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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零界点了,凤司溟伸手抚摸自己的坚挺,清王更快地一把握住,反反复复地套弄,撞击的速度只快不慢,终於,两人一起射了出来。
“唔……啊……”凤司溟低喊出声,後穴一阵阵的收缩,清王低头啃咬他的肩膀,闷哼出声。
一波过去,两人皆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动作,静静地抱着。
凤司溟头埋在清王的肩窝处,呼吸慢慢地平复。
一次的释放,对於两个太久没有在一起的男人来说,太少,也太短暂了。清王抽出再次坚挺的性器,把凤司溟打横抱了起来,引得凤司溟一惊。
“你……呃……”回神时,人已被放在浴池边,趴跪着,面对门口的垂帘,他欲起身,清王已整人覆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就着姿势,便插了进去。
“慢……慢些……”双手撑着地面,求饶地轻喊。酥麻感自尾椎一路漫延到脊背,凤司溟晃了晃头,艰难地撑着身体。
清王伸手过去,托着他的下巴,手指插入他口中,挑逗,身下慢慢地撞击着,被凤司溟的紧窒包裹着,他发出愉悦的叹息。
背後式的撞击,更加的有力,进入得更深,仿佛能引起灵魂的共鸣,漫长的厮磨,既愉悦又痛苦,然而快感更多一些。含着清王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舔舐,津液从嘴角流出,说不出的色情。
快意攀升到最高点时,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细微的脚步声在很远处便听到了,可是结合着纠缠得正是舒畅之时,岂能让人打扰。
清王紧紧抱住凤司溟,脸贴在他的背上,细细地啃着,下身的动作,不得不缓慢且悠长。
凤司溟气喘了一阵後,调节呼吸,缓了心跳。
“……溟儿,你在沐浴?”帘外,有人影闪动,听声音,竟是凤天麟。
他……他怎麽来了?
凤司溟咬了咬牙,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父皇……有何事?”
“呵,刚听侍从说,溟儿今日骑了野马王,好不威风,父皇过来看看,连天筠都不曾骑上雅丽塔的背呢。”凤天麟笑呵呵地说。
凤司溟眼黯了黯。他知道凤天麟有派眼线,不曾想过,这麽点小事,都一一禀报上去。
“父皇,孩儿确实骑了雅丽塔的背,不过就一小会儿,野马王乃草原的神驹,不会驯服於任何人。”顿了顿,握住清王在身上游走的手,道,“孩儿累得很,还想再泡下澡。”
凤天麟在外来回走了几步,许久,他轻笑:“那父皇便不打扰了,不过你需注意,喝了酒不可泡太久。”
……他连他喝酒的事,都了如指掌麽?
终於,脚步声远去,凤司溟吁了口气,还未松懈,那压在身上的人,却如狂风暴雨般地撞击他,使他瞬间落入情欲的海洋中。
“唔唔……”死命地咬住唇,挺直了腰,金眸一阵空洞,下体在清王的套弄下,尽数射在了雪白的地上,而最叫他难以起齿的地方,正在疯狂而饥渴地吞噬男人的精液。
“风逝……”清王附在他耳边,叫着他的名字。虽然已知他改回原名,又赐姓凤,却仍喜欢唤他“风逝”。因为,风逝,是只属於他的。
凤司溟还处於迷茫状,一时没有回应,清王勾了勾嘴角,很满意自己对他所造成的影响。抱起他,重回浴池,小心翼翼地清理他的身体。凤司溟双颊泛红,垂着眼,闪躲着清王的注视。
酒醒了,想到两人的疯狂,却开始羞涩起来了。
清王贴着他的额头,吻了吻。待两人都干爽了,他戴回了人皮面具,转眼便是一个相貌平庸的仆人模样。
凤司溟躺在软榻上,全身懒洋洋地不想动,支着头,看清王从尊贵伪装成平凡,相貌变了,连气质气息也全不一样了。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凤司溟根本觉察不到,他竟是自己念了许久的那人。
清王看着软榻上那面泛红潮的青年,蹲下身,抬起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咬了一口,那手指瑟缩了下,抽了回去,放到袖子里。
“我去叫膳。”清王笑说。
“……你……”凤司溟一时无法接受这种地位的转变。他怎能让堂堂清王侍候?
清王弹了下他的额头,含着笑,转身离开了。
凤司溟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有痴迷。许久,他静静地躺着,两眼呆滞。直到数名侍从端着饭菜过来,他方回神。然而,却不见清王了。
慢慢地嚼着饭菜,他突然想到,一直忘了问,清王是如何潜进曦和国,又是如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