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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远平似乎是没料到他能说出这番话,吃惊的抬头,却只觉得他的脸上一片迷糊,当年容熙和大长公主之间的事情他是略微知道一点的,似乎从一开始大长公主就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逼着容熙娶她进门,甚至逼容熙休妻,他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容熙会妥协,但是也仅是以平妻之礼迎娶入门,虽然是和嫡妻一样地位,但是玉萱萱是先进门的,南宫溪岚虽然有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但到底是被玉萱萱压了一头,当年南宫溪岚没少为这些事情闹。但是众所周知的容熙独宠玉萱萱,甚至因为她从未纳过侧妃和庶妃,那时候不知道伤了多少一心想嫁进容府的贵族少女。没过多久长公主就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回到京城的公主府,从此未踏进过南川的地界上。容熙也因为一些不知道的原因,十七年未踏足京城。
“皇上圣旨里说,要押解容王爷入京受审没错,但是现在容王爷不肯随我们去,这是南川,在这里谁都不能逼迫他。”苏远平分析道。
“王公公,我皇上舅舅真的就没有下过别的旨意吗?”容季微撩袍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定。看向王金的眼神虽然笑着,但其中不容错认的冷意还是让他心下一凉,这可是个一个不小心就把下人拖出去打死的主儿。
王金战战兢兢的上前,陪个笑脸道:“这皇上确实没说过什么明确的旨意了,若有想不到的地方还请季少爷明示?”
“你临走的时候,皇上舅舅没说过什么话吗?”容季提点道。
苏远平在不远处不着声色的打量着两人,特别是容季,那与南宫溪岚八分像的容貌,色若桃花,只是现下总让他感觉这秾丽容貌的掩盖下正有什么蓬勃欲出。
“皇上说过什么?”王金绞尽脑汁的把那几天情形回想一下,他临走的那天下午,在御书房伺候皇上笔墨,皇上在批奏折的间隙,曾经无意中说道:“听闻容王世子惊采绝艳,倒是很想见上一见。”
37、决定入京
苏远平闻言,心下大惊,脸上也不由变色,这可真真触到容熙的逆鳞了,众人皆知,容王爷独宠玉王妃,可是亲近的人都知道,他对这个儿子恐怕是比王妃还要上心几分的,今天皇上就是下令把容家的祖坟掘了,容熙最多是冷笑两声,提剑杀了那些胆敢动手之人,但是今天有人动了他的宝贝儿子,这谋反的罪名他就敢给他坐实了。这是容熙没听见,要是听见了,后果他可不敢想。
“可惜不凑巧,容槿现在不在府里。”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苏远平暗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上一出还没有解决又弄出来这一出了。
“父王不必担心,临来的时候舅舅就与我说过,怕哥哥在边境不能及时回还,已经派了朝廷的暗卫去迎候了。”容季满不在乎的继续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打算。
“是吗?你倒是有心了。”容熙的目光仅是从他身上一扫而过,未曾有半刻的停驻。秋湖,你了解我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你不相信我会如此简单的交出兵权,也不会相信我在这时候舍弃萱萱而去,所以就想以小槿为质牵制我,我却也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但是我绝不会把小槿再次送到你的身边去。你出动了朝廷的暗卫去拦截,又怎知我没有派容王府的暗卫去保护呢,只是没想到小槿会自己摆脱了暗卫跑回来,他以前的时候倒有些小瞧了这个孩子的潜力,总觉得自己的孩子还小,似乎就应该在他的庇护下平安康乐。虽然跟着几个边境的将军早在几年前就上过了战场,也赚会些薄名,但是总是忍不住想纳在自己的翅膀下自己偷偷养着护着,这也许就是做父母的心情吧。
“可是皇上舅舅说了,如果父王和哥哥谁也不同我回京的话,他无法相信容王府的诚意,到时候南川府重兵集结,战争一触即发。”容季笑的灿若幼童。
“你以为我会怕那些朝廷派来的兵卒?”容熙轻蔑一笑,他的南川军都是在战火中洗礼过来的,对付那些朝廷里没上过战场,终日庸碌的小卒子,结果可想而知。
“朝廷的那些庸碌之才自然是比不过父王的兵强马壮,但舅舅也说了,战争是在南川府,不管最后谁胜谁负,最后受难的一定是南川一府的百姓。”
南宫秋湖,你疯了吗?这样做最后固然有我的南川一府的百姓受苦,可是你却拿自己的江山在赌,赌我不会执意出兵,赌南绍不会趁机出兵入侵大宁边境。
一边是自己最珍爱的孩子,一边是容家世代守护的南川一府之地的百姓,甚至是大宁整个的南部疆域,对天下来说,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但对于他来说,真的是难以抉择,如果有可能他多想卸下这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