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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十洲站起来,他打横抱起已经死去的风清扬,直直的朝着门口走去。
——“大胆狂徒!杀了人就想走?!来人,围住他!”
一步一个血印,他满身血腥,却有夹杂着无比哀伤,金色与红色,黑色与白色,无比浓烈的色彩相互辉映,衬得叶十洲一张惨白的脸更加空洞。
——“……魔鬼……魔鬼!!!啊啊啊啊啊不要杀我!”
叶十洲只觉得眼前有很多人影在晃来晃去,他一手揽着风清扬,一手随意挥剑,长剑如天上血月,冰冷而淡漠,只是轻巧旋转,一条条犀利的弧线闪过,血花飞溅,轻盈的跳起无声的歌舞。
——“……快,快将这人的面容记下,发海捕文书!这人太强了,我们不是对手!”
怀里的人已经冰冷,叶十洲觉得自己的心更冷,他漠然的看着漆黑的夜,只觉未来的路再也不会有月光。
他抬头,头顶黑云渐渐拢过,血月归隐。
——“我们撤退!江湖人的事情交给那些名门正派!”
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脚下血花无声绽放,带着一身杀戮与血腥,冷漠与哀伤,头也不回的走了。
跟在他身后的,只有那一匹黑色的望云骓。
马匹上,那闪亮的金赤色马饰依旧耀眼如夕,只是再无过往的飞扬和明亮。
是夜,江湖传闻,魔道升起一颗冉冉新星。
此人总是一身白金长衣,胯下一匹黑色骏马,手中三尺青峰,一身光华,他以不死而传闻于江湖,以疯狂而威慑于江湖,以诡异而独行于江湖。
他屠杀了整个华山派,在被五岳剑派通缉时,日月神教派遣左使任我行招揽此人入教。
却不想此人在见到任我行后挥剑相向,一场大战打了一天一夜,战毕,两人交战之处全被鲜血铺满,任我行死不瞑目,而此人则一摇一摆的面对着来援的日月教众。
教众被叶十洲一身血衣所骇,有人颤抖道,“血杀……”
而此人闻言轻笑,笑声恣肆张扬。
“什么血杀?!”
他张狂而笑,笑声悲凉而无奈,“我是冷杀叶十洲!”
语毕,马嘶声起,他反身上马,绝尘而去。
是役,冷杀十洲于江湖上销声匿迹,再无踪影。
单人副本一:夏木友人帐
13
13、养子 。。。
叶十洲重新回到了那个全是白光的地方。
他眨眨眼,只觉这白光煞是刺眼,索性闭眼躺了下来,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叶十洲只觉身心疲惫,迷迷糊糊之间,他睡着了……
一觉醒来,叶十洲呆呆的坐起来,手下是光滑的地面,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举目四望,根本看不到边际,总之都是白色。
他深吸一口气,思维渐渐回归。
想起在笑傲江湖里的经历,叶十洲捂脸,那种想哭却哭不出来,想笑却笑的难看的感觉他再也不想要了,于是他下定决心。
也许这真的是一个游戏,但对他来说,从此以后一切皆为真实,认真的对待每个人,每件事,不因为知晓未来的剧情而傲慢,也不因为这是游戏而散漫,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就当做真正的人生,来一个无怨无悔的江湖路吧!
想起最后他将那个粉嫩粉嫩的任我行砍死的经历,叶十洲有些丢脸,按照本心,他是希望好好练习剑法,然后堂堂正正的和任我行约战的。
可那时他正昧于心伤,想快速推倒boss通关,离开那个伤心之地,所以就直接用了系统奖励,资格令。
这玩意其实就是一个进入决斗擂台的资格令,叶十洲直接用了这玩意就和任我行在一个半径五米的圆形擂台上你死我活起来,叶十洲死了就躺尸复活,任我行完全是被叶十洲无赖的给拖死的。
叶十洲心下叹息,靠着无赖战术弄死一个才十六岁的任我行,他真菜!
他点开了系统提示。
果然,他杀了任我行后出现了一大堆系统提示,当时他为了吓退那些来支援任我行的日月教众,只顾着演戏了,完全没工夫看系统提示。
大略看了看,又是300点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江湖侠义,以及一大堆稀有材料,还有魔道威望下降500的系统提示。
对此叶十洲一点也不在意。他之前怒发冲冠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将气宗用来削弱剑宗实力的药也洒在了气宗饭碗里,当天晚上他摸着黑杀了进去,那魔道阵营点数一个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