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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了,我不是巴非特,事实上我也不可能是巴非特,而且我敢说中国根本就不可能有巴非特,巴非特只能诞生在美国,诞生在资本主义市场经济高度发达的地方,中国现在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市场经济的初级阶段,也就是还没有完全市场化,或者说还没有完全法制化,土壤不一样,同样的种子也难结出口味完全相同的果实来。”
陈开颜本来是没有心思和他谈论什么土壤与果实问题的,但突然发现土壤与果实问题好象与他手中的“深养殖”有点联系,至少都属于农业,于是竟然也顺着刘益飞的思路往下听起来。
陈开颜想听了,刘益飞却不想说了,刘益飞觉得对付陈开颜这样的人,如果你一下子就把锦囊妙计说出来,他反而会觉得你不值钱,前几年有一个老板请人为他写一本自传,不知老板是不是为了省钱,那个老板请的是一个大学刚刚毕业的小伙子为他执笔,结果写了半年还没完成,后来托人找到刘益飞,刘益飞一个月就完成了,那个老板不但不感谢,反而说:这么快就写完了,能不能保证质量呀?所以,现在刘益飞学精了,非得吊陈开颜一天。
刘益飞说:“办法总会有的,这样,我回去之后再仔细研究一下这只股票,然后在找北京的朋友了解一些上面的政策,再想想,想好了我们明天见面再谈。怎么样?”
“那好,那好。”陈开颜仿佛已经闻出了希望,连声说好。
寻找巴菲特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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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陈开颜和刘益飞单独见的面,仿佛叶子小姐的阶段性任务已经完成,现在需要退居二线了。
刘益飞说:“我昨晚一夜没睡,仔细研究了‘深养殖’的有关资料,今天又从北京方面了解到了一些关于政策面的情况和香港政府对这次口蹄疫事件的处理意见和补偿问题,总算是有了结论。”
刘益飞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陈开颜就像刚上小学一年级时第一次听老师讲课,极其认真和崇敬,生怕漏掉一个字,仿佛恨不能把每一个字都吃进肚子里。
“让你受累了。”陈开颜说。
刘益飞看了一眼陈开颜,继续说:“这个结论就是:必须给深养殖动手术,动大手术。”
陈开颜差不多已经是股市方面的专家了,知道“动手术”就是重组的意思,其实这一点陈开颜自己也早就想到了,但想到了不一定就能做得到,尽管前几年有个超级企业家说过: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并且这句话还一度被企业界人士奉为圣经,但最后随着这位超级企业家自己走进了监狱,人们又开始对这句话进行深刻地反思,终于发现在很多情况下想得到的未必能够做得到,至少不能够马上做到,比如现在那个关在监狱里的超级企业家,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应当是走出监狱享受自由,但是他能够马上做到吗?所以,光是能想得到还不行,关键还是要能够做得到。陈开颜现在要的不是想得到,而是需要做得到。想到这里,陈开颜对刘益飞的崇敬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陈开颜问:“怎样动大手术?”
刘益飞或许本来就是接着往下说的,但听到陈开颜这么一问,反而影响了他的情绪,仿佛他已经感觉到陈开颜刚才那份崇敬劲有所松动。
情绪受到影响的刘益飞此时端过拇指大的功夫茶盅一饮而尽,然后亲切地注视着陈开颜,仿佛真如老师注视着自己的学子。
陈开颜显然被刘益飞看得不好意思起来,说:“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们合作,大家合作做。”
这也是行话,所谓“合作”就是利益共享,就不是简单的给点好处的问题,更不存在刘益飞替陈开颜打工的问题。这句话刘益飞爱听,所以听完之后刘益飞的脸色缓和了许多,至少不象老师注视学生时的脸色。
刘益飞笑着问:“怎么个合作法?”
“你说,你说。”陈开颜说。
“你昨天说如果不是你极力护盘,深养殖的现在股价应该是多少?”刘益飞问。
“七块钱左右。”陈开颜说。
“差不多,”刘益飞说,“我昨天认真分析了一下,差不多就是这个价位。”
“是的,是的。”陈开颜说。
“那好,”刘益飞说,“你按每股七元的价位划三百万给我,我给你三百万定金,我们签一个合同,合同让证券公司作监证,并请证券公司监管这三百万的股票,我可以拿这三百万质押,但绝不可以在你原来的三十五元以下卖出这些股票,等到深养殖达到每股三十五元价位了,我可以在那个价位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