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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现在都是编辑加主持,自己不能写,难免受制于人,就真成了照本宣科念台词。&rdo;任天真端详着傅冬平轮廓分明的侧脸,不得不说,他任何时候都这么好看。傅冬平把台灯拧亮一点,从柜子里拿出另一条被子自己盖,尽量跟她保持距离。任天真调皮地要把双脚伸到他被子里,让他替她捂捂脚。&ldo;别撩我。&rdo;傅冬平不愿意,把她推开。她明明在经期,还故意大晚上来撩他,分明是不安好心。任天真凑近他,凝视他眼睛,见他长长的睫毛抖动,手指碰了碰。傅冬平挡开她的手。任天真不甘心,从被子里爬出来,想钻进他被子里抱抱他,他还是抵触,把身体挪开更远,于是她知道,他是真不想和她有身体接触。&ldo;你够了啊,故意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rdo;傅冬平对这丫头忍无可忍,用台词本轻轻打她的头。本以为她半夜过来,是放下自尊求饶来了,哪知道她一肚子坏心眼。年轻气盛的,谁经得起她这样撩拨,等真撩出火来,以她的古怪脾气,又要摆他一道。任天真没想到几个月不见他已经修炼到如此百毒不侵的地步,懊恼自己小伎俩被拆穿,嘴上却不肯服软,质问他:&ldo;傅冬平,你什么意思!&rdo;&ldo;没什么意思。&rdo;&ldo;没意思你让我进来?&rdo;任天真恼羞成怒。&ldo;我只是怕你怕你着凉,耽误拍摄进度。&rdo;傅冬平说完这句话就转过身去睡觉,给她一个冷漠的脊背。哪怕看穿了她,他也舍不得对她说重话。自食苦果,任天真默默地掀开被子下c黄去了,刚带上门,没走两步,就遇到夜归的老何,赶忙擦去眼角的泪水,四目相对,尴尬无比。任天真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苦笑,&ldo;外面下雨了,你还出去逛?&rdo;&ldo;睡不着,去山里走走。&rdo;老何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他俩在搞什么鬼,笑着和任天真说些无关的话。任天真步履沉重地下楼,回到自己房间里,一夜都没有睡着。☆、/script 早上吃饭的时候遇见傅冬平,他的表情平淡如常,仿佛夜里的一切都没发生,他俩依然只是对方早已分道扬镳的前任。任天真吃得少,只盛一碗粥、拿了半个馒头。老何和当地向导、文化馆工作人员商议下土楼地宫的事,傅冬平在一旁倾听,并不多话。比起昨天,他似乎更冷淡了,看也不看她一眼。任天真端着饭碗,看他又到边上去接电话,眼睛转向另一边。太阳升起来以后,气温蹿升,把一夜的雨水都蒸发了,山野里紫光氤氲,栏目组在双榕村土楼群拍摄外景和内景,任天真上上下下爬楼,一上午都没闲着,到最后累得没力气再走。从洗手间出来,她有气无力地坐在二楼栏杆边上休息。经期第二天一向是她例假周期里最累最疲乏的一天,小腹坠胀、腰腿酸痛,能不动就不想动,偏偏拍摄需要,她必须跟着组里人上楼下楼。&ldo;天真,十分钟后在楼下集合,我们下地宫。&rdo;摄像师叫喊一句。&ldo;知道了。&rdo;任天真强打起精神,从包里拿出镜子梳头发补妆。失眠一夜,她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对着镜子能看到黑眼圈。众人下到地宫,之前还很顺利,但不知什么原因,任天真忽然打起了嗝,怎么压都压不住。&ldo;是不是中午吃多了?&rdo;老何开玩笑地说。&ldo;撒谎的人会打嗝。&rdo;傅冬平有意看着任天真。任天真脸色尴尬,向老何道歉,&ldo;对不起,领导,我……呃,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打嗝……呃,我喝点水再看看……呃……&rdo;众人大笑不已,但既然人和机器都下来了,时间不等人,临时决定这一段由傅冬平和另一个女孩解说,反正傅冬平对土楼和地宫情况熟悉,普通话也不错,解说完全没有问题。任天真一边打着嗝,一边跟在众人身后,看着傅冬平和组里那个女孩搭档,神气活现的样子,不屑地别过脸不看他们。心生一计,任天真散开头发,把小熊发圈揉在手心里,有意走到傅冬平身边,趁着人多拥挤,恶作剧地把发圈放到他外套口袋里。结束地宫拍摄已经是傍晚,任天真回到自己房间,躺在c黄上就不想起来,疲累加上经期不适,她连晚饭也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