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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着浓重的黑眼圈,身上烟味浓的像徐泽老家的熏肉屋。书今本垂着头在划手机,见有动静才抬眼望向徐泽,那原本清亮的眼睛好像也变得混沌。
“书今,你怎么了,脸色好差!”徐泽大呼一声,赵书今被他吵得蹙眉,继而按开了房间大灯,光束照过来的一瞬,徐泽发觉书今看清自己后,眉毛皱得更紧了。
“过来。”赵书今对徐泽招招手,徐泽三两步就坐到了书今的位置旁,刚想开口,下巴就被赵书今的手指捏住,左右摆动地仔细看过,沉声问道,“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你一周没吃饭?”
徐泽急忙辩解道,“书今,这是获得财富的代价。”
赵书今松开他好笑地问,“你抢钱被关看守所了?”
“怎么可能呢!都是做正经的生意。”徐泽忙将这周关东煮大卖,水果礼盒销量暴增的情况讲给书今,赵书今听得无聊,但见徐泽为了赚小钱,人都忙到脱相,心里涌起瞬息的,微小的酸痛,这个反应致使他站起身,去给徐泽倒了杯热牛奶。
徐泽接过牛奶,傻笑着看书今,明灯下,赵书今的颓丧也照得分外明了,徐泽虽说身体憔悴,但活力还未失,而书今看起来,却像个无药可救,放弃救助的绝症患者。
徐泽想起书今自从周景言离家那日起,好像就有点萎靡,但他认为朋友吵架不至于失意至此,定是有了什么变故。他反复问书今到底怎么了,可书今都说没事,后来赵书今被问得烦了,就不再理睬徐泽,继续玩起了手机。
徐泽望着陷在低谷的书今,既担心,又着急,他怎么都想不出有什么可以让赵书今开心的办法。徐泽抱着喝空的牛奶瓶沉思良久,才大致有了法子,他赶忙戳了书今好几下道,“书今,我给你唱首歌吧。”
赵书今不想理他,随便嗯了一声,徐泽就清了清嗓子,认真唱了起来。
“塞纳河畔,左岸的咖啡,我手一杯,品尝你的美,留下唇印的嘴。”他只唱了一句歌词,赵书今就不得不抬起了头,看着徐泽嘴上印着一圈奶渍,一只手握拳举在胸前,模拟拿着话筒,发出没有一个音符在调上的奇怪声音。
“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甜蜜的很轻易。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在说我愿意。”徐泽把一首情歌唱得非常正经,他换气也换不好,唱到最后一句实在没有气息了,大喘息一下,才把最后一句吐出来。
赵书今看徐泽一曲唱完,有点害羞地低下头问,“书今,你怎么听了不笑呢。”
赵书今想了想,认为可能是受到突然的冲击,没缓过神,他尚未开口解释,徐泽就又有点失落道,“我只要唱歌,大家都会大笑的。”而后他挠了挠后脑勺说,“我一直跑调,从小学起只要我唱歌,身边的同学啊,家人啊都会笑得很开心的。”
赵书今闻言,本因周景言淤积的阴霾心情,似乎被暂时的,搁置了一点点,他取了张纸巾给徐泽把嘴擦了,敲敲徐泽脑袋说,“以后别唱了,”又说,“实在太难听了。”
徐泽见书今理睬自己,表情终于有了些往常的生动,笑道,“书今,这个改不了的,我哆来咪都唱不清楚。”
“学乐器能纠正一点,”赵书今捏了捏徐泽的脸说,“想学的话,年后找人教你。”
徐泽忙说不用,又说自己没有天赋,而且太笨了。
赵书今想你还知道自己笨,又见徐泽拿起自己的杯子,嗅了嗅闻到酒味后,义正辞严地告知书今酗酒的危害。赵书今不多想,就张开手臂把徐泽捞到怀里,在他的发旋上亲了一下。
徐泽被书今一抱,赶紧像八爪鱼一样环抱了回去,他把头搁在赵书今肩膀说,“书今,你终于不板着脸了。”
赵书今一只手顺了顺徐泽的头毛,另一只手点开了大哥赵朗问他过年要不要一起度假的信息,这才想起来问徐泽,“后天过年,你回市郊吗?”
徐泽这才记起,今天回来的主要任务是收拾东西,以及同书今告别。他郁闷地点点头说,“今天晚上就坐姑姑的顺风车回去,妹妹弟弟都在等我。”
“嗯。”赵书今拍了拍徐泽的背,就松开他说,“去整理东西吧。”
徐泽喜欢书今的这件卫衣,蓬蓬软软的,让体温相贴的触感成为一种瘾。每每从书今怀抱里剥离,都会泛起一种难以抑制的失落。可徐泽又想,哪有人过年了还不回家呢?他一面从赵书今身上下来,一面顺嘴问道,“书今,你是明天回父母家吗。”
赵书今抬手扯了扯方才有些滑落的帽子,将其戴稳,又将半张脸孔隐匿在阴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