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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声中,右手一缩倏伸间,手中已多了把刃身奇薄,四尺来长的软刀——圣刀。“圣刀”一现,秃头老者脸色立时骇然大变地说道:“老朽相信。”
江阿郎道:“那你现在怎么说?”
秃头老者默然了一下,道:“老朽这就返回天山去!”
江阿郎收起圣刀,点头道:“如此,徐老您请吧!”
秃头老者神色迟疑了一下,道:“江兄弟,费啸天他练有一种歹毒霸道绝伦的掌力,你与他动手时,请千万小心!”
江阿郎目闪异采地道:“谢谢徐老赐告,我已经知道了。”
秃头老者没再多说什么,抱拳一拱,腾身飞掠下山而去。
望着秃头老者飞掠下山的背影,展无畏眨了眨眼睛,道:“少主,此老可是那位‘天山秃鹰’?”
江阿郎点点头道:“正是他。”
他目光一瞥地上朱彬的尸首,说道:“展老,麻烦你带着朱彬的尸首,我们下去吧。”
展无畏一怔,道:“少主还要去见彭总兵么?”
江阿郎道:“朱彬是他帐下副将,我得把朱彬的尸首交给他去。”
展无畏犹疑地道:“这恐怕不太妥吧!”
江阿郎道:“展老这‘不大妥’之意,可是指彭总兵必然会问他的死因?”
展无畏点头道:“老奴正是此意。”
江阿郎微微一笑道:“展老该想到我在彭总兵眼里身份,我只要说朱彬勾结江湖匪类.图谋不轨,所以我处置了他,保险彭总兵听了,会吓得脸上变色,绝不敢多问一句!”
这话不错,“勾结江湖匪类,图谋不轨”,这是项大罪,彭总兵身为朱彬的上司,他没受株连,没落个治下不严疏忽的罪名,已经是十分幸运了,他那还敢多问!
展无畏点了点头,话锋忽地一转,问道:“少主,请恕老奴放肆,适才你对朱彬所说与鹰王另有渊源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么?”
江阿郎点头道:“鹰王他也是老人家的弟子了,我的师兄。”
展无畏不禁大感意外地一怔,道“他也是老人家的弟子?”
“这是个秘密,除了老人家和我、鹰王本人以外,还无第四个人知道。现在展老知道了,希望展老千万严守这个秘密!”
展无畏连忙肃容躬身说道:“少主只管放心,老奴绝不会对任何人泻一字的!”
语声一顿,又道:“老人家既然知道,为何还收他造就他?”
江阿郎道:“一方面是因为老人家有不得不收他的苦衷,另一方面,老人家也别有用心深意!”语声一顿,说道;“好了,不谈这件事了,我们下去吧。”
话落,腾身掠起。展无畏连忙抓起朱彬的尸首,掠身随后。
事情果如江阿郎所说,只淡淡的那么两句话,彭总兵立时 吓白了脸,口中除了连说:“朱彬这是该死的东西,实在该杀该死”之外,并还不住地直向江阿郎哈腰赔小心,请求千万包涵恕罪!
这也难怪,这种事情,他要是被株连上了,罪名能大能小,说大是“包庇”,这罪名能够要了他的脑袋,说小是治下不严,疏忽失察之罪,最起码也得罢职丢官,弄不好还得坐上几年牢!碰上这种罪名能大能小,关系他切身利害的事情,他怎得不吓白脸!除了哈腰赔小心,请求恕罪外,他那还敢多问。
江阿郎带着展无畏离开了总兵府。
豪义皮货店后院里,陈飞虹、齐老化子、西门玉霜、陈虹虹姑娘等一众男女老少侠义群雄,都守在大厅中等待着江阿郎与展无畏的消息。
江阿郎刚一跨进大厅,西门玉霜首先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彭总兵知道吗?”
江阿郎微点了点头,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后,便把此行经过情形,摘要的向众人述说一遍。当然,有关他在山顶上对朱彬所说他与鹰王之间另有渊源关系的事,他略去了没说。
众人静静地听完之后,西门玉霜眨眨美目道:“大哥,我心中突然有个感觉。”
江阿郎道:“什么感觉?”
西门玉霜沉吟地道:“我突然感觉到七星庄主和那‘忘忧谷主’、‘枫林别庄主’人似乎是同一个人!”
江阿郎道:“霜妹这感觉有道理吗?”
西门玉霜道:“道理我一时也说不上来,只是根据种种迹象有这么个感觉。”
江阿郎倏然一笑道:“霜妹这说不上道理来的感觉,可能是对了。”
西门玉霜美目微微一睁,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