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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大人物,出手很大方,你千万要服侍好不要怠慢了,被这么个主儿看上可是你的福分!”
话虽这么说,但杨管事脸上写满了“为什么会看上你”之类的话。
不过在这里有钱就是天大的事,只要给钱,要求照办就行,哪管什么事情合不合理。
刚才和端木忌敛一起的侍卫,也就是上次跟踪过他的六儿走过来说:“公子,请吧,马车就在外面。”
☆、第十一章
是夜,马车颠簸着走了一段不短的路,停了下来,驾车的六儿下了马,在外面说道:“公子,到了,请您下来。”
张未歇起身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马车前的别居,便从上面下来,跟随着六儿进了院子,一路无话,经过了一个花园和两条长廊,张未歇被带到一个房间,房门开着,里面点着烛火,看起来是客房的样子。
“公子,还请您先在这里歇息,我家主人有要事在身,明日自会与公子相见。”六儿漫无表情语气冷硬地说道,他似乎没忘记这个人曾经甩脱过他的跟踪。
“嗯,劳烦你带路了。”张未歇这么说便进了屋,六儿也自离去。
张未歇关上门,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的确是很普通的客房,他走到桌子面前坐下,倒了一杯茶,眼神敏锐地一抬,看见窗外晃过人影,想来一定是派来监视他的人。
不知道端木忌敛是什么意思?一声不响的把他带到这里来,来了又见不到人。
张未歇心里打着鼓,却想他肯定不会是识破他的身份要灭口,那样的原因的话不会那么大费周章。
难道说他还记得他?
张未歇心里咯噔一下,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如果现在端木忌敛认得他的话,那可真就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了。
有一点,他是绝对不能暴露身份让婆婆陷入危险的,哪怕是自己用命去赔。
面对着失去记忆的端木忌敛还好,他可以潜意识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他的师弟,他是可以做到心狠手辣,毕竟当年发生过那样的事。。。。
但要是端木忌敛没有失去记忆的话该怎么办?他了解他,那孩子,一直都有着狼一般的野心和狠毒啊。。。。
而偏偏又生着一副容易令人相信的外表。
当年,他就是被他纯良的外表所惑才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吧。
或许是回忆起当年不堪的记忆,张未歇的手不受控制的捏紧那脆弱的白瓷茶杯,因太过用力而指尖泛白。
缓缓吐出一口气,张未歇端起茶杯饮尽里面的茶水,把握在手中的杯子放下。
他想,今晚应该是见不到端木忌敛了吧。
先睡觉,明天才有精神面对端木忌敛,看他到底耍什么花样。
张未歇熄了灯,没有脱衣服和鞋子,就这么和衣扯过被子便睡了下来,没过多久,静谧的房间里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深夜却不知什么时候,屋中人影闪过,一双探究的眼睛盯着榻上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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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未歇做了一个梦,这个梦他以前经常梦到。
那是他19岁,师弟15岁的时候。
师弟本来瘦小的个子在那一年突然拔高,居然和他差不多高了。
他不敢喊他小狗子了,只要这么一喊他就会生气,以前就是不理他,但是现在学会了发脾气,甚至还会整个人扑上来。
现在他的武功进步的很快,前几日他们打过一次,张未歇很惊讶,自己居然输了,而他则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张未歇知道师弟肯定是自己躲起来偷偷的练功了,因为他每天都要消失几个时辰,拿回来的背篓里却没几个东西,而他也每次都帮他隐瞒着,要是被师傅知道了肯定得挨骂。
师傅一向只当习武为强身健体,要是知道师弟偷偷地练武功一定会很生气。
师傅说过,师弟眼睛里的恨意很深,铁定有什么血海深仇未报,所以不能让他太过于练武,那样的话迟早会惹出事端。
在祁连山,经常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张未歇便满山的喊“师弟师弟,回来吃饭!”
这天找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他,张未歇有些焦急,不会是掉下瀑布了吧?这么想着,他马上赶到了山间隐藏的瀑布上。
深秋的天有些冷,站在水边都感觉到极大地寒意,张未歇裹着衣服在那里唤了几