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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见到花色正在动作,问道:“如何?”
花色笑笑,道:“流了不少血,不是致命伤。”也没再说其他的。
陈伯闻言替白芷把脉,却是没有大碍。陈伯便起身准备出去复命,花色拦住陈伯,小声道:“陈伯,且听我一言。”
陈伯见花色一脸认真,便也严肃起来。花色道:“方才我身旁新来的丫头想行刺皇帝,但是被大人制住。大人以为我受了惊吓便要带我去歇息。可是我们二人还未走出两步远便又有另一人出来行刺皇帝,皇后只是替陛下挡了一剑。”花色简单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通。
陈伯听完后一时也没有开口说话。
花色继续道:“此次行刺,是在秋府发生的,其中一人还是秋府之人,这件事有蹊跷。”
花色也是方才才想到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着心中有些堵得慌,反而想起事情来更是通彻。
不等陈伯开口说话,花色继续说:“好在皇后娘娘念旧,在昏过去之前替秋府求情,如今我们出去说娘娘并无大碍……陛下只怕要有所行动了。”
陈伯略一沉吟,道:“你是说……这是陛下有意为之的?”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花色颔首道:“朝堂之事花色不懂,但是此番行刺一事怎么看也是太过巧合,事出反常必有妖。大人现今想不到那么多,我们便要多替大人考虑。”
宁皇才知晓秋木析原来就是“白君泽”便发生过秋家一门被囚禁一事。好不容易因着前线一事一家人才出来,如今却又有了刺客一案,怎么看都是太过巧合。
陛下想杀死“白君泽”不是一日两日,只怕这件事有诈……退一万步说,这件事即便与宁皇没有关系,花色等人小心行事总没有错。
陈伯听完花色的话,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而后问花色道:“那如今我们该如何?”
花色道:“皇后娘娘既然站在我们这一边,我们便顺水推舟。”宁皇想必没有想到白芷会舍身相救,从刚才宁皇的表现来看,俨然对于白芷的行为更为震惊。如今只能将白芷的伤势说的重一些,好让宁皇心软,一时半会只怕也想不到治罪。
趁这个时候花色……只能让林兮之去查明真相了。
花色将事情一说,陈伯道:“为何不让少爷去?”
花色在心中叹一口气,道:“如今他的心思都在白芷身上,只怕无心顾及其他。”
就连花色没有功夫之人都能看出那一剑刺偏了,秋木析却是没有发现,可见秋木析心乱的程度。好在方才飒禁被白芷推到了旁边没有看见,不然花色如今也不能与陈伯一起商量对策来。
花色继续道:“还请陈伯想办法不让御医近皇后娘娘的身子,这些日子我便守着娘娘。”
陈伯应下,盯着花色脖子道:“你也受了伤?”
花色这才想起来方才被清珠挟持的时候割伤了脖子,若不是陈伯说,花色还感觉不到疼。
陈伯将花色衣领掀开,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将周围的衣服浸湿,因着如今是冬季,花色穿的又是红色,因此并看不太出来。
陈伯用手探了探,伤口有些深,也伤到了动脉。陈伯皱着眉头道:“你这伤口比躺着的严重多了。”
花色听他一说自然也明白,笑了笑道:“我还说怎么有些晕呢。”
陈伯见花色还能说笑,一时哭笑不得,手上银光一闪便替花色医治起来。陈伯的医药箱里还有针线,构造比之缝衣的针有些许不同,拿出来后于花色道:“有些疼,忍着些。”
而后花色便明确的感觉到针在皮肤上下翻飞的滋味。等陈伯缝好伤口,花色道:“劳烦陈伯看看花色的脸伤的深不深?”
陈伯面上的表情明显在说:“还以为这脸上的血是沾上的。”
花色扯了扯嘴角,道:“这也是方才擦伤的。”实际是被清珠用匕首划的,花色也懒得去解释。
陈伯帮花色看伤口的时候,花色也没有闲着,与陈伯说了之后心中便安定了下来,因此也不用故意拖延时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伤(二)
二人说了一会话,因此在房间里待的时间长了些,虽然外面并没有人上前催促,但是焦躁的踱步声不绝于耳,花色实在想象不出来秋木析与飒禁任何一人烦躁的只能靠踱步来缓解情绪的模样。
花色见差不多了便对陈伯道:“劳烦陈伯受累。”陈伯是秋木析信任之人,花色自然也信得过,要不然……还能如何?
陈伯知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