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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门玖,今年十二,牧姐姐唤我玖丫既是。”
这小妹妹头上总角,肩上垂髫,粉脸红扑扑,小样嫩生生,是个讨巧的丫头!
“于是乎,灰姑娘和王子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听完了这个极度脑残的故事,玖丫更闹腾了。咳,这丫头还真是人来疯,和我玩了没到半小时就变得样,不过好在也率真可爱。
“对了,门大伯,这里是哪个国家?”
“此地乃洪正国。”
“架空?”
我深信自己从没听说过叫什么“洪正”的国家,一定是架空,也只能是架空。在架空泛滥的年代,我做梦竟然也能梦到架空,实在是应景!
“你们的皇帝是谁?”
“锦闰啊,牧姐姐连这个都不知道吗?”玖丫很不满,看的出她很爱戴这个皇帝。
“那在你们郡做什么最来钱?”
“贩盐。”
“还有呢?”
“铁行,最近南边打仗,铁俏的很。”
“唉,国内也不安宁啊!听说昌朗郡的首府很繁华,可有此事?”我还是放心不下屁孩,旁敲侧击的问着。
“赶巧了,玖丫和爷爷就想去那儿的。结果全城戒严,禁止出入,我们这才改道去巽(xùn)央县。抽空姐姐去看看吧,看了才知道什么叫洪正第二龙脉。”玖丫像是自豪每一件国家该自豪的东西,小小年纪就有着爱国狂热份子的劲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会迷惑百姓。
“全城戒严?”
“是啊,听说昨个儿午间就开始了,没准儿现在已通行了。”对于戒严的原因,若不出意外,肯定如我心中所想。笑意不断,脸上还要无关痛痒,内伤严重啊!
牛车绕过了一座山,我们便平安的到达了城门前。
赫然写着“巽央县”的金色匾额在头上闪烁,我心情很好,却发现进城的人要一一登记。我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
“她是我姐姐,这是我爷爷,我们是巽央县冬堂乡门家。”
“冬堂乡门家,有这一家,过吧!”
玖丫牵着我的手,对我一笑。在路上我骗他们说我失了忆,记不得自己家住何方。他们这又救了我一次,真是善良的人。不过,玖丫对戴着那个官帽的司官说起话来却笃笃笃,很是厉害,哪里有刚才的娇羞。
成功混入县城,已近正午。我请门家祖孙上了酒楼,大鱼大肉豪吃了一顿。
“玖丫,姐姐我看你并不胆小,干嘛你我见面时那样扭捏?”
“因为,因为姐姐长的太好看了。”
“小鬼头,脸上有伤还好看呢?我还巴不得张丑点了!”我又拢了拢头巾,盖住了额头。在这里蒙头巾并不奇 怪{炫;书;网},大多已为人妇的女人都需蒙头。不过一蒙头,谁知道你嫁没嫁,所以一些黄花姑娘出门也借此蒙头避免旁人嘴舌。故而街上的女人几乎都蒙了头。
陪他们卖完柴草。当看到辛苦挣来的一贯半钱,我才清楚他们刚刚为什么吃得那么痛苦。真要好好反省一下,以后一定戒奢从简!
过客终究是过客,牛车远去的背影将周匝的热闹一起带走,我本来就是一个人,现在仍是。
我紧了紧头巾,遮住了婆娑的泪眼,转身欲离开城门口。
“吁~~~”疾驰的骏马扬起前脚,正位于我头顶。而我,早已惯性地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泪流满面。
“姑娘安好?”马上的白衣男子跳了下来,扶我问道。
“你,你有没有,有没有搞错,不会骑马,就别出来丢人,丢人显眼!”我哭着骂道,借机发泄了一下心中的不快。是啊!自己现在一个人,被马踩了也只有自己一个人。
“在下冒失害姑娘受惊了,你……”白衣少年靠近了些,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容貌。细眉毛,单眼皮,敲鼻朱唇。少年头戴黑帽,锦缨系之;着深衣,玉带束之;腰配匕首,宝石嵌之。一看就非富即贵。
“我没事,就是,就是想哭!”眼泪止住了,可仍然抽泣不断。
几个壮汉架马过来,恭敬的问白衣少年发生了何事,可看见我都一脸狐疑。我这才发现头巾早已滑落,我的一脸擦伤刀伤很是吓人。不等他们说话,我戴回头巾,挥挥手撂下句没关系,就想离去。
突然身后多了两人,一人架我一只手,这触感似曾相识。
都说了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一看到身后的俩女人,我的江湖梦就此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