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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繁华,并说已经写信给几个臣子,让他们好好辅助,并从千里之外调配了自己的得力助手以及自己的暗卫前来辅助。
络熏拿着信的手有些发抖,他不想明白自己的亲生父亲所表现的意思,但是由不得他不明白。
整个皇宫,只留他一人,让他独自面对兵临城下的危险,每日受着天下这一大山的重压,时刻在担心着随便自己一个举动会牵扯到国之兴亡,整日煎熬。那个时候,他的父皇,没有过一封信,杳无音讯。今日,却用这种方式提醒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之下。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络熏还来不及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威信和势力,所谓的几个大臣,不过是还听令着他的父皇的异己,所谓的得力助手和暗卫,只不过是来监视他的。
右相说的对,他小看了父皇,稳坐江山十几年,将各股腐败势力和各域将军王爷平衡的稳当的人,怎么会是个简单人物。只不过,络熏想不到,对付自己的,竟还有亲生父亲。
络熏脑里空白,努力努力地想着,这是不是殇流景的又一个诡计。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但是,络熏除了小时母后在眼前自杀,从未遇到过什么血腥,父皇的宠爱,人尽皆知,其他皇弟还小,还无法与他争什么皇位,甚至,太傅教过,帝位,乃是空虚之谈,为国为民才是实际,父子兄弟相亲相爱,乃天理人伦,所以,络熏不会去争。总之,络熏不相信宠爱他知他秉性的父皇会做这样无情的事。
然而,父皇的亲笔,不会错,御用的荆纸也不会错……
络熏拿着信,什么也没说,只看着高台下人来人往,孤独地坐着,云扬和湛郁说了什么让四周的大臣目瞪口呆惊为天人他不知道,他只是坐在高处,可是,高处不胜寒。
原本,他是仰望着这高高在上的人之一,现在,被所有人仰望,可是所有的目光,冰冷如雪。
喝彩声响起,络熏听见下面高喊着:“湛郁公子这招‘诱敌深入关门打狗’用得好啊!”
络熏一阵恍惚,因为信任了,才被诱惑,他自愿深入,却不料自己是被打的那条狗。最讽刺的莫过于,他被打之前,曾经撕心裂肺地狂吠着为他看过门,打他的人,还是他的父亲!
络熏站起来,机械地说着:“恭喜湛郁公子这一局胜出。”底下人伏地高呼万岁,络熏只觉得讽刺。
站起来时身体似乎有些摇晃,一脚踏空,居然向前栽倒,左右都有人迅速过来。
殇流景长手一勾一览,便将络熏稳稳搂在怀里。
寒水墨脸色微变,底下顿时鸦雀无声,紧盯着暧昧拥在一起二人。
络熏不知道所有人都在看他,但是,本能地对殇流景的接触感到厌恶,被抱住的腰像缠了一条大蟒蛇一般可怖。一挥手,啪地甩开殇流景的钳制,被寒水墨稳稳扶住。
“皇上……”寒水墨看着络熏,殇流景敏感地看到其中有着愧疚,只不过络熏依旧恍惚,不觉得有何异样。
络熏想仰天狂笑,可是笑不出来,也许是被殇流景打击的够多,所以被所信任的人背叛已成了习惯。穆姑姑是如此,殇流景是如此,父皇,也是如此,只不过一个比一个要狠。
湛郁和云扬在场中打起来,俩个人都飞来飞去,身姿潇洒,一举一动倾倒在场许多人。
络熏深深吸了几口气,思维却还是跟不上节奏。
“湛郁果然不敢伤云扬。”殇流景呵呵笑了一声,捏着下巴,似乎对络熏的一挥手并不在意,“若是云扬伤了湛郁,事情会很有趣呢。”
这句话进入络熏的脑中是片刻之后,络熏沉闷地开口:“怎么个有趣法?”
“云扬伤湛郁,苍洵会生气,苍洵一生气,后果很严重,云扬会倒霉,云扬一倒霉,我们会没好日子过。”殇流景的口气,像是在说这一个游戏规则。
“苍洵要挑拨云家对付我们?而你,早就知道苍洵会这样做?”络熏冷脸,这种明知道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就像一个人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傻瓜,并无能为力。
“不,我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苍洵真不是省油的灯,一晚而已,就能让云家的家将对我殇流景恨之入骨,只怕,我用银针扎云扬的事,现在也已经在民间传的绘声绘色。暗箭伤人不算,仗着是轩和帝男宠,恃宠而骄,和云扬争风吃醋,对云扬滥用私刑之后将云扬推出来替死……人人都知道我殇流景如何阴毒呢。”殇流景似乎笑得很开心,目光却有些森寒。
络熏在意的只是殇流景字里行间说透露的意思:这种局面,是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