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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索性不再搭理包正,在地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赤条条地爬到了床上。她倒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实在太胖,衣服束缚得厉害,所以才解放一下。
包正也正好图个清净,开始倾听隔壁的动静。只听屋中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虽然没有自己在丞相府听过的优雅,却也可入耳。
原来,赵构入房之后,就首先欣赏起红莲儿的房间来。只见屋中的陈设很是素雅,墙上挂着几张字画,桌上摆着一架古琴和一些笔墨之类,其余就别无他物。
赵构不由暗暗点头,口中说道:“这里不像是妓馆,倒像是一个才女的闺房!”然后就倒背着两手,欣赏起墙上的字画来。只见无论是书是画,笔法都十分柔弱,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赵构断定,这些书画都是红莲儿的。
于是轻轻赞道:“果然是字如其人,书画如此,人何以堪!”
那红莲儿眼中忽然露出惊喜之色,上前说道:“想不到公子也喜爱书画,这些都是我闲来无事,信手涂鸦之作,倒叫公子见笑了!”
赵构笑道:“姑娘过谦了,我见你的画中的山水,正与江南的柔媚相合,而这幅书法,也正好与词意贴切,深得其中的精髓!”说完,就低声吟诵起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吟完之后,轻声叹道:“姑娘也是李易安之类的才女啊!”当时,李清照依然在世,他的词传遍天下,尤为女子所喜爱。所以赵构对红莲儿的评价,实在是太高了。
红莲儿听了,眼角竟然有些发红。赵构见了,心生怜爱,轻轻将她揽在怀中,爱抚不已。那红莲儿见赵构风流倜傥,心中早就如意,只是怕对方轻贱了自己,所以才欲擒故纵。现在见已经将赵构的心拢住了,于是也就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在赵构的肩头,娇躯不时微微颤动。
温存了一会,红莲儿又说道:“公子,今夜莲儿得遇知己,就让我来为公子抚琴如何?”
赵构怜爱地看着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最喜欢的,就是那首高山流水。”红莲儿于是走到了桌边,在香炉里加了一块檀香,然后就坐在琴边,弹奏起来。
赵构和着曲子,轻轻地摇动着脑袋,完全沉浸在这并不是十分高明的琴声中。平日在宫中,那些最差的乐师,也比红莲儿强上十倍,但赵构喜欢的就是这种调调。
一曲弹罢,赵构轻轻击掌道:“峨峨兮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莲儿姑娘不愧是我的知音啊!”说完,就上前抱起了红莲儿,走到了床边,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欣赏起来。只见床上的红莲儿双眉紧闭,两颊潮红,呼吸急促,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
赵构的**如烈火一般,很快就被点燃了。他现在迫切地需要床上的那个女人,那个柔媚如水的女子,来承受自己熊熊的欲火。
红莲儿感觉到了赵构的漏*点,于是温柔地说道:“公子,我来为你宽衣吧!”说罢,就挺起了上身,开始解下赵构的衣物。
忽然,她发出了嘤地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般。赵构哈哈大笑起来:“莲儿,被吓着了吧!”
红莲儿说道:“公子,小女柔弱,请公子怜惜!”
赵构强压胸中的欲火,他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已经学会慢慢来欣赏,慢慢去享受。于是,他轻轻揭去了红莲儿的围胸,露出了两团鼓鼓的双峰。赵构手中轻柔地把玩着,口中问道:“莲儿,此为何物?”
红莲儿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作声。赵构笑道:“这就是莲儿那两片美丽的荷叶吧,让我找找,你那朵纯洁的莲花在哪里?”
红莲儿感觉道他的两只手顺着自己的小腹慢慢下滑,最后终于停在了那两瓣莲花之中。于是,口中娇呼道:“公子,一会要轻柔些。”
赵构心情大爽,分开了红莲儿的双股,然后说道:“莲儿不要怕,待我为你吟诵一首乐府《江南》,你且放松听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赵构的两只手,又极不规矩地在红莲儿的两张荷叶上来回抚摸起来。
“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北。”赵构在两瓣荷花中任意的嬉戏着。
最后,赵构叫道“鱼戏莲叶间”。然后,就是红莲儿一阵婉转**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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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倒霉的一天
包正在隔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