旦开学她就又该开始刻苦学习,并且专注于跳舞和表演了。在那个夏天的考试中,科琳拿到了11张普通初级中学毕业文凭,而我……嗯,我想想……一张也没有。她在艺术表演上得了A ,英语、宗教和技术三科是A,还有六个B和一个C。所以九月的时候,她就到六年级去学A级的英语、媒体研究和艺术表演了。在她心里一直想要上大学,特别是想去伦敦或者利物浦的艺术院校里学习表演。但是她也知道那些艺术院校的竞争都非常激烈。她的特长是表演和舞蹈,但唱歌不算太好,所以她的目标是想获得一个媒体研究的学位,可能是在利物浦的约翰·穆尔斯大学。
在六年级,科琳仍然参加所有的演出,甚至当上女生副主席了……我说过她一直是个好好学生,除了跟我出去的时间以外。但是在头几个月,我们的关系还不算太密切。她很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至少跟我的期待尚有一定距离。我想,她在主观上可能也不想陷得太深。
到了圣诞节,我们的关系才又有了新的进展。我在利物浦市中心的珠宝店里给她买了一枚戒指。它花了我2000英镑,这些钱来自我的积蓄和学院的奖学金,还向我爸爸借了一些。所以圣诞节后,我们之间更认真了。我们有很多共同之处,同样的家庭背景,同样的社交圈,虽然我们有着不同类型的幽默感。她从来不会像我一样被类似《王牌大贱谍》、《阿呆与阿瓜》,或者《只有傻瓜和马》这样的电影或者情景喜剧逗笑。她会因真人真事而开心,而不是其他人表演的剧情。
当我们开始约会时,我是个足球运动员,或者说想要成为一名足球运动员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从大约10岁时开始她就知道我是个足球狂人,因为我从早到晚都在街上踢球。当我代表城市,作为利物浦中学生队的一员出去比赛时,她爸爸在读《利物浦回声报》时会念叨说:嘿,这儿提到鲁尼了,他又进了一个球。〃她只是听听而已,从来都不太关注,也不知道〃在学院里〃意味着什么。这听上去有点不像我,〃在学院里〃,好像我进入了什么学术领域似的。她爸爸从过去到现在一直是利物浦队的狂热支持者。如果我加入了红军,她可能会对我有更多的印象,我也可能会更早地当上她的男朋友。她们家里的英雄是伊恩·拉什、约翰·巴恩斯和罗比·福勒,尤其是福勒,当他第一次为利物浦出赛时,他被球迷称做〃上帝〃。没有哪个埃弗顿队的球员会在她们家成为英雄。
第六章送给科琳的一朵玫瑰(3)
当她还是个小女孩时,有一次穿上了别人送给她的一件埃弗顿队的球衣。不过她只穿了一天,她觉得这个颜色不适合她,她更喜欢红色。有一件事她爸爸经常跟我们提起,那是最令他荣耀的时刻之一。那是在1977年,他不辞辛苦地前往罗马观看利物浦队在欧洲冠军杯决赛中3∶1击败门兴格拉德巴赫队的情景。要我说,真是撞上大运了。作为给家里的礼物,他带回了一个纪念品,那是一个马和战车的雕塑模型。我想那一定是罗马的象征,意味着一些意义重大的事情。他们家也一直把它当作好运的象征。实际上,当利物浦队2005年第五次捧起欧洲冠军杯时,我、科琳还有她们一家人正聚在她祖父母的酒吧里观看比赛,那个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