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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茶放回,天帝从身上拿出一物,递给月老,月老自然接过,反正这人就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一看,也不禁惊呼,【通天镜?!】
【嘘,】抵住月老的嘴唇,天帝大人摆摆手,不用崇拜我,【那个燃灯老家伙的东西放着也是放着,还不如借来使使。】
月老用力一咬,【你确定你是借的?】不过随即一想要是燃灯仙人的话,只怕早已知道,这倒是不伤大雅,现在还是无尘要紧。
月老看着通天镜子里睡着的无尘,那个无尘,眉峰靠拢起来,这个……毕竟不是无尘。】口气有点可惜,借着月光瞄了好几眼,依旧是清雅出尘,绝世无双,想着就念了出来,【无尘。】
院中的墨凌现在才闪身进来,一把夺过通天镜,深深凝视,此时天色半明,月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屋内的一切都罩上了一层清淡的光芒,那个无尘正在思考什么,侧面还是一如从前,墨凌注视着这个熟悉的无双容颜,伸手摸了摸通天镜,冰冰凉的让人难受。
那动作轻柔细微,仿佛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梦境,三人无话。
天帝见不得月老烦忧,就把通天镜上的影像抹去了,瞬变,然后抬头好奇发问,【朕知道那个无尘是清晨醒来,毕竟是无尘容器,你怎么一下子便认了出来?】
月老也是有点疑惑,自己也是用了神通试探才会发现玄机,莫非这朵黑莲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神力?眉目之间又多了几分打量。
墨凌收回视线,瞥了这两人,转身问月老,【你会认不出来这个家伙?】口气没有一丝敬意,指着边上的天帝。
这次轮到月老翻白眼了,【怎么可能这世界还有谁会比他更加霸道,比他更加无赖,比他更加……】在乎于我?好像明白了,月老洒脱一笑。
【就是,你都可以认出来,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再说我和无尘从出生便在一起,同根之命,从来没有分开 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表情,手势,无尘和别人怎么会一样?】口气越讲越鄙夷了,这就是深的人心的月老,真该让那些人看看,蠢钝如猪。
【那你怎么没有发现他对你动了情?】敢嫌弃于本尊,非要戳中你的软肋。
墨凌僵硬的转开视线,看向家的方向,【此事……此事不一样!】
凉生生的唾弃口气,【怎么不一样,假若你是真的都是知道的,何必这么折磨他呢?还是你根本故意为之?】
【不是。】
狼狈的某人瞪着月老,除了反驳竟然没有多余的反击,好像脑袋都被堵住了一般,平时斗嘴可都是月老占的下风。
【儒,你就别说了。】才刚才打完,这人又在招惹黑莲怒火。天帝看着这个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全然放松还常常无意识肆意妄为的人,一时间好像痴了。
月老殊不知他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摸样才是天帝心头最爱。
☆、真相VS决定
墨凌倒下去之前的最后印象是天帝对着他笑了,一副法外开恩的死样子,【做了决定,你,切莫后悔!】飒然一笑,毕竟是天帝至尊,那人光是眼神就让人望而生畏,无法直视。
他因深受重伤根本没办法起身反抗,眼前一暗,就陷入深深的黑甜乡。
墨凌是被天帝的侍卫扛回莲王府的,扛沙包的那种,一路从月老宫殿扛回的莲王府,可算是出尽风头,要是他醒着估计又要去砍月老和天帝了。
两个侍卫是月老宫殿新来的,不过也算是上仙的分类,对于这个命令也只是暗恨在心,一路上都黑着个脸。
腾云驾雾也不过半刻功夫就已经到了,远远的望去,便看到莲王府门户大开,院中的石板上坐着个白衣男子,他有一张清冷孤高的面孔,没有着一丝的艳色诱惑,却更胜过色相,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双眸之间流转着淡淡的温和光芒,可是正眼一看倒映出来的却是一片的遗世独立,孤高清傲。
那人雪白若玉的长长纱衣迎着风飞舞,自成一格的柔和,黑的腰带是唯一的突兀,更显风姿卓绝,纠缠在一起的黑白在他身上,除了和谐竟找不出第二个词语。
看到黑莲的一瞬间,两个侍卫都感觉风都温柔了不少,随即猛涨起来的利刃刮过梁侍卫的两侧,两人也不退避,只见他飞身而来,放轻动作接过墨凌,小心翼翼的将他安放于紫金竹榻上面,护好结界,随即起身,好好去招呼客人。
仙童早已经拿出茶点,两个侍卫一看到莲王大人出来,就上前告辞,毕竟这个差事说不上好事,把人家打成这样送回来,亏得主子还能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