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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先撒娇承认错误。
“爷,娘娘没有罚奴婢,是奴婢自己跪着等您回来的。”
水香的解释让李悦松口气,知道瑾妃没难为他们,心情放松不少。
“那你们别跪着了,我都回来了,起来吧。”
“等等,你们记住,如果下次皇子再溜出去,本宫不会跟这次一样在陛下那里为你们求情了,知道吗?”
“是。”
“娘,他们?”
水香小心地起身,再搀扶起她旁边的凌香一同退下,全然没平日里的利索。
“你父皇知道你私自出宫,大发雷霆,打不得你只好打你身边的奴才。”
凌香的伤才刚好,这下又添新伤,水香怕是第一次挨打,看他们的步子,应该被罚得不轻。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他们就不会被父皇责罚。”
瑾妃拉过李悦,一脸慈爱地说:“知道错了以后别犯就行,要知道,咱们做主子的,一举一动随时都关系到其他人的性命安危,不可以太随心所欲,知道了吗?”
“嗯。”
以后要出去也不会让人知道就是。
“看你,脸色这么白,来的时候心急走快了吧?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要上点心,本来我还打算让你去你表姑妈家坐坐,不过估计现在他们那边也不安宁,碰巧你闹了这么一出,你父皇罚你禁足十天,这十天里你就乖乖在这里,也可以避免跟世子见面。”
“母妃……”
瑾妃态度坚决地打断李悦的话,“我不是不让你和世子玩,但他这人吧,怎么说呢,有些方面异于常人,而且风评不佳,你现在还不能很好地分清对错,所以,听娘的话,少跟他接触对你是好的。”
这位这么教育小孩就不是很正确了,说法含糊,是哪方面异于常人?又是什么风评不佳?家长不能以自己主观的判断就否定孩子的是非观,孩子也是有知情权的。
像她以前看到一个小区业主们在维权,一位妈妈带着女儿下班回家,估计是看到人很多,就跟她女儿说“走我们去八下什么事”,进去物业处那里很快就出来,女儿问她什么事,她说不关你事,我们回家。这就是典型的中国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
这种时候其实是教导孩子建立正确是非观和责任心的最佳时机,要采取引导的教育方式,比如问孩子:总是在外面过夜不回家好不好呢?本来是A的东西,B却说是他的,这样对不对呢?
让孩子自己说出答案,这样才会浪费大好的对幼儿进行随机教育的机会。
差点又陷入以前课本里的李悦一脸乖巧地说:“孩儿知道了,对了,娘,您刚才说表姑妈家里怎么了?”
这个才是重点,她今天没等到那个洒水的小太监,他是她和池渊联络的桥梁,没有这个桥梁她也不知道事情的进展,这会正好问问。
“也没什么,就是出了点意料外的事,处理好了就没事,这几天正好可以看看情况。”
尽管瑾妃说的含糊,但李悦却知道是什么事,因为那在她们看来是意料之外,在她看来却是意料之中的。由她策划,池渊主导的,让皇帝陛下的如意算盘落空的事情,也是李悦与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威者的暗中较量,悄然拉开帷幕。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一卷第三十八章 充满肉香的记忆
清秋苑外新植的竹子下,一少年驻足倾听竹叶间相互摩挲的沙沙声,烟熏紫纱衣随风轻摆,眼神如他身上的纱衣那般缥缈。
如果此时他是站在行人多的街道上,一定会出现越来越多的人站在他周围,跟他一起望天,直到最后当事人离开了,其他人都还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然而事实上出现的只有一个身穿粉紫长衫的少年,少年与之相处日久,深谙他的习性,自不会与他一同望天。
“为何不进去?”
“你不觉得这儿的声音特别好听吗?”
不用看,贺兰靖也知道来者何人,无意转换姿势。
“原来还有让你觉得特别的事。”
是因为皓炎的行为总是让他觉得意外,还是因为皓炎本身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呢?
贺兰靖不会把内心的困惑跟贺兰皓煊提及,只淡淡地侧头看着他。
“你好像,长高了些,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你有多久没跟我说话了。”
贺兰皓煊不满地喃喃自语,贺兰靖笑着说:“时间过得真快啊,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