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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要做到万无一失。”
看到大弟子心神领会的模样,郎碧空心中很是欣慰,脸上不由自主浮上笑容,他手抚颌下尺许长的长髯,淡淡说道:“对了,有一件喜事忘了告诉你——我们的东海之鹰经过这数百年的摸索训练,终于成功了,已有四只可堪传递信息,观察敌情,准确率至少百分之九十以上,你这次回去就带上两只。”
“太好了!”李天涯小孩似的跳了起来,“有了它们,等于多了十万兵马,我们还怕得谁来!义父!大事可期呀!”
“不要太依靠它们,毕竟仗是靠人打出来的,只有人才是最主要的,什么时候你都要牢记这一点。”
李天涯不住点头称是。
“本来已训练成功六只。前段时日,南宫峻那个贪婪的家伙派人来,正赶上我们测试东海之鹰,结果来人假托南宫峻之名,要走了两只。我们还有事相求于他,不得不给这个面子。虽然南宫峻不太可能将东海之鹰送与军方,但也不得不防,万事多加小心就是了。”
李天涯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的不甘心,这东海之鹰训练起来何其艰难,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怎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又小家子气了吧。送就送了,有什么打紧的。我们既然敢送,就有应对之法,呆会你去向训鹰的主事请教请教,你就全明白了。”
李天涯又高兴起来:这老爷子居然也学会了卖关子,跟弟子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你师妹中州一行,按理说早就该回来了,可到现在还有消息,虽说不会出什么事,但你义母整日念叨,想女儿快想疯了。你回去以后,派些人找找她,让她赶快回来。这个疯丫头就知道玩,连父母都不要了。”
京州,太和殿。
纯宗皇帝燕子脸上一片铁青,粗气呼呼从鼻中往外喷。他狠狠将一份奏章,甩到殿下,气狠狠道:“朕只不过想南巡,又不是迁都,武章徒你这个狗奴才居然言辞烈烈,说朕是误国误民之君,简单是大逆不道。睿丽王朝建国这么多年,哪一位皇帝没南巡过,为什么偏偏朕要南巡,就成了昏君了。”纯宗皇帝长出一口气,厉声道:“来人那!将武章徒推出武门问斩,家人全部流放到昌州为奴。”
殿前侍卫叉起武徒章,往外就拖。
武徒章双手一挣,甩开侍卫,“扑通”跪倒在地,叩头不止,待他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他嘶声道:“皇上啊!皇上!为臣一片忠心可表日月。臣的奏章言辞或有不敬之处,皇上要治臣的罪,臣也认了。只是恳请皇上回收南巡成命。臣从未说皇上不能南巡,只是时机不对啊!我们要平息叛乱,那得花多少钱呀!皇上您这一南巡,银子如流水般花出,国库中哪还有钱用来平叛那。”
“拉出去!拉出去!”纯宗皇帝厌恶地摆摆手。
“老天那!老天!难道我们睿丽王朝就这样完了吗?”武徒章猛地站起身形,向殿中的柱子撞了过去,“砰!”的一声,脑浆迸裂,人“扑通”一下倒在大殿上。红红的殿柱被血一浸,艳红了许多。
这等场面,惨烈无比,殿中众臣人人失色。
“拖出去,晾尸三天。”皇帝有一瞬间的惊恐失神。
凌治方眼泪止不住流了出来,他咬了咬牙,整整衣冠,就想出列劝谏,这时一道目光射了过来,直直盯在了他的脸上,他侧头向目光射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燕骥遥一脸铁青,目光隐蕴泪花,但眼中神色凌厉无比,狠狠瞪着他。
两人目光相撞,火花四溅。凌治方最终抵挡不住燕骥遥的眼神威势,败下阵来。
至此纯宗皇帝南巡的大事因无人再敢劝谏,终是定了下来。
皇帝南巡是天下大事,不出数日已是天下皆知。
知道这一消息时,凌云飞正在给花圃中重新栽种的花浇水,当他听到客玉涵说出这一消息时,手一松,木桶掉到地上,水洒了一身,他楞是没有感觉到。
“瞧你,不就是皇帝南巡吗,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客玉涵边手忙脚乱帮凌云飞换衣,边对他嘲弄不已。
凌云飞自失的一笑,轻斥道:“小丫头,就爱胡说八道。”
“他南巡他的,关我们什么事,臭小子你何必如此失态。”元雪晶在旁一脸的不以为然。
“关我们什么事?能不关我们的事吗?”凌云飞心中的震动到了这时才平息下来,“皇帝要南巡,所经之处,须得歌舞升平,地方官员才能保住官位,进而升官有望。这中州是他必过之地,过不了久,这中州一切身份可疑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