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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哪个比不上她?人家家里可都是有权有势的,就指望着皇上能够承恩—封个嫔妃什么,那可真是……”
“可真是光宗耀祖了啊,是吧?”我冷笑着站起身来,看着她错愕的脸色随着我一步步走近她们而变的惨白,哆嗦着,“你、你、你、听到了?”
“没错。”我微笑着点点头。“君姐姐,”小竹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我……”
“我知道,”我看着小竹,指了指那个说三道四的女人,“小竹,她叫什么名字?”
“她……”小竹迟疑道,“是御前侍女,桃红姐姐。”
“桃红?你可真是糟蹋了这般美好的名字。”我低了低头,掩饰眼里那抹恶毒的笑意……不打得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小竹,我记得,这宫里有一条规矩是吧——就是那个,嗯?”
小竹忙接口道,“御前侍女不准议论皇上的私事儿,否则……”
“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桃红,以及你那些说三道四的宫女们,再有这样的闲言碎语让我听到的话,就别怪我会直接向内务府禀告了!”我恶狠狠地瞪了已是面色血色的桃红一眼,“小竹,茶给我吧,我去呈上。”我转头对一边神色如常的小竹说。
“嗯。”小竹顺从地把托盘递给了我,我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还有……要媚惑皇上的话,也是要一定资本的。没有或者没用的人,是没有任何资格嚼别人舌根的。”说完立刻走人,也没管自己刚才说的话现代语言太多她有没有听懂。心里很清楚,其实这番话何尝又不是在对自己说呢?
第四十一章 指痕
三天.
整整三天,从中秋那晚,一连三个晚上,都是小春承的恩。在御前走动的时候,经常都听得到宫女的闲言碎语,提的最多的便是小春如何如何的迷惑皇上,所以皇上特别恩宠她—甚至连纳兰贵妃都没那么好的命。我心知缘由,除了感慨这些人大无畏的精神的同时,只能苦笑。
今日正轮到我休息,就在屋子里看了会书,正准备倒茶喝,“君姐姐!”冷不防一个人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屋里来,吓了一跳,待看清了倚在门框上气喘吁吁的人时,不禁讶然,“小竹?”她那么急做什么?
“君姐姐、不,不好了!郑春华她……”名字猛然炸响在耳边,我手一抖,丢开了杯子,站起来紧张地道,“小春?她怎么了?”
“她……她”小竹频频捶着胸口,急得我汗都出来了,“你倒是说啊!”
“宫里人多嘴杂的,这万岁爷连着临幸小春姐三天的事儿,传到了纳兰贵妃耳里!这不,刚才延禧宫的人叫了小春过……哎,君姐姐,你等等……”
我再也顾不上她后面说的什么,提了裙子径直向着延禧宫的方向奔着,一路上脑海中都在浮现书中所看到的那些字眼,那些妃嫔们对奴婢们的惩罚……扇耳刮子、针刺、还有……手枷……
“站住!何人擅闯延禧宫!”侍卫“当”的一声,放下了长刀,拦住了我的去路,我一看这阵势,急得都要哭了,“奴婢是御茶房的……敢问两位,刚才是不是有一个御前的侍女被带到了贵妃娘娘的……”
“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还懂有没有规矩了!”一声厉喝从长廊处传了过来,一个约四五十岁的嬷嬷缓缓走了过来,身后有几个低着头的侍女,我一看清她的长相心立刻就凉了一大截—势力眼儿,刁专相,真和那容嬷嬷差不多……待得走近了些,她便上下冷冷地打量了我几眼,语气鄙夷,“是你在延禧宫门前吵闹的?贵妃娘娘的宫殿是由得你这些贱婢擅自闯得来的?”
“回嬷嬷,”我使劲咬了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但开口时已是带了颤音,“奴婢听闻小春被延禧宫的人带走了,奴婢……”
一听:到“小春”二字,她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厉声道,“贵妃娘娘只是叫了郑春华过来,问几句话而已……你急个什么劲儿!一点规矩都没有了,亏你还是在御前当着差!”
“嬷嬷,奴婢只是有些担心小春,就过来看看……”
“担心?”她像是听到什么悚然的事一样瞪大了眼看着我,“你怎么敢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娘娘做了什么事儿让你担心了?!娘娘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怎么敢这样污蔑贵妃娘娘的品德?来人啊,把她给我带进来,贵妃娘娘正说要好好整顿整顿这后宫了!”
“喳!”
“放手!”我一把甩开侍卫欲缚住我的他们的手,冷冷看着嬷嬷,“奴婢有脚会自己走!有劳嬷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