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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贤扭过头来,不知叶云水要做何事,嘴上艰难言道:“卑职虽冒犯了世子妃,却未觉有错,卑职为圣上办事尽忠尽职,无人能与圣上安危相提并论……啊!!”
叶云水连连跺脚踩在他右肘上,只听“咯咯”几声,右肘骨裂的声音传入魏贤的耳中,魏贤咬紧牙关不再喊出声,尽管那疼痛钻心难忍!
魏贤满脸恼色的看着叶云水,叶云水却是冷漠的言道:“你是皇上的御前侍卫,我不能杀你……”不能杀他但却可以废掉他!
叶云水刚刚那几脚力气十足,肘关节碎裂……魏贤的这只胳膊恐怕也废了,即便将来接上自理不成问题,但是再想提刀却是绝对没戏,他的御前侍卫副统领的官职被叶云水这几脚直接踩碎!
魏贤纵使心中气恼却也无可奈何,刚刚他被秦穆戎那一脚踹飞出去着实的受伤不轻,如今五脏六腑还如刀绞一般难受,而这一会儿功夫,又被叶云水来上这么几脚,他整个人已经没有再起身的力气!
叶云水冷哼的看了他转身离去,秦穆戎让人去请太医,又吩咐婆子们煮上压惊的汤,另叫人去后院把小米氏的尸体抬出来并给那院子换上白……院子里的人各归各位,丫鬟婆子们伺候着各小主回小院,侍卫们则按照秦穆戎的吩咐把“水清苑”护了起来。
一切都进行井然有序……这么一会儿功夫,冯侧妃、秦慕方和秦慕瑾等人也已从外面进来,看到秦穆戎出现在此,冯侧妃和秦慕方的脸上惊愕后有懊恼难看,秦慕瑾则上前道:“二哥,这次是我的错!”
秦穆戎心里惦记的却是叶云水,处置事也颇有不耐,肉类柔眉头不愿提孰对孰错,只与秦慕瑾言道:“慕瑾你去把那些御前侍卫打发走!”随后转头指着魏贤与秦风言道:“把这个人拖到‘翰堂’去!”
秦风领命而去,像拖死狗一样的拖着魏贤往外走,秦慕瑾则犹豫半晌才满脸悔意的道:“刚看着二嫂哭着就进宫了……今儿她却是受了不少委屈,早知晚间吃那么多久作甚!”
“与你无关,去做事吧!”秦穆戎这般安抚一句,秦慕瑾的心也并未宽慰多少,懊恼的低着头往王府大门而去,秦穆戎则带人去了“翰堂”,对冯侧妃母子连眼皮都未夹一下!
秦慕方气得直跺脚,冯侧妃站在原地半晌,才出声道:“咱们回吧!”
“母妃!”秦慕方面露阴狠之色,咬着牙根儿低声言道:“他今晚必然不在屋里……”
“闭嘴!”冯侧妃怒斥道,“他今晚就在屋中!”
秦慕方不知冯侧妃为何突然改口,满脸不解的看着她,冯侧妃斥责之后便低声言道:“他就在府中因吃醉了酒才迟迟出来,知道吗?”
见自己母妃如此语气坚决,秦慕方只得叹了口气,“他的命真大!”庄亲王爷最恨窝里斗,此时已成定局,即便之前他们都知秦穆戎不在府中如今也只能改口,否则倒霉的只能是他们!
秦慕方护送着冯侧妃回到院子,冯侧妃坐上暖轿,却是咬着下唇皱紧眉头,她要隐忍到什么时候……
第三百七十六章
幽蓝的夜空;闪耀的星光渐渐淡去;银色的月光越发的柔和;晨雾渐渐把夜空的幽暗调成淡蓝;叶云水这一路到宫中天色都已放亮厚重的宫门打开;那沉重的”吱咯”声让人感觉发自内心的压抑和气闷侍卫看过叶云水的玉牌后放行;叶云水的暖轿则直奔安和宫而去……太后也是刚刚起身;叶云水给太后请了安;又服侍了太后更衣洗漱太后本见她来却是欣喜;可瞧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不免问着:“……怎么这么早来了?脸上还挂着泪珠?”
叶云水听太后这般问起;不免有些动容;转身跪了太后跟前便开始器;泣不成声;越哭越凶;眼泪不停的往下“吧嗒吧嗒”的掉;这只哭不说话;倒是把太后给哭的有些稳不住了黄公公本正去传早膳;谁知进来就见叶云水哭上了;再看太后一脸的急色;赶忙上前安抚着;“世子妃这是怎么着了?”
“这一大早堵着门来的;定是天不亮就从府上出来了……”太后并不知明启帝遇刺之事;只道是叶云水在府上受了委屈;“是不是你们王爷又闹小脾气了?之前可听说他硬逼着你给换药;你还受了斥责!”
皇后赏叶云水戒尺一事;太后是后知道的;如今明启帝天天来请安;太后却没见过一次;正是闹着情绪;叶云水再来一哭;太后这心里就更恼了叶云水这一路上都在忍着眼泪;她本想过来孝敬孝敬太后;顺道的诉诉苦;可谁知太后一问起来;她这心里就忍不住的酸;那眼泪不自觉的就往下掉;她收都收不住这一哭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