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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短发,红褐色的皮肤在夕阳的照射下显得亮闪闪的,手脚麻利,一个人把麦洁和燕子、林庆喜的背包拿在身上还健步如飞,看上去就是个典型的泰国土著,一直跟林庆喜用当地的土语交流,长毛看着那空不停地忙前忙后把包裹行囊装上一辆大敞篷吉普,低头跟我说:“这小子矮是矮,力气可不小啊!”
谁知那空忙里抽空,回头用生硬的中国话说:“我当了四年的国王军,受过训练的嘛!”这一说话把我们都给吓了一跳,原以为他不会说中国话呢,大概是跟中国人交道打得多了的缘故,也能用中国话跟人交流了吧,看来今后在他面前说话还得注意点了,不能太随便了,否则引起国际冲突可不得了。
等大伙把东西装上车,又坐着大吉普沿着海岸向林庆喜安排的临时驻扎点进发。一路上看到海边游人如织,一片热闹景象,还好,比起南京五台山游泳馆下饺子的壮观景象要差了许多。车子开了一会,逐渐人烟稀少起来,终于在一座靠海的小山丘旁停了下来。
我们纷纷跳下车来,长毛摸着肚子说:“小林子你不是想把我们给拐卖了吧?这是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住都没地方住,我这肚子也饿的咕噜咕噜的,怎么解决啊?”
林庆喜忙着从车上卸装备,用手向小山丘背后一指说:“我朋友在那里搭了个简易房子,大家可以暂时住在那里。”
大家急急忙忙地拿着卸下来的东西顺着林庆喜手指的地方走过去,绕过小山丘,面前豁然开朗,原来这山丘背后大有名堂。山丘处在一大片开阔的海滩边上,在山脚下有一座吊脚楼,大概就是我们要住的地方了,在吊脚楼上还挂着盏太阳灯,照得沙滩一片金灿灿的,煞是好看,这里地处偏僻,荒无人烟,估计是用自备的小型发电机取电的,远处一个气派的游艇停靠在海岸边上,随着浪花轻轻浮动。
燕子和麦洁看到这副美景高兴的大呼小叫,高喊着要留在这个地方不回去了。长毛没好气地说:“喊什么喊,再喊把你们俩女孩子扔在这儿不管了,没吃没喝的看你们还高兴个啥!”
两人正要反驳,从吊脚楼里走出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子,老远就呼喊着:“庆喜,是你来了吗?”林庆喜走在队伍的最后,听到喊声也很兴奋地回应:“老康!是我!快来帮帮我们啊!东西沉得很呢!”
刚才听到那人的声音我就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林庆喜一喊他的名字似乎更印证了我的猜测,我对着快步跑过来的那人低声喊了一句:“康树友?”
那人听到我的话似乎愣了一下,冲到我的面前,两人相互一个对视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原来他正是我的老朋友康树友。他原是老泰胞陆大海的兼职保镖,最早曾做过苏州一家企业的保卫科长,原来和陆大海做生意的时候我们就相互认识,后来有一次我更是帮助他找到他哥哥康树生死于驭梦术的真实情况,也就是在那个过程中结为了好友,虽然年龄上有点差距,但他感念我倾力帮助他寻找哥哥,两人几乎无话不谈。有一段时间康树友还长期租住在南京城,我们也往来不断,直到后来大家都忙起自己的事情来才逐渐少了交往。
我锤了他胸口一下说:“你什么时候跑到泰国来了?也不通知兄弟一声!”蚊子和长毛也和他是老相识,凑到一起少不了一阵闹腾。
林庆喜等人看到我们和康树友的亲密状态很是迷惑,康树友笑着说:“闹了半天庆喜请来的高手都是我的老朋友,这下子大家办起事来就更方便了。”
麦洁笑着说:“你们老朋友见面倒是开心了,就把我们晒到这吹海风了啊?”
康树友这才意识到我身后还有一大群人呢,连忙把大家让进吊脚楼里,从外表看这个吊脚楼有些破败,似乎不堪重负的样子,谁知道里面却弄的跟个旅馆一样,一共有四个房间,还有一个大的公共客厅,房间里虽然没有冰箱彩电空调之类的电气设备,炊具、水具倒是一样不少,在客厅的一角还对方着康树友提前为我们出海准备的各类物资。
大家收拾停当,齐齐地坐在客厅里,康树友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好菜,虽然大多是罐头食品和快餐类食品,但对于我们这些跑了一整天没得空休息、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计的伙计们来说也算的上是珍馐美味了。大家也顾不上什么吃相了,连两个女同胞也是一阵海吃,片刻就吃得肚子滚瓜溜圆的,蚊子摸摸嘴说:“味道是不错,就是缺了样东西。”
康树友意外地说:“缺什么东西?”
蚊子神秘地说:“酒!”
林庆喜笑了笑说:“这个怪我,我考虑到咱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