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1/4 页)
�爬醋杂《鹊纳崂�印S捎诙苑鸾潭�δ咳荆��憧�几男捶鹁�适拢�夥矫娴氖橛小度蚀鹊穆雇酢贰ⅰ渡乒夤�鳌贰�
谢冰莹(3)
谢冰莹一边教学,一边笔耕,终于迎来了创作丰收,仅散文就出版了《爱晚亭》、《绿窗寄语》、《故乡》、《作家印象记》、《梦里的微笑》、《我的回忆》、《生命的光辉》。小说则有《红豆》、《圣洁的灵魂》、《雾》、《碧瑶之恋》、《离婚》、《空谷幽兰》、《在烽火中》等多部。另还有传记、儿童文学以及论文集。50年代她还到马来西亚、菲律宾讲学三年,并出版了《冰莹游记》、《菲岛记游》、《马来亚游记》、《海天漫游》。
谢冰莹在教书育人上称得上模范教师。还在1946年,她就在北平女师大教“新文艺习作”。隔了两年后,在台湾省立师范学院除教国文课外,她仍教这门课。在师范院校开“新文艺习作”,远没有开古典文学及训诂课程地位高。谢冰莹开这门课,还是力争到的,以后还由选修课改为必修课。这倒不是因为谢冰莹本人是从事新文学创作的而对此课有偏爱,而是她认为“国文系”过于死气沉沉,应通过新文艺一类课程增强它的生命力。
谢冰莹来台后,所做的正是新文艺的播种工作。她在课余指导学生把新文艺习作编成一本厚达七百多页的《青青文集》,后来又和学艺委员会一起编了一本全校性的文艺创作专集《摘星的季节》,此两本书均由谢冰莹和出版社联系交涉,因而入选的习作还有稿酬。这种做法在60年代的国文系虽非“绝后”,但却是“空前”的壮举。
谢冰莹一直认为,文学教育是美育教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除了培养学生对文学的欣赏兴趣及创作才能外,还可陶冶高尚的情操和完美的人格。她在师大工作期间,培养了一小批像秦岳那样的作家。正因为她在大龄学生求学期间,关心他们的学业、写作和婚姻,离校后又关心他们的工作、家庭和子女,故秦岳等人一辈子都不敢忘记谢冰莹的辛勤哺育之恩。
谢冰莹在台湾师大除忠于本职工作外,还在校外担任辅导工作。当在耕莘文教院任职的喻丽清找她开散文课或担任散文比赛的评审委员时,她总是用一半是教授一半是慈母的笑脸相迎。她没有大作家的架子,教起课来十分投入,批改作业一丝不苟,故学生都非常喜欢她,常到她家去串门,喻丽清也乐意找她帮忙。如果哪个文友生病住院,她一定会去探视。1964年,她在报上看到王平陵患脑溢血住院的消息后,心里万分不安,在下课后连忙到台大医院去看昏迷不醒的王平陵。后来得知王平陵去世,她特地写了《王平陵先生之死》一文,其中感慨万千地说:
凡是文人都有一个相类似的下场!穷,病,死!
可是谁又想到平陵死得这么快,这么惨,这么可怜!
这种感慨岂止是对王平陵一人而言,又何尝没有对官方不重视、不关心老作家命运的一种抗议?
身在海外,神往故国
1972年8月,谢冰莹乘船到美国探亲时,因为恶浪袭来,身体一倾,她被抛到远处,右大腿正好碰到门槛上的钢铁造成骨折。右大腿疼痛难受,她差点昏厥,船到美国后立即被送往医院做手术。在美国治腿疾的一年里,她以女兵的顽强意志战胜痛苦,在病床上撰写“海外小读者”专栏,每月寄回一篇在台湾《小朋友》月刊上发表。
1973年,谢冰莹回到台湾治病。经过专家会诊,再加上理疗,她的腿疾有所好转,开始学会走路,但从事教学工作已不可能了,因而她只好离开任教二十多年的台湾师范大学。1974年,她偕同丈夫贾伊箴定居旧金山。这时,她的创作以儿童文学为主。她的“海外寄英英”专栏,在台湾的学生文艺刊物《明道文艺》1977年元月号正式刊出。自1979年起,她还在《世界日报》的“儿童世界”版开辟了“贾奶奶信箱”专栏。
谢冰莹(4)
《世界日报》在美国出版,海外的小读者特别多。谢冰莹在第一封信中强调:“大家都是中国人,都要会说中国话,会写中国字,会作中国文章。”谢冰莹丈夫姓“贾”,用他的姓作信箱名称,也是遵循中国的传统习惯而来。事实上,日常生活中很多人也称她为“贾奶奶”。谢冰莹也果然以奶奶的身份与小朋友谈心,对方听起来感到异常亲切,毫无代沟之感。正如李又宁在《从女兵到贾奶奶》一文所说:“当年,她是前卫的女兵,文章充满了时代的气息;现在,她是老祖母,给小朋友写信,语气也像个祖母。”多少年来,她身体欠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